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怎麽看?”孫興海問,如果傅盈盈不願意在這裡上學,他就是砸鍋賣鐵,也要送傅盈盈去更好的學校上學。
傅盈盈笑了笑,心裡高興,暖暖的,“爸爸,楊老師和周校長都挺關心我的,我在學校學習很開心,不想轉學。現在楊老師和校長都表態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爸爸?
聽到傅盈盈喊他爸爸,孫興海腦子都懵圈了,剛才為了能夠名正言順地給傅盈盈出氣,所以就說傅盈盈是他女兒,但他沒想到傅盈盈真得就叫他爸爸了。
就算現在是演戲,孫興海心裡也狂喜,他沒有女兒,也沒有做過爸爸,但以後他會努力做個好爸爸,於是笑了笑點頭,“那行,好好學習,聽老師話。有人欺負你,爸爸給你出氣。”
“知道了,爸爸。”傅盈盈甜甜地笑,叫爸爸,叫得心甘情願。
孫興海把手裡的買得一大袋零食,遞給傅盈盈,知道傅盈盈的飯量大,怕她吃不飽,專門在外面買了零食送過來,“帶回去,晚上餓了,吃點。”
“嗯,知道了。”傅盈盈回答,“天快黑了,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你趕緊上樓吧。”孫興海笑道,目送女兒去教室,“辛苦楊老師,周校長了,以後我家盈盈還需要老師們多多關照了。”
“那是一定的。”楊老師連忙說,一直保證。
孫興海走後,楊老師和周校長相視苦笑,然後看向陳愛敏,“陳老師,你也去看看你的班級吧,其他事情等明日交接給其他人。”
說完,周校長和楊老師一起回辦公室。
陳愛敏一臉憋屈,憤怒的表情,站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但沒有人同情她,她也算是自食惡果。
傅盈盈回到教室裡,李小萌激動說:“盈姐,孫叔叔現在已經是你爸爸了?”
“是啊,現在我媽媽和興海叔正在談婚論嫁,估計再過幾個月,或許你們就能喝到我媽和興海叔的喜酒了!”傅盈盈笑著說道,“剛才興海叔擋在我面前說我是他女兒,替我出頭,他真心待我,我也真心待他,所以當時就改口了!”
李小萌聽了之後想了想,讚同地點了點頭,“剛才的情況,你叫孫叔叔爸爸,的確免除了很多尷尬!畢竟孫叔叔叫你女兒,你又叫他叔叔,這樣的話就會給那些不了解事情的人不好的想法!”
“是的,當時我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傅盈盈笑了笑,“說實話,興海叔比我親爹好多了!在我小時候,我親爹一點都不疼的,現在興海叔關心我的學習,而且送我來上學,剛才他已經回去了,又給我買了一些零食返回來送給我,才遇到了陳滅絕欺負我的事情。那樣的情況,興海叔出面的確比我跟陳滅絕爭辯要好得多!”
“是的!”李小萌點了點頭,“陳滅絕做得太過分了,“現在校長已經懲罰她了,她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