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江宏輝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你真的沒有恢復記憶嗎?”
江宏輝這話一說出口,那邊白條就有些緊張的立馬說道,“當然沒有恢復,畢竟時間還沒到呢。”
見白條這麽說,江宏輝很有意味的看了白條一眼後這才說道,“你這麽早就讓他知道你的存在,你就不怕上頭怪罪,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嗎?”
聽到江宏輝這麽說,白條冷笑著說道,“就允許你們玩賴,就不允許我們有所行動,你們知道你們這叫什麽,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還有你別轉移話題,剛剛霍中庭到底說的對不對?”
見自己的那點小把戲已經被識破了,江宏輝看了他一眼後這才笑著說道,“你們說對,那就是對,你們說不對,那就是不對,反正我都可以。”
聽到江宏輝這麽說,白條冷笑,“你這和沒說有什麽區別嗎?你不說是吧!我是沒辦法處置你,但我可以找人來,相信巡邏組的手段你應該是聽說的過的,到了他們手裡面的人,就沒有不開口的,如果你要是不想遭受皮肉之苦,最好告訴我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否則就別怪我叫巡邏組的人帶你走?”
對於白條的威脅,江宏輝一點都不畏懼,“你要叫就叫吧,反正嘴巴長在你的身上,我現在的確是和那幫人勾結了,但當年的事情,我真的只是個無辜被牽連者,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啊!畢竟我又不能給你們看我的記憶。”
見江宏輝這麽有恃無恐,霍中庭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如果事情要真的像他們想象的那樣,江宏輝手裡面有什麽東西是那幫暗地裡面搞破壞的家夥需要的,那他們肯定不會眼睜睜著看著他們帶走他,那幫家夥一定會采取行動。
想到此,霍中庭這才對白條說道,“白條,你和我出來一趟。”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白條也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霍中庭這到底是搞什麽。
眼看著江宏輝一臉玩味的看向他們,白條臨走之前放狠話道,“再給你幾分鍾考慮,希望我回來後,你會給出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叫巡邏組的人過來,你應該知道私自恢復記憶然後暗中搞破壞到底是什麽罪。”
跟著霍中庭進入隔壁牢房後,白條這才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這個時候你叫我出來做什麽啊!”
聽到白條這麽問,霍中庭這才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江宏輝其實對於你要叫巡邏組的人帶走他的這個事情並不是很緊張。”
霍中庭的話讓白條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好像是呢,可是他為什麽不緊張呢,位面管理局的那幫家夥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哪個不知道巡邏組那幫人的手段啊!基本上就沒有囫圇個出來的。”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說道,“他之所以不緊張,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落到巡邏組的人手裡面,你想啊!如果咱們之前猜測的是對的,江宏輝裡面有對方需要的東西,如果你是對方的話,你會讓他落到巡邏組的人手裡面嗎?對方肯定會想盡辦法去營救他,也正是清楚這一點,所以江宏輝才會這麽有恃無恐。”
霍中庭的話讓白條也是恍然大悟,“我說他怎麽一點都不怕呢,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不過要是他連巡邏組那幫人都不怕,那咱們要怎麽才能知道他手裡面的那個東西是什麽呢?”
聽到白條這麽問,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咱們不知道江宏輝手裡面的東西是什麽,但昨天來見江宏輝的那個位面管理者沒準知道,只要咱們抓到了他,沒準就可以知道江宏輝手裡面到底有什麽東西了。”
被霍中庭這麽一提醒,白條也是恍然大悟,“對,我怎麽忘了這一茬呢。”
霍中庭跟著白條一回來,神神在在靠牆坐著的江宏輝就開口說道,“呦,回來了啊!你們兩個琢磨怎麽樣了,接下來你們打算使用什麽手段,是威逼利誘呢,還是大刑伺候呢?”
聽到江宏輝這麽說,霍中庭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都不是。”
霍中庭的話讓江宏輝有些吃驚,“哦,為什麽?難道你們放棄從我身上找尋答案了?”
聽到江宏輝這麽說,霍中庭點了點頭,“沒錯,很明顯,在你身上什麽都問不出來,所以我們乾脆就放棄了, 不過在你身上問不出來,相信在昨天那個來見你的位面管理者身上肯定能問出來,所以我們決定曲線救國,先把他給抓住,然後再去審訊他去,相信相比較於你,讓他開口的可能性更高。”
霍中庭的話讓江宏輝頓住了,好一會後他才說道,“霍上校真的是高啊!也怪不得當年那麽多人那位偏偏選中了你了。”
對方的話讓霍中庭很是不解,雖然很是好奇,但在權衡利弊後,霍中庭最終還是沒有去追問。
因為他害怕追問多了,到時候給白條帶來麻煩,畢竟他為了幫他們,已經被懲罰過一次了,要是再來一次,估計他應該就該直接回爐重造了。
見霍中庭不搭話,江宏輝有些疑惑的問道,“霍上校不好奇嗎?”
聽到江宏輝這麽說,霍中庭笑著說道,“好奇啊!不過我清楚的知道你這個時候提到這個事情,肯定沒安好心,所以我決定不去好奇了,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好奇害死貓。”
霍中庭的話讓江宏輝笑了,“佩服佩服。”
見他笑的時候眼睛裡面一點笑意都沒有,霍中庭笑著說道,“很生氣是嗎?怪我沒有上鉤?”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江宏輝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你哪裡看出我生氣了,我是真心實意佩服的。”
見他言不由衷,霍中庭也不在意,而是換了一個新的換題,“我聽白條說,你當年在位面管理局特別的不起眼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