夢君奴美目一淒,接著張開小嘴仿佛要開口說話一般,但是蕭徑亭沒有等她猶豫完,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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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剛剛走到外面的園子,心中便涌起一股股的酸痛,但是仍是忍著不回頭朝夢君奴所在的屋中望去,目光瞥到腳下的美人蕉,開得尤其的鮮艷奪目,仿佛在招惹蕭徑亭注意一般。
“花開堪折莫等謝!”蕭徑亭彎腰輕輕拈來一朵,忽然從花園的一角閃進一個美妙的身影,正是盈盈那個美麗的丫頭。
“公子,你要走了嗎?”盈盈歡喜跑到蕭徑亭面前,一張美麗的小臉紅撲撲的,顯得尤其的可人,美目滿是羞意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便一直住在‘醉香居’嗎?”
“是啊!怎麼了,你忍不住相思,要去探望我嗎?”蕭徑亭將美人蕉輕輕插在盈盈的鬢發中,輕薄笑道。
“是啊,人家是耐不住相思!”盈盈竟然嬌軀一軟,便躺進蕭徑亭懷中,接著揚起小臉道︰“不過不要緊哩,公主已經將人家送給你作丫鬟哩!好哥哥,你要不要人家?!”
蕭徑亭剛進醉香居的時候,外面看門的侍女剛剛見到她,小臉涌上歡喜,不待蕭徑亭招呼,直直朝里面跑去。過了片刻便看見一個窈窕佳人提著裙子從花園深處跑來,正是夜君依。
“公子,您回來啦!您嚇死我,嚇死莫姨了!”蕭徑亭停下步子,一個曼妙美麗的人影頓時帶著一陣香風朝懷中撲來,但是跑到前面兩尺處,卻又紅著臉蛋生生止住了步子,揚起一張興奮的小臉,朝蕭徑亭激動嚷道,清澈美麗的雙目中也閃著晶瑩的淚花。
蕭徑亭微微一笑,望著眼前美人酥胸起伏,一張小臉又是高興又是激動,都微微有些憔悴了。
“公子這幾天都上哪里去了?夫人和井月小姐她們派人都將金陵找遍了,夫人前幾日還和許嬤嬤兩人趕去甦州呢?都差點將夢君奴各地的暗所給翻過來了!”夜君依在說到池井月的時候,不由語氣上微微有些奇怪,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不由垂下小臉細聲道︰“井月小姐本來是一個不怎麼相關的人,卻忽然成了公子那麼親近的人,我一下子有些不習慣!”
“我就在金陵,而且離醉香居還不遠!”蕭徑亭微微一笑,問道︰“莫姨呢?”
“她還在到處找你哩!”夜君依轉過小臉,輕輕白了蕭徑亭一眼,仿佛在怪他在夢君奴的溫柔屋中樂不思蜀一般。
蕭徑亭伸手輕輕拈了夜君依小臉一把,笑道︰“別瞎想!那歸宗主他們呢?”
夜君依美目輕輕一嗔,接著美目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委屈,柔聲道︰“你一回來就專門會問人家這些事情嗎?”接著又道︰“井月小姐那邊事情多,所以歸宗主他們過去幫忙鎮住那些弟子和下人了!”
蕭徑亭本來還想問被關起來的秀情和映荷,但是听到夜君依的埋怨,不由訕訕一笑不再說話。
夜君依噗哧一笑道︰“公子,你還有什麼事情就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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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在夜君依的陪同下,本來是想去秀情的,但是臨走還是改變了注意,去見映荷了。
映荷被關在一處精致的閨房中,還有一個丫鬟侍侯著,沒有受到什麼委屈。不過好像被喂了藥了,嬌小的身軀躺在床上,仿佛沒有什麼力道。听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頓時朝外面叫嚷道︰“出去,誰也不許進來。”
蕭徑亭朝夜君依使了道眼色,讓她先離開,見到她小臉上微微有些不舍,不由心中一柔推開門朝屋里面走去。
“是你!”躺在床上的映荷見到蕭徑亭進來,玲瓏的嬌軀猛地從被窩里面坐起,接著有尖呼一聲躲進了被窩,卻讓蕭徑亭看到晶瑩如玉的香肩和如同藕節般的粉臂,原來此時她身上竟然不著絲縷。
“莫姨真是個魔女,怕人家逃走,竟然將人家衣衫都脫光了!”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一絲笑容。
但是想必這個笑容看在映荷眼中,尤其的曖昧吧,映荷嬌呼一聲,抓緊手中的被子緊緊將自己的嬌軀裹緊,朝蕭徑亭遞來凌厲戒備的眼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便嚼舌自盡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陣苦笑,仍舊朝床上走去,對著映荷戒備的雙目坐上了床沿,故意笑著問道︰“你是秀情的侍女小紅?”
不料蕭徑亭話剛剛一出口,映荷小臉一黯,美目浮上一絲深深的悲傷,接著揚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道︰“你又要使什麼詭計,明明知道我叫映荷,還要故意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就是那個蕭劍月,就是那個用假藥給小姐治病的那個騙子,就是一直......”說罷粉淚從美目中涌出,哭出聲來,再也說不下去。
蕭徑亭望著哭得處處可憐的美人,面色一正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真面目,那你的小姐也知道了嗎?”
“當然知道了,你還想繼續騙她,繼續作戲讓她喜歡上你,你做夢吧!”映荷神情忽然激動起來,美目萋萋射向蕭徑亭道︰“我家小姐早已經有意中人了,我說過了,他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高強一百倍,身份比你貴重一百倍!”
蕭徑亭嘴角微微一陣冷笑,雖然眼前的美人哭得那麼討人心疼,但是他心中仿佛一點憐愛的心思都沒有,道︰“你說的便是你們的那個少主吧!我倒想問問你,你的那個白衣淫賊和那位少主倒地是什麼關系,你為何叫他二少爺!”
“哼!”映荷俏臉一寒,那雙美目還是忍不住涌出晶瑩的粉淚,仿佛為了不讓蕭徑亭看見,又倔強地別過臉蛋,冷冷道︰“我不會告訴你的,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麼。你最好還是殺了我們,不然我們少主總有一天會將我們救出去的。”
“殺了你們!”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凌厲,心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也有這麼一點想法,但是對象卻不是秀情,而是眼前的映荷。雖然心中對她沒有多少愛意,但是好像她和白衣淫賊的那段親昵的對話,總是會在他心胸中輕輕扯上那麼一下,雖然不是那麼痛心,但是總有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升起。
見到蕭徑亭眼中的神色,映荷的小臉頓時變得一片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小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直待蕭徑亭輕嘆一口,朝外面走出去的時候,方才朝著蕭徑亭的背影淒呼道︰“你站住,我都關在這里那麼久了,你為什麼到現在才過來看我!”
蕭徑亭輕輕搖了搖腦袋,仿佛要將這些糾纏不清的東西甩出腦子,接著踏步走出屋子。任由里面的映荷將小臉掩進被子,發出一聲傷心壓抑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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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佔有欲也這麼強烈,心中對映荷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太有愛意,但是因為曾經作戲討好過,所以看到他和白衣淫賊那麼親昵,甚至為他連命也不要的時候,心中竟然對她竟然有了殺意!”蕭徑亭走出關押映荷小樓的時候,心中不由暗暗地衡量自己這麼一種心思倒地是對是錯,但是接著鼻端拂來一陣香風讓她掃盡了心中的憂悶,接著一具柔軟動人的嬌軀飛快地跑來投進了他的懷中。
“亭兒!我的心肝寶貝,你想死莫莫了,你嚇死莫姨了!”擔心得嬌魘憔悴的蕭莫莫剛剛投進蕭徑亭的懷中,便被蕭徑亭緊緊抱住,小嘴剛剛呢喃著便被蕭徑亭嘴巴咬住,接著一條舌頭沖進自己的小嘴。
蕭徑亭吸著那熟悉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咋嘬,吞咽著依然香甜無比的津液,雙手由莫莫圓細豐腴的蠻腰滑到了兩瓣巨大圓滾的肥臀,使勁的揉捏攏擠,直讓懷中的佳人難耐地絞起豐滿動人的一雙**,將堅聳的酥胸狠狠地釘在自己的胸膛,仿佛要讓他感受美人此時的心跳,由于小嘴被他封住,所以如泣如訴的呻吟只能從喉嚨底下發出,表示著美人的柔情和思念。
感到莫莫已經熱情如火,火熱美妙的下身更是不經意地使勁朝自己的腰胯撞來,蕭徑亭心火一冒,抓住莫莫兩瓣肥臀的手一把扯住莫莫下身的裙布,猛地撕開,一手順著莫莫的臀瓣中間劃過,抓住美人兩只豐滿有力的大腿朝兩邊分開,讓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抱著兩瓣屁股便要閃進邊上的房中。
“亭兒,現在不要!”感到蕭徑亭便要撕扯自己的衣衫大朵快頤,莫莫美臀一舉,蠻腰一挺,雙腿便從蕭徑亭腰上下來,卻仍舊依在蕭徑亭懷中,膩聲道︰“寶貝啊,莫莫比你還想,這十幾天莫姨想得心兒都疼了,但是現在有正事哩!”接著美目一嗔朝蕭徑亭撇來,小腹輕輕頂了一下蕭徑亭下身,道︰“你這壞家伙糟蹋人家的時候,又一時半會不放人家下床,所以人家雖然饞得要命,也只好忍住了!”
蕭徑亭听得笑著皺緊了眉頭,朝莫莫光溜溜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上一掌,笑道︰“真是受不住你的淫詞浪語了!”由于莫莫吞後的裙布已經被蕭徑亭撕開,蕭徑亭剛剛拍下,那美肉的觸感便立刻讓蕭徑亭舍不得放手,不由抓住兩瓣雪球肆意揉弄起來。
“莫姨瘦了哩!”蕭徑亭另外一手輕輕浮上莫莫嬌艷絕倫的臉上,那巧美的下巴是微微有些尖了,不由輕輕張開嘴巴,在莫莫美麗的臉蛋上輕輕嘶咬親吻。
莫莫一手伸向背後,抓住蕭徑亭的手掌,輕輕地撫摩自己的美臀。絕美的臉蛋上浮上一層母性的光輝,柔聲道︰“誰讓人家搭上了你這個鬧心勾魂的小冤家,害的人家將這顆心都掏給你了還嫌不夠,還將這個魂兒都被勾在了你身上。見你歡喜我也歡喜,見你難過人家便連半個笑臉也展不開;見你哪里痛了,人家心里便糾得仿佛緩不過氣來;而你不見了,人家便連整個魂魄都沒了,仿佛整個心都被掏空了。寶貝冤家啊,你說莫莫是不是欠了你幾十輩子的,心里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疼我的心肝寶貝了!”
第九章:享盡艷福(下)
莫莫一手伸向背後,抓住蕭徑亭的手掌,輕輕地撫摩自己的美臀。絕美的臉蛋上浮上一層母性的光輝,柔聲道︰“誰讓人家搭上了你這個鬧心勾魂的小冤家,害的人家將這顆心都掏給你了還嫌不夠,還將這個魂兒都被勾在了你身上。見你歡喜我也歡喜,見你難過人家便連半個笑臉也展不開;見你哪里痛了,人家心里便糾得仿佛緩不過氣來;而你不見了,人家便連整個魂魄都沒了,仿佛整個心都被掏空了。寶貝冤家啊,你說莫莫是不是欠了你幾十輩子的,心里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疼我的心肝寶貝了!”
蕭徑亭听著莫莫深情無比的言語,心中浮上層層迭起的溫柔和幸福,對上莫莫深情如海的眸子,望著那張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小嘴,又深深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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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兒,你等我一會兒,我們馬上去‘上兵世家’,歸宗主他們都急壞哩!”靜靜躺在蕭徑亭懷中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莫莫忽然揚起嬌軀,朝蕭徑亭急道。接著听到外面丫鬟的一陣櫻語,連忙從蕭徑亭懷中彈開,接著一雙小手緊緊抱住被蕭徑亭撕了衣衫,露在外面的美妙臀瓣狠狠嗔了一眼,接著便要跑進房中換衣衫。
蕭徑亭目光一柔,落在莫莫蠻腰下又翹又圓又大的美臀,走上幾步將腰胯輕輕貼上莫莫動人的背臀,咬住莫莫晶瑩如玉的小耳朵,柔聲笑道︰“莫姨的臉蛋瘦了,小蠻腰瘦了,為什麼偏偏胸前和臀兒處一點沒見小呢?!”
莫莫輕輕一啐,捧在美臀處的小手偷偷轉過來,輕輕地拍了蕭徑亭胯間一下,嗔道︰“知道我家的鬧心小霸王喜歡,她們怎麼敢瘦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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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和莫莫坐在馬車進入“上兵世家”的時候,發現守在到處的武士見到莫莫的馬車過來,紛紛神色一恭,雖然沒有行禮,但是看那樣子便仿佛是奴才看到了自己的主子一般。蕭徑亭不由朝莫莫投去一道疑問。
莫莫本來是坐在蕭徑亭身邊的,但是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望來,不由討好地挪起臀兒坐到蕭徑亭懷中,將嬌軀倒在蕭徑亭懷中,膩道︰“人家告訴你,你可不許生人家氣,可以罵人家打人家,但是就是不能不理人家,不然莫莫就一頭撞死在這車上!”
蕭徑亭不由有些苦笑不得,伸出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莫莫精巧的瑤鼻,板著臉卻是笑著眼楮道︰“你這個魔女,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咯咯!”見到蕭徑亭皺起眉頭,莫莫射出丁香小舌,討好地添了添蕭徑亭的眉頭,接著又情不自禁地將小舌頭伸進蕭徑亭嘴中絞弄了一陣,方才道︰“那些人都是人家手下的人馬,而且井月也是同意的,她和任夜曉那丫頭一樣,都將人家看作婆婆一般的尊敬,等下一來人家都沒臉見她們哩!”接著莫莫小臉一正,道︰“不過那天夜里,我開始實在不知道池井月被人下了春藥,不然也不會給她再下一次,讓她有了性命之憂的!”
蕭徑亭將抱在懷中的莫莫緊了緊,望著馬車緩緩使進了“上兵世家”,暗道︰“這便是我的勢力了!”望了望懷中的莫莫,輕輕一陣苦笑,“這應該也算是無心插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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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不是被夢君奴迷得找不著北啊!竟然到現在才回來!”見到蕭徑亭和莫莫走了進來,坐在桌邊的歸行負面上涌上一許狂喜,接著眼楮一瞪朝蕭徑亭道︰“也不知道將你的幾個媳婦和你的莫姨急成什麼樣子了。”接著見到莫莫小臉微微有些狼狽,那張美麗的小臉還留下特殊手法後才有的暈紅,甚至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還微微有些紅腫,歸行負的神色變得越發的曖昧起來。
蕭徑亭索性摟過莫莫的蠻腰,坐了下來,望到一邊的樓臨溪見到蕭徑亭進來,面上也微微浮上一層喜色,待見到蕭徑亭和莫莫親熱的情形,目中仿佛微微有些活咯起來,閃過一絲動人的追憶。
蕭徑亭朝座位中間的連邪塵輕輕拜下,道︰“蕭某謝過連宗主大義了!”接著朝邊上的連易成微微一笑道︰“連兄好啊!”
“蕭賢佷謝謝我什麼啊?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連邪塵本來儒雅的臉上頓時變得一本正經,但是目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道︰“今天我是代表經南武盟來幫忙池井月家主打理池府事務的!”頓了又加上一句道︰“任夫人她們不要緊,請蕭賢佷放心!”
蕭徑亭心中明白了連邪塵言語中的意思了,在上兵世家這件事情上,無論是大武皇帝還是張怒濤都處于理虧的一方,所以對吳夢杳、連邪塵的加入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雙方心照不宣了,就當作她們不在了。
蕭徑亭正要說話間,忽然有人進來稟報說外面李莫瀟和武莫宸來了,蕭徑亭不由朝歸行負和連邪塵幾人望了一眼道︰“我還是待會兒再去見他吧!”
“還是我去吧!而且小兒和他有一點點誤會!”連邪塵稍稍考慮了一下,便站起身來,朝連易成道︰“你跟我一起去!”連易成雖然不怎麼情願,但還是听乃父的話,跟著出去了。
“我那天夜里和井月親熱的時候,你說他們外面的人有人看見嗎?”蕭徑亭想起武莫宸和李易澤,頓時朝歸行負幾人問道。
“什麼?”歸行負忽然睜大了眼楮,望向蕭徑亭道︰“你連井月那丫頭也勾搭上了嗎?我說這丫頭這幾天看來怎麼不大對勁呢,還以為是因為池老太爺的緣故呢?”接著目光閃過一陣憐愛,道︰“井月看來落落大方,原來也是個小鬼精靈,我道她為什麼那麼熱心拜我做了干爹呢,原來是為將自己嫁入你蕭家做準備的!”
“沒有!”邊上的莫莫忽然出聲說道︰“那天夜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池老太爺和張怒濤身上,而且你和井月從洞里面出來的時候,又被我們擋住了,外面的人沒有看見!所以知道你們倆關系的人沒有幾個?”
“哦?”蕭徑亭輕輕應了一聲,忽然蕭徑亭面色一正,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歉意,道:“徑亭啊,你原諒我吧!我沒能殺死那位狗屁少主!”
“原來真的沒能殺了他!”蕭徑亭心中一嘆,他剛剛進來見到歸行負面上的神色,便隱隱猜到那位神秘少主沒能死在歸行負和李莫瀟的手中,但是親耳听到歸行負說出口的時候,心中雖然隱隱有些失望,但是接著涌起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斗志。
“徑亭,我的武功高不高?雖然可能不如你,但是差得也就那麼一點點,而李莫瀟的武功我看來也不低于任老二,反正我是比不上的。另外還加上一個李簫沁,三個人竟然還留不下他啊!”歸行負大吁一口氣,仿佛那天的場景就在眼前一般,可見那位少主給他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了,接著他嘴角微微一陣自嘲,笑道︰“當天那滿天的箭雨射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就被射死在里面了!結果過了片刻後,從火光中飛射出一道人影,便如同一道流星般,幾百個人都沒能攔住他一會,只一會兒就沖到了我面前,硬硬朝我胸口刺來一劍,不是李莫瀟拼命過來幫忙擋住,我早就一命嗚呼了!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我胸口的幾處筋脈還是被他用劍氣生生給割傷了,養了這半個月還沒有緩過來。而李簫沁那小子更是被一劍刺進右心窩,直到幾天前才能下床走路!厲害啊,實在厲害,更加可笑的是,我們幾個高手圍在那里不但讓他逃脫了,甚至連他長得什麼模樣也沒有看清楚!”
“厲害!”蕭徑亭心神一震,嘴角一陣苦笑道︰“倒是我真的小窺天下英雄了,不過奇怪的是,我已經在那小屋中放上了厲害的春藥了,這一番折騰竟然沒能耗掉他的精力,他不是神勇道匪夷所思的地步吧!要真是這樣,那吳夢玉遲早要將武神這個稱號讓給他了!”
“也沒有那麼夸張!”歸行負笑道,接著目光笑著朝蕭徑亭望來,道︰“你那放春藥的招術損是損了些,但是竟然沒有用,我也不知道那個少主是怎麼想的,他逃脫後,我上樓‘還碧閣’看了下,那個丫頭好好躺在床上,甚至連體內的春藥也被壓制住了,身上沒有一絲被動過的痕跡。”
“沒動?!莫非那少主真是柳下惠不成,那任劍絮長得那麼的國色天香,而且當時那麼厲害的春藥就在小閣里面點著,莫非這個少主就英雄到這般程度不成,能夠如此情況下而坐懷不亂!”蕭徑亭心中不由暗暗驚駭。
“我也納悶啊,那個丫頭長得實在是美啊,甚至不下于我家那個野丫頭那!我看比井月這個丫頭還要美上幾分!”歸行負目光忽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奇怪的笑意,道︰“不過你們倆看起來倒也是像得,兩人一般的無情啊!那個丫頭長得多美啊,你竟然舍得讓她去喂了狼,而那位更是將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丟在大火中不管,自己獨自逃跑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你是不知道那個丫頭的狠毒心腸啊!”
“啟稟蕭公子、歸宗主、摟宗主,江南武盟的任斷滄盟主,方劍夕少俠、任夜曉小姐和任伐逸少俠過來拜訪,家主請幾位過去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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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徑亭隨著丫鬟趕到池府中南方向的一個大花園的時候,遠遠便已經听到了眾人說話的聲音,蕭徑亭隱隱听出里面有任斷滄、方劍夕等這一方人,還有李莫瀟、武莫宸以及李易澤等人。
“蕭兄,那麼多日子不見,別來無怨啊!”蕭徑亭剛剛走進花園便听到了方劍夕親熱招呼的聲音,但是他已經顧忌不上這許多了,腳步剛剛走進花園的圓拱小門的,便將目光投向里面的任夜曉。
此時諾大的一個亭子里面,池井月坐了今天的主人,坐在中間招呼客人,任夜曉因為是池井月的好姐妹,也坐在了池井月邊上。而任斷滄、任伐逸和方劍夕坐在了圓桌的左邊,武莫宸、李莫瀟和李易澤則坐在了右邊,中間隔著連邪塵和連易成父子。
“咦?!夜兒怎麼這般反應?”蕭徑亭剛剛走進園子的時候,便看見任夜曉和池井月兩雙醉人的目光齊齊望來,池井月是家主身份,而且听了莫莫的吩咐,不能表現得和蕭徑亭過于親熱,所以投來一道溫柔的目光後,便客氣起身過來招呼。不過任夜曉見到蕭徑亭後,卻是俏面一寒,便轉過了小臉。
“任小姐,蕭某這十幾日因為身有要事,所以答應為小姐作畫一幅,未能兌現,請小姐恕罪!”蕭徑亭對迎上來的池井月微微一笑,便走到任夜曉面前,長長一禮拜下笑道。
“哼!”任夜曉小嘴輕輕一撅,美目一鬧,徑自找池井月招呼說話,也不理會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便走到武莫宸身前,一禮拜下道︰“蕭徑亭拜見王爺!”待見到桌上已經沒有了位置,便朝亭子的圍欄走去。池井月見之連忙又站起嬌軀,朝蕭徑亭道︰“公子還是坐這里吧!井月只要站在一邊便可以了!”
池井月言語剛剛一出,任斷滄面上不由微微一變,若是蕭徑亭當真坐在了任夜曉身邊,那當真是有說不出的曖昧了,況且方劍夕還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