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己乾兒子吃的好穿的好,潘凝特地把給自家兒子準備的一半好東西全都搬到了白茹的家裡。
除此之外,潘凝還給正在坐月子的白茹送去了很多的補品,就按照這個滋補強度,別說是三年抱倆,就是五年抱三個也是沒有問題的。
這邊白茹在心情愉悅的氛圍裡面坐著月子,那邊聽說了自家別墅區已經成為了基地大本營的那些人也趕了回來。
本來這幫人本來還想著回來之後坐擁大別也,然後再去想點其他賺錢的勾當,事實證明,他們想的太好了。
他們的別墅早就被國家征用了,別說他們的房產證已經找不到了,就算是找到了,也不可能把別墅還給他們。
不過考慮到他們本來就是這個小區的原住戶,最終還是把他們和其他幸存的人一塊安置到了一間空的別墅裡面。
這樣的安排他們當然是不滿意的,不過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了選擇。
畢竟此時可是末世了,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法治社會了。
這樣住在內區的名額,他們不想要,外區卻是有人跳腳搶著要呢。
此時就有很多人眼紅潘凝他們家了,畢竟他們家才四口人,但卻是霸佔著一整棟的別墅。
剛開始還好,大家雖然心中不滿,但卻沒有說出來。
但隨著住在一起的摩擦越來越多,大家心中不滿的情緒越發的高漲,於是就有人稱,“憑什麽他們這麽多人擠在一起,而潘家四口人卻可以霸佔一棟別墅?這樣區別待遇,是不是對他們這幫人也太不公平了吧!”
聽到這個人這麽說,駐守的軍人冷笑著說道,“公平?這都什麽年代了你和我談公平?這可不是以前的法治社會了,還有你們為這個基地做過什麽貢獻啊!你們就想白要一棟別墅,是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臉的啊!”
駐守軍人的話仿若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了他們的臉上,是他們這幾天過的太過安穩了,居然忘記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雖然這幫人已經準備安靜如雞了,但駐守軍人還是把他們那天的話給上報了上去。
聽完警衛的匯報,任強冷笑了一聲然後才對警衛說道,“既然他們和咱們談公平,那就把他們全都弄到外區去,讓他們知道知道真正的公平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下面的效率很快,其實準確來說,駐守的軍人對他們不滿很久了。
就因為之前是這個別墅區的原住戶他們就已經享受了比其他人更好的待遇,但這夥人不但不知道感恩,居然還得寸進尺。
如果不是上面沒有下命令,他們早就把這幫蛀蟲給攆出去了,怎麽可能還讓他們在這邊礙大家的眼。
其實這幫人也是自己往槍口上撞,之前他們這幫人到底是怎麽對待白茹的,任強自己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他基本上也猜個七七八八。
雖然之前走的那夥人沒有對白茹做出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遺棄本質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更不要說後面那夥人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了,他沒有讓白茹站出來一個一個的指認,已經是對得起了他們了。
之前礙著他們是原住戶,他不好對付他們,卻沒想到他們自己作死,那正好,讓他們知道知道外區民眾的苦難生活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大著肚子的潘凝的不清楚,喜歡去外面打聽的潘子謙卻是一清二楚的。
從潘子謙的嘴裡面知道了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潘凝也是唏噓的不行。
說一千道一萬,都是嫉妒惹的禍。
如果他們老老實實不搞事情,任強還真沒有借口去對付他們,畢竟他們怎麽說也是原住戶,卻沒想到他們居然自己作死,那可就怪不得其他人了。
說道這裡,潘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那夥人裡面你有沒有看到什麽眼熟的人?”
被自家老姐這麽一提醒,潘子謙立馬就明白了她這麽問的寓意,“還真有兩個,姐,你說這事要不要告訴任姐夫?”
聽到潘子謙這麽問,潘凝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告訴,當然要告訴了,他們當年可沒有絲毫顧忌白茹是個孕婦,庭深只是個孩子,這樣的人呆在基地裡面這可就是個定時炸彈啊!”
得到了自己老姐的許可,潘子謙立馬就跑出去告狀去了。
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麽,潘凝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個老錢和劉大被攆出了基地,至於原因嗎,也很是簡單,因為他們偷盜。
雖然他們一個勁的聲稱自己是冤枉的,但根本沒有人相信他們,畢竟那可是人贓並獲。
幫助白茹報了仇後,任甄也滿月了。
沒錯,男主這輩子還是叫做任甄,據說任強之所以會給自己兒子取了這麽一個名字,就是希望自己兒子長大之後可以做一個真誠的人。
不得不說,小孩子一過滿月變化之大,不但體重上升了不少,而且整個人也白胖了許多。
看起來就像是年畫娃娃似得,親的不得了。
來參加滿月宴的,就沒有一個不稱讚這個孩子的。
不得不說,潘凝給乾兒子那些好東西是真的沒有白給,任甄這孩子除了親她親娘,第二親的就是潘凝就是這個乾媽了。
只要是看到潘凝,這個連坐都不會的小娃娃就會咧開嘴對著她笑,以至於就連白茹自己都笑稱,這個孩子倒像是潘凝親生的。
雖然說現在物資匱乏,但潘凝可一點都沒有打算委屈自己乾兒子。
不但用電飯鍋做出了一個滿月蛋糕,而且還從自家搜刮出了不少好玩意來讓自己乾兒子抓鬮。
潘凝忙前忙後忙了這麽久,任甄小朋友也沒有辜負潘凝的期望,愣是在抓鬮的時候,抓到了那一堆好東西裡面的唯一的一把手槍。
說起來,那個手槍還是任強放裡面的,卻沒想到任甄小朋友一抓就抓到了裡面最好的。
看到了任甄小朋友抓到了手槍,在場的好多人都上前來恭賀任強,說什麽虎父無犬子,反正是什麽好聽話就說什麽。
以至於最後說的白茹臉都紅了,畢竟在她看來,一個連坐都不會坐的小娃娃還真擔不起大家如此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