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的女人坐在天台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畫筆……
白色的畫布裡慢慢繪出仿若鮮花的輪廓。
她畫的是服裝設計,以薔薇花為主題的,極簡風格。
淡雅而不濃烈,多以幾何形銳利的裙擺,或拚接……幹練又不失婉約。
極簡風格不是流行,不是潮流,它永遠用一種低調的經典帶來對時裝最精粹的詮釋。
為了防止有人打擾,在畫畫中她要的是一個絕對安靜的場地,所以沒帶傭人。
手邊的石台玄關上放著茶具和幾盤點心。
景佳人或皺眉凝思,或下筆,總覺得多了點什麽?
風吹著花瓣飛揚,她穿著寬松的白色裙子,頭髮松散挽著,極高傲的下巴,雙唇淡抿,微微神思……
牧西城的臉色猝然一變,仿佛看到花海中那個女人朝她走來。
【夏奈,是一朵優雅的蓮,淡做骨,水做心,靜默一湖恬靜。入泥三分,出水三分,剩下四分,是高傲的靈魂。】
【……】
他盯著她漆黑如星辰的眼睛:【這片星空,我承包了!】
……
牧西城的胸口猝然作響,眼神眯了眯,只是一晃神,坐在畫布前的女人就變了。
他急促走過的腳步驀然停止。
“西門龍霆,你來了麽?”景佳人聽到腳步聲,淡淡地勾下一筆。
含著笑意回頭的時候,看到牧西城,景佳人微微一怔。
牧西城目光斂色,以為自己看錯了。
“?”(祖母,叔叔的媽媽)
景佳人眼瞳漆黑,皮膚特別白,五官精致而優雅。
整個人,散發出的是和他心裡那個女人一樣的氣息……
不過景佳人美得更濃烈,囂張;夏奈要淡雅,內斂。
景佳人看到牧西城出在這裡,也是一抹怔然。
明明看到他跟夢葵走了啊,怎麽會單獨出現在天台呢?
隔著幾米的距離,她望著這個花瓣一樣鑄就的男人,美得女人都要黯然羞愧,整個天台的花海都淪為襯托。
“抱歉,應該叫你aunt。”(嬸嬸。叔叔的老婆。)
牧西城很快眯起眼睛微笑起來,幾個大步走上來:“金屋藏嬌,我來了一個星期,居然現在才看到你。”
冷麟天和景佳人的婚禮,他作為親屬自然看過。
冷麟天離婚的消息, 至今還未對任何親人公布。
“你長得跟我祖母很像。”他俊美地勾唇。
電視裡景佳人結婚時劃濃妝,他就覺得跟jane小姐有相似……還以為是化妝的效果。
現在的景佳人,不施粉黛,完全素雅。
“你見過jane小姐?”
“沒有。”
牧西城比冷麟天小了將近10歲,他出生的時候,jane小姐已經消失了。
“不過,曾經的冷家,到處是祖母的掛畫。”牧西城悠閑地走過來,輕浮的笑容裡卻有一股對長輩的尊重,“我的小叔,該不會把我當賊在防吧。”
景佳人美得讓人想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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