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孫盈盈幽幽歎息,“一般老年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不講理,但又說不過年輕人的時候,就會這麽說······”
周大夫氣得吹胡子瞪眼,就這樣伶牙俐齒的,若是真的成了他的小師妹,估計每天都會來氣她,說不定還把師傅氣得提前進棺材!
“雲老頭,你也不管管你這孫女!”周大夫看向一邊看好戲的雲老頭,頓時更怒了。
雲老頭聳了聳肩,十分無語地說:“我啊,可做不了主,人家後面有更加堅硬的靠山······”
說完,還指了指不遠處的文清舒和孫二奶奶。
雲老頭清楚地認識到他可以教訓兩個大孫子,但卻沒有權利說孫盈盈一句,否則那兩個人一起對付他。
周大夫也隻乾瞪眼,“誤交損友啊!”
孫盈盈笑眯眯地進屋了,很快出來的時候,抱著一個小小的壇子,故意說:“哎呀呀,藥酒好了,可以喝啦,我爸爸一定很喜歡。”
看到那些藥酒,雲老頭眼睛一亮,故意大聲說:“我說周老弟啊,你怎麽能這樣呢?願賭服輸,及不如人,輸給小孩子也不丟人,畢竟人家盈盈也是有真本事的。以前不是有句話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三人行必有我師,你應該虛心學習啊······”
聽到雲老頭這麽說,周大夫雖然明白,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對勁,從來沒有哪個小孩敢在他面前這麽狂?
不過此時,周大夫明顯看到雲老頭對他使勁眨眨眼,使眼色,好像在暗示他,於是周大夫借坡下驢,假裝說道:“是啊是啊,的確如此。雲老哥,教訓的是,我記下了,我要跟孫盈盈小友學習。”
孫盈盈得意笑了笑,“雲爺爺,我爸爸一個人喝不完,晚上也分給你一些!”
“好好好!”雲老頭連連說了三個好,眉開眼笑,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東西一樣。
家裡的藥酒已經喝完了,本來以為沒有了,沒想到孫盈盈還能拿出來一小壇子,今天又可以解饞了。
“雲老頭,你不能喝酒。”周大夫聽到這話,頓時急了,“你忘了你心口上的傷了?”
雲老頭搖頭,“孫盈盈的酒,是藥酒,不僅僅味道好,而且好像能夠減輕我的疼痛。不信,你晚上嘗嘗······再說了,我都喝了很多次了,也沒見身體不好,反而你還說我最近身體比以前強健了呢!”
周老頭一愣,“你最近一直喝酒?”
“是啊,從年前就開始喝了,都是盈盈給的藥酒,味道真不錯。我這一整天,就這點念想了!”雲老頭以前無酒不歡,但後來因為胸口的彈片傷痕,還有一些小的彈片,故而只能聽從醫生的話戒酒了。
可孫盈盈說他能喝兩小杯,頓時讓雲老頭心情愉悅了,關鍵這藥酒真的對身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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