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吃了豹子膽了。
“溫心暖。”三個字卻被他叫出陰狠可怕的意味。
溫心暖仿佛看到過去那個無助的自己,大多時候都只會躲在房裡偷偷抹眼淚。
而現在,她要開始改變,不能再做從前的自己了。
“你、你威脅我也沒用。”溫心暖梗起脖子,“我再也不怕你威脅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溫心暖了。”
“哈,”他冷冷嘲諷,“不是以前的溫心暖?”
“對!”
“嗚嗚……麻麻你在哪……我不要打手手,痛痛……”那邊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溫心暖的一顆心揪緊了:“,,你怎麽了?媽媽在這呢。為什麽要打他的手?!”
羅雷冷聲說:“問的好。他打翻了我的鼻煙盒,卻推卸責任,不敢像個男子漢一樣勇於承擔,該不該打?”
“從來不撒謊,他說沒有打翻你的鼻煙盒,一定不是他做的。”
“哦?那我在他的衣服上聞到滿滿的鼻煙味道是怎麽回事?”
“這……”溫心暖咬了下唇,“一定是那個壞女人做的。”
羅雷冷聲一笑:“碰巧,她今天不在家。”
“你把手機給,我問問他。”
很快,哭泣的聲音就傳來了,一直哭喊著要媽媽。
溫心暖哄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哄住小家夥:“現在,你要跟媽媽說實話,你是不是打翻了爸爸的東西?如果你說實話,媽媽就很快回家來接你。如果你撒謊,媽媽就再也不要你了。”
抽噎著說:“沒有,沒有……麻麻不要不要我……”
“不是你,那是誰?”
搖著頭:“沒有,麻麻不要不要我……”
“媽媽相信你,說沒有,一定沒有做。最乖了……”
“嗚嗚……麻麻在哪裡……我要麻麻……嗚嗚嗚……”又是一陣痛哭聲,明顯在被傭人罰打手心。
溫心暖曾經見過傭人罰他,她哭著想要護小孩,卻被攔住關進了書房裡。 晚上她給擦藥,心裡難受得就像心口上被生生挖掉了一塊肉。
溫心暖的眼淚也掉下來,比更難受。
手機又回到了羅雷手裡,他冷酷無情地說:“溫心暖,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你太過分了,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這麽對他……”
“小時候說謊成性,長大了會變成賊。”
“他沒有說謊!我的從來不說謊!”
羅雷點了根煙:“那你告訴我,鼻煙盒是誰打翻的?”
“是……傭人。”溫心暖靈光一閃,“對,一定是傭人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然後怕你責罰,就嫁禍到了身上。你的鼻煙盒平時都放在書桌上,年紀那麽小,怎麽會進你的書房?怎麽會打翻你的鼻煙盒呢?他很乖,從來不翻大人的抽屜……”
“溫心暖,你栽贓嫁禍的本事日益見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