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也停下來,幫她看著。
夏奈兒的速度很快,每次打了一槍,就飛快地移開,裝作在打氣球的樣子。
看著溫婉柔氣得煞白了臉,卻找不到“凶手”的樣子,她拚命忍了笑——
接下來,夏奈兒故技重施,每次趁溫婉柔和保鏢不注意的時候,就飛快放一槍,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玩自己的。
因為這一排,都是“射擊氣球”的,而且人魚混雜,就算她發覺是子彈打的她,也不會知道是夏奈兒的!
連接吃了好幾枚子彈的溫婉柔大聲咒罵著什麽,快速離開這裡,進了一家餐廳。
夏奈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無聊地放下槍。
她還沒有打夠呢,溫婉柔就跑了!
就在這時,牧西城低低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你玩偷襲?”
夏奈兒報了蓄積在心裡的仇,很開心地回頭一笑:“我是不是很壞?”
“她欺負,應該的。你們有什麽仇?”
“不告訴你。”
“深海大仇?”牧西城猜測著,“有我們的仇那麽深麽?”
“還要深。”夏奈兒對牧西城的仇裡夾雜著愛,對溫婉柔的仇裡只有恨!
一想到手臂上的燙傷,小兔的燙傷,還有在蘇宅那段日子,連日來受的委屈,她就對溫婉柔恨得咬牙切齒!
在蘇宅酒莊看到溫婉柔被打耳光,她還心軟了,結果呢?
這個女人死性不改,還想陷害她——
她都已經放手了一切,打算要離開中國了,溫婉柔還不肯饒過,太過分了。
“關於蘇世捷?”牧西城沉沉地問。
女人之間的仇恨,大多關於男人。
“還跟你這次和捷吵架,離家出走有關麽?”牧西城也聽到了溫婉柔電話裡的內容,試探地想要問出更多。
夏奈兒驚醒過來,別開臉:“別問了。”
“夏奈……是不是她在中間破壞你和捷的關系?”
她跟蘇世捷的關系沒什麽值得破壞的,本來就已經最壞了。
牧西城眼底閃過一抹什麽,一把將她拉得站起,往旁邊走去。
“你帶我去哪?”
“報仇。”
一會兒,兩人進了溫婉柔進的那間餐廳。
溫婉柔坐在靠窗的位置,似乎在等人,不時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臉色很臭。
餐廳布置喜慶,聖誕樹裝飾著五彩的光芒。
夏奈兒坐在一隅,觀察著。
“你想要怎麽報復她?”
夏奈兒抿了抿唇:“不想做得太過分了, 隨便懲罰一下就好了。”
“隨便的懲罰是什麽?”認識夏奈兒這麽久,第一次見她對誰會生出攻擊之心,牧西城覺得十分有趣。
“喝鹽水,潑果汁之類。”
“小兒科。”
牧西城叫來服務生,讓服務生準備了一壺茶和一瓶鹽,夏奈兒把鹽全數倒進茶裡……
“給那位小姐送去。”
牧西城拿出幾張鈔票遞過去。
服務生略有遲疑,把錢收好,端著那壺茶過去了。
繼溫婉柔第一次在蘇宅餐桌上噴茶以後,夏奈兒見識到了第二次。的確是小兒科了,不怎麽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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