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盈盈把酒精和上好的金瘡藥給了那些侍衛,讓他們趕緊清理傷口。有兩個傷得比較嚴重,奄奄一息。
他們被孫盈盈用針灸吊著命,然後快速拿出來調理五髒六腑的藥丸,才救下他們的命。
正午時分,太陽毒辣,很快就把地上的雨水蒸發幹了,馬車也經過簡單的修理,正好可以繼續趕路。
白宜修跟孫盈盈坐在破舊的馬車裡,孫大郎,孫二郎坐在後面更加破舊的馬車裡,趕往下一個驛站。
“盈盈,你覺得誰會對你們下手啊?”白宜修眉頭緊皺,沉聲問道。
經過思考,孫盈盈現在已經有了猜測,“不可能是錦屏縣那邊的人,那邊的族人,雖然有矛盾,但頂多吵架,不會動殺心。那就只能是京城的,我想了想,有可能是因為我治療好你和太子妃,讓那些人的目的落空,所以他們想釜底抽薪,直接弄死我;
第二種可能,就是來自於鎮國公府,我們一家的到來破壞了他們的利益,所以想除掉我們;
第三種可能,有人借由我們對付鎮國公府,或者挑撥鎮國公府和既得利益獲得者之間的矛盾。”
白宜修聽到孫盈盈的分析,點了點頭,“盈盈,你分析得很到位。”
“反正就是這些原因躲不開了!”孫盈盈苦笑說道,“甚至我懷疑其中覺得我們搶走他們既得利益的那些人最有可能性!”
白宜修也點了點頭,“畢竟針對皇家的那些勢力,就算要動也不會如此草率明目張膽!再說了,對付你們一家哪有對付你一個人容易呀?”
“是啊,只要把我弄死了,就沒人能夠給你們解毒,這樣就一了百了了!”孫盈盈回答說道,“完全沒有必要像現在這樣勞師動眾,剛才我看到了那些人針對的我兩個哥哥!”
“你們這一次去京城破壞的利益無非就是得不到鎮國公的爵位,會不會是齊天恆一家呢?”白宜修問道私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沒必要遮遮掩掩。
孫盈盈搖了搖頭,“齊天恆那個人看上去不是奸詐之人,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從小受到祖父的恩惠,對祖父非常恭敬。
雖然不能夠繼承祖父的爵位,讓他心裡有些失落失望,但不會乾出來,想要殺掉我們一家的事情!”
“如果不是齊天恆,那會不會是齊天恆的家人呢?有時候你也知道的,女人的心很惡毒的,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白宜修想了想,然後又多了一個猜測。
孫盈盈微微一愣,然後閉上眼睛,腦子裡閃現出齊天恆的妻子,馮氏和她的女兒齊淑敏的面相。
是有些凶相,真的是她們嗎?
孫盈盈眉頭微皺,如果是她們的話,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並不能對那些人怎麽樣,先等審問那些刺客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