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大事,的確要好好考慮,不能草率。”宗志文點頭,讚成外甥女的話。
薑淑梅抱著孩子,給還不會說話的兒子喂奶,想著心事。有些事情,一直逃避,不是辦法,再過段時間,也該做個了結。
且說趙富才被薑淑梅罵走,雖然有些鬱悶,但又看到那個活力實現的女子願意罵他,而不是失望,怨恨地目光看著他,已經讓趙富才很滿意了。
一切漸入佳境,再接再厲。
趙富才回到縣城的家裡,女兒也剛剛放學。
“欣穎,你明天中午約一下小師傅,我有事情要跟她說。”趙富才一邊喝水,一邊說。
趙欣穎一愣,“爸,你今天把家裡的藥膏偷偷拿走,給我媽送去了吧?難道還不夠,還想買?”
“暫時不需要買,我有其他事情。”趙富才回答,“對了,閨女,傅盈盈的爸爸是不是叫傅志恆啊?”
“是啊!”趙欣穎點頭,“我曾經聽盈姐說過,那是個超級大渣男,比你還渣呢!”
聽到這話,趙富才臉上有些不自然,瞪了女兒一眼,強詞奪理說:“我比那個渣男好多了,我······我現在浪子回頭了······”
“行了吧,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趙欣穎用鄙夷的小眼神看向爸爸,用一句不好聽的諺語烏鴉站在黑豬背上,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這一點可以完美詮釋她爸爸的行徑,“怎麽想起來說盈姐的渣爹傅志恆了?難道你在城裡見到傅志恆了?”
冬天裡的小棉襖,沒有棉花了,一點也暖和,不貼心。
趙富才有些哀怨地看向女兒,“我沒見到傅志恆,倒是見到了傅志恆的爹傅紹輝,那老東西一看就是精明過頭的人。當得知我是紅海縣人,只是微微一愣,其他什麽也沒說,就當他兒子沒有在紅海縣結婚生子一樣。”
趙欣穎同仇敵愾,“老家夥也是個沒良心的,要不然生不出來傅志恆那個小沒良心的。爸,你還說了什麽?”
“呃呃,小師傅家裡做的藥膏比那老頭家的藥膏好,那老頭想拿走我送給你舅姥爺的風濕膏,養生茶,回去研究,我就套了那老頭幾句話······就說了熬製這些藥膏的人也是姓傅。那個傅老頭會不會搶了小師傅家裡的藥膏秘方啊?”趙富才回答說道,“所以我想約小師傅出來,首先道歉,畢竟我可能無意中泄露她的信息;其次,就是提醒她要小心,畢竟那家人很無恥,家風不正,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趙欣穎聽了之後,連連點頭,“你說的是,的確如此,我明天跟盈姐說就行。最近她忙於學習,估計沒空跟你吃飯。”
“那行,你跟小師傅說說也行,另外欣穎啊,你也做好心理準備,你期末考試之後,咱們就要搬家去省城了。”趙富才提前跟女兒說,免得突然之間搬家,女兒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