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蘭嫁到丈夫家一直操持家務,以前還要下地勞作,早早就有些駝背累彎了腰,加之丈夫太摳搜,每天累死累活乾活,吃的還不好,所以張桂蘭的身子虧空得厲害,到了五十多歲,更是早早顯出老態。
“沒事,這兩天就是累得有些酸痛,沒什麽大事不用貼膏藥。”張桂蘭推辭著,拿起菜盆子去洗菜,田小暖卻看到大姨左腿有些僵硬,仔細看似乎有些拖著走。
“大姨,你的腰怎麽了?你讓我看看。”田小暖按住正要洗菜的大姨,非要掀開看看。
張桂蘭躲閃不了,田母也覺得姐姐似乎不太對,是不是出事了,張桂華按住大姐,掀開了大姐的衣服。
“姐,你是怎麽搞得?”田母先叫出聲來,田小暖看著大姨後背腰的位置一片青紫。
“姐,是不是姐夫打你?他敢欺負你!”張桂華最衝動,已經瞪圓了眼睛。
“不是,真不是,這是我乾活的時候,不小心砸到了,這都好多天了,之前躺著都不能動,現在快好了,就是不太能碰,還是有些疼。”
“幹什麽活砸到了,去醫院看了沒?”田母急忙問道。
張桂蘭面露難色,小聲道:“沒幹什麽,就是在旁邊兒做點雜事,結果那天磚牆垮了,我就被飛起的磚頭正好砸到腰,老板給了錢我在小門診找人看了看,沒傷到骨頭,休息了幾天,現在好多了。”
“大姨,你去搬磚?你這麽大年紀,怎麽能做這種苦力,要搬也是大姨夫去搬啊。”田小暖心裡有些難受,大姨一把年紀,還要受這個罪。
張桂蘭見田小暖為自己你難過笑笑道:“沒事的,也沒什麽事,出去賺點錢也貼補貼補,你看今天是你生日,別為這個不高興,我這都快好利索了。”
“大姨,你這個身體,已經不能太操勞了,您也幹了大半輩子,現在要好好保養身體。”田小暖勸道。
張桂蘭笑著答應,又讓田小暖出去,田小暖看了眼漸漸老去的大姨,心裡有些不得勁,站在門外平複了半天的心情。
中午大家熱熱鬧鬧地給田小暖慶祝二十歲生日,二十歲是女孩子最美好的年華,猶如怒放的鮮花。
吃完中飯,大家坐在一起說話,田小暖讓媽媽私底下問問大姨,怎麽現在這麽辛苦,也關心關心大姨。
何思朗坐不住了,他想帶田小暖去看看,自己準備了大半年的生日禮物,或者說是準備的二人世界。
何思朗跟田母說了一聲,畢竟家裡親戚都在,自己先把主角拐走了,是不太合適,好在大家都挺理解這對年輕人,這麽久沒見了,也是該讓二人去好好談戀愛,不用在這陪著大夥。
何思朗高興地帶著田小暖走,說要給田小暖一個最大的生日禮物,田小暖看何思朗高興地樣子,心情也漸漸好了不少。
車子開到一個很大的高層小區,一進門是古羅馬建築似得白色大門,上面幾個燙金大字,天匯世紀佳苑。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諾大的圓形廣場,一圈圓形的走廊座椅,周邊兒全是小高層。
“思朗,來這幹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何思朗開著車子來到中間一棟高層,這個高層前面後面都配著一個小花園,種著漂亮的美人蕉,中間還擺著石頭造型,安著健身器材,樓距之間很寬闊,雖然是高層,卻一點都不覺得擁擠。
何思朗停下車,牽著田小暖的手,走到二單元拿出門禁打開防盜門,看著田小暖立刻瞪大了眼睛。
跟著何思朗田小暖來到十一樓,來到電梯左面的一個房門前,上面寫著1102的門牌號,何思朗打開大門,牽著有些遲疑的田小暖進來。
這個房子左邊全是漂亮的落地窗戶,餐廳客廳相連,中間用酒櫃鞋櫃分區,房子計調以乳白、淡灰和金棕色為主,大氣中透出點點溫馨。
屋子裡的木製家具全是白色,地板是櫻桃紅,給整個有些過於亮眼的家具融入一絲沉穩。
“這是咱們的家,進去看看吧。”何思朗拿出一雙粉色拖鞋,田小暖感覺自己跟做夢一樣,稀裡糊塗地換拖鞋,被何思朗牽著看每個房子。
這是個三室兩廳的房子,還帶有兩個衛生間,裝修的很有品位,帶著一股淡淡的北歐極簡風格,不像現在大部分豪宅的裝修,全都是奢華繁複,這種簡約是田小暖最喜歡的。
臥室的床上鋪著淺灰色的床單,跟整張床後面的造型牆相互輝映,透出乾淨整潔的樣子。
“你什麽時候買的房子?什麽時候裝修的?我怎麽都不知道?”田小暖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麽快就有一個家,何思朗說的是我們的家,她心裡有一股暖流流過。
“今年,當你買房子的時候,我想我也該買個房子娶媳婦了,哪怕你不肯結婚,我覺得我們也該有個自己的家。這個裝修是我委托何老二弄得,我看你喜歡的就是乾淨簡單的樣子,你還喜歡嗎?”
田小暖點點頭, 這個房子她很喜歡,好像這就是自己喜歡的家一般,不用太大,乾淨整潔陽光充足,她看著平展的大床,忍不住鋪了上去,床下鋪著厚厚的褥子和被子,軟和極了。
何思朗看見小女友躺在床上,衝自己柔柔地笑著,一直隱忍在身體裡的**一下子放大了起來。
他立刻撲到田小暖身上,吻上了女友的蜜唇,在這個完完全全屬於兩個人的空間,田小暖有些害羞還有些期待。
何思朗看著女友嬌羞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緊緊抱住小女友,把自己的全部思念毫不保留的表達出來。
從下午的溫暖陽光一直到傍晚,二人纏綿在一起,直到田小暖忍不住哀求,何思朗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小女友。
田小暖潔白如玉的皮膚,在晚上看來,更是美豔驚人,何思朗放了一缸熱水,抱起田小暖一起泡澡。
這次之後,二人的心貼的更緊了,仿佛徹底交融彼此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