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我養大了,你就想著要回宅基地和房子,想什麽好事呢?我孫盈盈就一句話,不給也不讓,不服氣,去打官司。我奉陪到底。
我倒要看看國家法律是不是偏袒你這個出軌男,離婚快三十年了,還來分割前妻的財產?”
白文佳站在媽媽身前,護著孫盈盈,怒視白宜賓,“知道你不待見我們母女三人,這些年我們也沒去打擾你。
喊你一聲爸,就是因為你曾經給了房子,算是撫養費。我媽也從來沒有因為你出軌,就阻攔我和文麗不認你,更沒有看不起你。
可是你倒好,想錢想瘋了?現在你跟別人一起過來要房子要錢,你也沒想過我和文麗?
既然如此,那今天我也當著大家夥的面,跟你直接說,從今天開始,我白文佳沒有你這個爸爸。
我和文麗一直稱呼繼父為叔叔,那我當面跟你說,以後我就叫繼父爸爸。因為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繼父不僅花錢,而且還用他的肩膀,給我和文麗撐起一片天。
在別人欺負我們的時候,他護著我們。在我們高興的時候,他比我們還高興。你這個親生父親,不配。以後你有多遠滾多遠,我不要你這個父親。”
白文佳一邊說,一邊怒斥,氣得面紅耳赤。
她心裡對親生父親的那點念想,也消失殆盡。
白宜賓的面色難看,被親生女兒這麽說,心裡當然難受,而且面子上也難看。
“你這個認賊作父的死丫頭,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白宜賓伸手就要打白文佳,發泄心中的怒氣。
現在房子和拆遷款可能都拿不到,白宜賓更加生氣。
孫盈盈趕緊把女兒往後拉,從門口拿起一個鐵鍬對著白宜賓,惡狠狠說:“你現在敢動文佳一根頭髮,我就鏟殘了你。不信,你試試?”
就在這時候,白宜明帶著村委的人來了, 看到白宜賓,連忙呵斥,“白宜賓,白宜良,你們兄弟兩個人堵在我弟媳婦門口做什麽?我兄弟不在家,你就來欺負他一家老小。”
白宜明過來之後就連忙呵斥,這可是他兄弟家,怎麽能輪到別人來欺負呢?
當他們是兄弟死了嗎?
白宜良看到白宜明帶著村委的好幾個人過來,有些心虛。
但事情已經開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廢。
白宜良笑著說:“雖然你們是村幹部,但也不能夠仗勢欺人。這是我們家的老宅,現在拆遷了,怎麽可能沒有我和宜賓的呢?”
白宜明聽到這話哈哈大笑,“白宜良,你是來搞笑的吧?在二十多年前白宜賓離婚之後,這老宅就已經不是你們的老宅了,而是孫盈盈和兩個侄女的。
房子過戶也都是正兒八經的手續,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現在就憑你們是文佳和文麗的父親,白宜賓,你就想象來爭房子爭拆遷款,是不是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