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站在房門口:“少爺,我就在對面房間,有什麽需求叫我。”
西門龍霆淡淡地揮了下手。
頎長的身子剛在沙發上坐下,就疼得緊緊皺起眉。
景佳人合上門,關切地走過來:“你沒事吧?”
“死不掉!”
景佳人撥著他的衣服:“脫下來,我看看有沒有傷。”
“沒有!”
“叫你脫你就脫!”景佳人聲音強硬,“誰知道紅外線有沒有灼傷皮膚的能力。”
西門龍霆手指抬了下,俊臉凝著她:“幫我脫。”
景佳人靠過來,解開了襯衣扣子,狂野地一把將他的襯衣向兩邊扯開,皮膚很好,沒有受傷的樣子。
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按了按:“還痛?”
西門龍霆強烈的倒抽氣聲回應了她。
“這種紅外線到底是什麽原理,既沒有傷口,又這麽疼。”景佳人咬了下唇,“現在止痛的辦法都找不到。”只能乾等著一個小時麽?
“若你吻遍我的全身,我就不痛了。”
“幼稚!”景佳人起身來,給他倒水,發現杯具都是金質的,十分奢華。
而在牆上有一副畫,單從容貌上,景佳人絕對分不清這到底是西門龍霆——還是年輕的西門老爺——
英俊的男人坐在王座上,一手抱著另一手,手背支著下巴。紅色的眼眸暗沉,敏銳,雙腿交疊,精美的銀色馬靴鑲嵌著寶石,身著一件很正式的藍色正裝,邊角有金繡的紋路。
刀刻一樣的五官,精致到無法自拔!
但是西門龍霆不可能坐王座,所以以此判斷是西門老爺。
景佳人看得有點著魔。
直到西門龍霆不悅的嗓音傳來:“有這麽好看?”
景佳人驀然回過神,那畫像好像有某種神秘的吸引力一樣。
“話說回來,西門老爺我覺得也很幼稚,跟你很像。”
“他跟我像?”
“是啊,不管是長相,身形……性格。”景佳人輕歎,“還有脾氣。”
“……”
“你看這幅畫,是他年輕的時候吧?難道你不覺得你們很像?”不僅僅是像!
“我跟他不一樣。”西門龍霆的嗓音裡有隱忍的怒意,仿佛跟西門老爺像是洗不掉的恥辱。
“我知道,我說的像,不是指你們哪兒都一模一樣……”
景佳人倒著水,“對了,那卷軸裡寫的什麽?”
西門龍霆不說話了,靠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景佳人回到他身邊,喂他喝水:“不告訴我卷軸裡是什麽,今晚你別想睡了。”
西門龍霆攏了攏眉:“是我的家事。”
“你的家事,所以跟我無關?我們難道不是一家人麽?”
“說了你也聽不懂……!”
“我不信,西門老爺大費周章把我們叫回來,就為了給你一張紙!這裡面有什麽要求?”景佳人揪住他的衣領,“讓你娶季子涵?還是讓你放棄我?你給我說話!”
西門龍霆勾了勾嘴角:“是什麽你都不需要擔心,我會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