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餓了,而且這裡蚊子很多,腳脖子都被蚊子叮得特別癢。
村民離開之後,孫盈盈把藥材放在裡面攤開了,晾晾,這樣可以保證藥材不壞。
晚上回去的時候,白宜修還想像往常那樣住在二奶奶家裡,可剛走到門口,就被白洪海拉走了,“那院子裡有姑娘家,你住在這邊不合適,住我家。”
白宜修哭笑不得,長輩還是不相信他啊,“大伯,你家也沒有房間啊,不像我二奶奶家裡,有足夠的房間。”
白洪海沒好氣說:“你住秀珠的房間,讓秀珠住這邊。你小子,既然改好了,那就規矩點。孫同志和她妹妹住在那邊,你一個大男人往那邊湊,這是想幹什麽?耍流氓嗎?”
聽到這話,白宜修五雷轟頂,看來在他完全改好之前,是不能靠近孫盈盈半分了。
孫盈盈笑得可開心了,在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看慣了從容不迫,風輕雲淡,高高在上的白宜修,突然變成這樣的小癟三風格,特別有趣。
白秀珠連連點頭,“爸,你說得對。我搬過來,去二奶奶家住,讓三哥住在我家。若是沒有花花心思就罷了,若是有,爸,你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
白洪海點頭,義正辭嚴,“那是必須的,我看著呢,這小子不敢胡來。”
說完,已經擰著白宜修的耳朵往家裡走了。
白三狗就算再混帳,但也只是跟同輩之間打架,從來不跟長輩打架,更別說此時擰他耳朵的是他親大伯。
白宜修生無可戀地跟著白洪海回家了,無意中看到孫盈盈笑得直不起腰,頓時更加悲苦了。
孫盈盈,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他都這麽慘了,還嘲笑他。
白秀珠也偷笑,這樣的三哥,可比以前有趣多了,尤其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特別逗。
白秀珠回家吃過飯之後,抱著枕頭和小被子就過來了,住在了白宜修的房間裡,跟孫盈盈的房間對面。
白宜修住在白秀珠的房間裡,搖頭歎息,鼓勵自己,早日洗心革面,從新做人,然後抱得美人歸!
翌日一早,天亮了之後, 孫盈盈沒吃飯,就帶著白秀珠去了打谷場的村部,已經有人等在那邊了。
白洪海和會計根據孫盈盈和白秀珠分揀的那些藥材,開始稱重,並且在各家的名下記錄各種藥材的重量。
白宜修早早起來幫忙,做得居然比白秀珠還好,這讓白秀珠覺得不可思議。
一些重活累活,來回搬運的活,都是白宜修再做。
同時孫盈盈教了大家又認識了幾種藥材,如果在山上遇到,也可以采摘。
陳思明,阮子文等人也過來上交藥材。
孫盈盈打開一個一捆藥,看到裡面已經捂爛了,而且還有雜草,連忙把那些撿出來扔在一邊。原本一捆,只剩下三分之一。
阮子文急了,“這位孫同志,你怎麽把我采摘的藥材扔掉那麽多啊?你是不是對我不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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