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奶後,大寶和小寶兄妹兩個吐了一會泡泡就睡著了。
至於潘凝也沒有閑著,畢竟她之前答應了萌萌君要給他開小灶。
第一批玉米成熟後,潘凝乘勝追擊又種了第二批。
也是這個時候,整個基地的春耕也正式開始了。
不得不說,春耕一開始,潘子謙整個人就變成了大忙人,畢竟現在不僅內區的植物生長需要他的異能水,外區也是需要的。
不過相比較於內區異能水的免費,外區要想獲得異能水可是要付出一些小的代價的。
異能水和種子你可以直接拿走,但等你的糧食成熟後,你需要獻上你收成的百分之二十。
不得不說,基地還是很人性的,畢竟這樣小的代價對於急需糧食的人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麽。
一時之間,整個內外區都是下地耕作的人,如果說唯一比較慘應該就是潘子謙了。
因為他每天最多能凝結出來四噸的水,為了滿足大眾的需求,他現在每天異能都是處於透支的狀態。
見便宜弟弟每天回來都疲憊不堪,潘凝意識到要是再這樣下去搞不好會給弟弟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畢竟異能透支這個事情,雖然不知道會造成什麽嚴重後果,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於是在晚上任強和白茹來給他們的家送基地給潘子謙的獎賞的時候,潘凝就把她的擔憂和任強說了。
聽完潘凝的話,任強也是高度重視,畢竟要是潘子謙真的有了什麽問題,那整個基地那可就是因小失大了。
雖然說現在基地裡面也有可以促進植物生長的木系異能者,但相比較於對方的進展緩慢,不得不說,潘子謙的異能水還是很立竿見影的。
任強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給潘凝來回話來了。
潘子謙以後凝結異能水可以隔一天進行一次,這樣也可以給他充分的休息時間。
聽完任強的話,潘凝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之前她還真怕上面的人不近人情,想要把她弟弟給物盡其用呢。
後來潘凝也是在和任強閑聊的時候,才知道上面的人之所以會這麽大方讓她弟弟隔一天休息一次,還是顏昕霖教授幫說了話才有了目前這樣的結果。
任強的話讓潘凝很是震驚,畢竟他們家和那個顏昕霖教授並沒有什麽交情,唯一一次接觸還是那次顏昕霖教授領著他的團隊來測他們家水井水質那次。
聽到潘凝這麽說,任強也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為什麽了,不過他的確是幫了子謙說話。”
送走了任強,潘凝立馬就把在樓上休息的潘子謙給拽了下來,“你和顏昕霖教授私下有交情?”
聽到潘凝這麽問,正睡得蒙圈的潘子謙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老姐說什麽,“我和他私下能有什麽交情啊!人家什麽地位,我啥地位啊!姐,你怎麽會問這樣愚蠢的問題呢?”
被潘子謙給懟了,潘凝也不生氣,而是把事情前因後果和他說了。
潘凝的話讓潘子謙也有些吃驚,畢竟那可是顏昕霖教授啊!那個眼高於頂誰都看不上的顏昕霖教授啊!他怎麽會為自己說話呢,難道他們之前見過?
見潘子謙也是一臉的懵逼,潘凝也就不再去追問他了,因為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緣由,如果要是真的想知道,
可能去問當事人還快一些。 本以為問當事人這個成就至少也猴年馬月才可能達成,卻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潘凝剛從二樓下來,就見到了顏昕霖教授本人。
潘凝震驚,先她一步下來的潘子謙也沒有比她好多少。
姐弟兩個一臉懵逼的看著彼此,最後還是潘明昌忍不住開口問道,“教授來的這麽早,估計還沒吃早飯吧!要不在我們家用點粗茶淡飯,還希望教授您不要嫌棄。”
聽到潘凝這麽問,神神在在坐在沙發上的顏昕霖連動都沒有動,最後還是他身邊的助手開口說道,“我們已經吃過了,就不用麻煩了,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有事情來找潘子謙先生來幫忙的。”
對方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很是蒙圈,最後還是潘子謙自己忍不住出面說道,“找我幫忙?可是我能幫你們什麽呢,我當年在學校主修是臨床醫學,對於藥劑學我可是一竅不通啊!你們要是來找我去實驗室去做實驗,那你們可真是找錯人了。”
聽到潘子謙這麽說,顏昕霖的助手卻笑著搖了搖頭,“潘先生您誤會了, 我們沒有想讓您去實驗室去做實驗,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想來抽一管您的血。”
“抽我的血?抽我的血做什麽啊!”
見潘子謙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緊張的用右手抱緊了他的左臂,助手有些好笑的說道,“您的水系異能是變了異的,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我們就想通過抽取您的血液看看能否知道您的異能變異的真正原因,我們沒有惡意的。”
見到是這麽一回事,大家也是恍然大悟。
“你怎不早說呢,差點把我給嚇死了,那是現在抽啊!還是等我吃完飯再抽啊!”
聽到潘子謙這麽問,還沒等助手回答呢,一直都冷著臉的顏昕霖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就抽!!”
見潘家四口人滿臉都是疑惑,助手連忙給他們解釋道,“因為要是吃完早飯再去抽血,會導致血液裡面的血糖濃度升高,以至於一些數據存疑,你們家也是有從事醫生這個職業的,想必應該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聽完助手的解釋,潘子謙也沒有磨嘰,直接就把胳膊給伸了出來。
不得不說,顏昕霖帶來這波人狠啊!給潘子謙至少抽了三百cc血最後才離去。
以至於被抽了血的潘子謙整個人都是可憐兮兮的,感覺就像是被人糟蹋了的黃花大姑娘似得。
吃完飯,潘子謙靠在椅子上哭唧唧和潘凝哭訴道,“姐,你昨天不是想知道為什麽那個顏昕霖教授為我說話嗎?現在你知道了吧!他哪是可憐我啊!他是害怕我累死了,到時候沒有辦法做他的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