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你······你怎麽把頭髮剪了啊?”淮南王一愣,連忙皺眉問道,不過很快他好像發現這白宜修短發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白宜修微微笑了笑,“很簡單啊,因為我不喜歡長頭髮!”
“你就不怕禦史參奏你啊?畢竟人之發膚,受之父母,這樣隨意剪掉,會被人說不孝的。”淮南王一愣,很快想到了理由反駁。
白宜修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那手指甲,腳趾甲,也是身體裡長出來的,也是父母賜予的,為什麽就可以剪掉?如果他們能做到一致,那就算是我錯了。”
“呃呃······”淮南王聽到這話,居然無言以對,“哎呀呀,你小子口齒伶俐啊!”
白宜修微微笑了笑,“多謝皇叔誇獎,再說了,我父皇母后都允許了,別人更沒有資格說。”
淮南王居然被白宜修說服了,“宜修,你厲害啊!以前在京城裡,除了你父皇母后、太后,其他人,我都不服氣,現在我就服你了。”
聽到這話,白宜修連連擺手,“皇叔,你少說了一個人,我皇兄其實也很厲害的,你也得服氣。”
淮南王翻了翻白眼,“知道了,你這臭小子。”
“皇叔,咱們年紀相差不多,你也不用總是在我面前倚老賣老,我不吃那一套的。”白宜修挑了挑眉,“好了,我還有事情呢,就不跟皇叔多說了,改日再請皇叔喝茶。”
說完,拱手行禮,白宜修就快步離開了。
淮南王站在原地,看著白宜修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搖頭苦笑。
本來以為白宜修是個病貓,誰知人家居然是一直披著羊皮的狼!
“王爺,那安王也太不把王爺放在眼裡了吧?不管怎麽說,王爺都是安王的親叔叔啊?”一個三十多歲的八字胡男子,巴結淮南王,故意這麽說。
淮南王聽到這話,冷著臉罵道:“那是我們叔侄二人說笑呢,你這個外人莫要插嘴。再說了,剛剛安王說的也沒錯,我的確不應該落下太子。 ”
聽到淮南王生氣了,那個八字胡趕緊賠笑,“王爺息怒,小的知錯了,再也不說了。”
皇家的人就是這麽善變,怕馬匹,都不好拍。
淮南王看重白宜修,因為現在工部陸陸續續做出來的一些東西,或多或少都跟白宜修有關系。
他十分好奇白宜修的能耐,就想著以後能夠更加了解白宜修,順便能有更多的發財機會。
白宜修去鐵匠鋪子,拿回來事先定好的剪頭髮的推子,直接去了城郊的作坊。
當那些匠人看到白宜修剪短了頭髮,而且看上去還特別精神,這些工匠頓時心花怒放,“王爺,我們也能剪掉頭髮嗎?頂著長頭髮,在工坊裡,可熱了。”
白宜修哈哈大笑,“覺得不方便剪了就是,你們是我安王的人,沒有那麽多的顧慮。再說了,咱們乾活的人,不講究那麽多,才爽快呢!你們想要剪頭髮,那待會下工了,洗了頭洗了澡,剪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