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還沒有說話,只見鳳傾歌“嗷”的一聲坐起來,她凝起風刃就朝老頭劈過去,咬牙切齒道:“臭老頭,終於讓小爺逮住你了,媽賣批,你居然敢騙小爺,小爺要將你的胡子全都割斷。”
風刃還沒有碰到老頭,自動消散,老頭無奈的看了鳳傾歌一眼,“小友為何如此的怒氣,老朽當初可沒有騙你,瞧,不是將火鳳送給你了嗎。”
鳳傾歌不聽這個還好一聽老頭這樣說,直接炸毛,她脫下自己的鞋子直接朝著老頭臉上丟過去,“你還敢狡辯,當初你強行將鳳戒融入我體內,逼著我和緋紅結契,小爺當時只有五歲啊,差點沒有爆體而亡。”及時這樣,她也整整痛了三天三夜。
老頭乾咳一聲,眼睛裡閃過絲絲心虛,他當時也沒有辦法嘛,火鳳在不和人結契就不行了,當時又只有她一個人。
老頭拂了拂衣袖,這女娃太粗魯,他不和她將,老頭將目光放在秦一身上,待看到她額頭的那抹緋紅,眼底溢滿了喜愛,“小女娃不用怕,我就是天元老人。”
鳳傾歌氣出了,將鞋子穿好,然後對著秦一道:“小一一,他就是天元老人,緋紅和小藍的師父,你應該和我一樣有個空間,那空間就在鳳戒裡,就是這老頭的傑作。”
秦一朝天元老人鞠了鞠躬,她不知道是不是鳳戒讓她重生,但就是他將小藍帶到她身邊,她都很感謝他。
天元老人連忙擺手,“可受不得受不得,老朽可不稱不上是兩位殿下的師父。”
知道她們在這裡是這老頭的傑作鳳傾歌也不著急了,她坐下來看著天元老人,問道:“老頭,你不是死了嗎,怎麽還活著?”
倒不是她詛咒他,而是天元老人確實在三百年前就離世了,那次她遇到了不過是一縷神識,也可以說是一縷魂魄。
天元老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老朽確實已經仙逝了,這次留在這裡的依舊只是一縷神識。我三百年前曾為兩位殿下佔卜,知道它們命中由此一劫,特意留下神識為它們化災。”
天元老人點了點秦一額上的緋紅,又點了點鳳傾歌額上的冰藍,兩隻鳳凰突然像是要活過來一樣,冰藍與緋紅交纏在一起。
秦一和鳳傾歌隻覺得額頭一片灼熱,像是要灼燒了皮膚一樣,過了許久,熱度才慢慢降了下去。
天元老人微微歎了口氣,“兩位殿下冰與火相斥,偏偏它們的血液又相融,和兩位殿下結契的你們,命運或多或少會一樣,纏繞交雜。這是兩位殿下命劫,也是兩位小友的,渡過這命劫,兩位將一生平坦,榮華富貴不可攀啊。”
鳳傾歌冷哼了一聲,“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