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暗戀的女人忽然告訴你,她也愛著你,你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哪怕時光荏苒,白雲喂了蒼狗,我想,你也得如許太平一樣,幾乎窒息。
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愛情莫過於我偷偷的愛著你,而你也偷偷的愛著我。
許太平從來都沒有覺得周芝芸會愛上自己,因為她是那樣的光芒萬丈,她是校花,周圍有無數的男人圍繞,她怎麽可能會喜歡自己這樣一個不善言談,還經常被人欺負的吊絲呢?
“我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就喜歡上了你,雖然你不怎麽說話,性格也內向,但是我能夠感受的到,你孤僻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比誰都熱烈的心,你知道我在得知你跟我一樣考上富海大學的時候,高興的好幾天睡不著覺麽?”周芝芸哭著問道。
“不知道。”許太平搖了搖頭,他是真不知道,要是那時候知道的話,也許人生就和現在不一樣了。
“我也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我喜歡你,但是我跟你一樣,不會說,也不會去點破,那一次禮物互換,我讓人幫我做了手腳,讓我抽到了和你互換,我們交換了禮物,我給了你一個手表,你給了我一個蝴蝶結,我總以為在那以後,我們的人生會有更多的交集,可是沒想到,沒多久你就輟學了,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了你的消息。你知道那三年我過的有多苦麽?”周芝芸滿眼淚水的問道。
“我不知道。”許太平老實的回答道,那幾年他都在世界各地進行特訓,哪裡還能關心到周芝芸這邊來,而且從始至終許太平就覺得他跟周芝芸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哪怕是後來訓練有成可以獨立執行任務了,他也沒有再去關注過周芝芸。
“後來我接受了鄭白玉的追求,因為我知道,我的青春並不長久,而你已經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裡,再等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你壓根就連我喜歡你你都不知道,白玉對我很好,無微不至的關心,盡管我對他的愛不如對你那般濃烈,可我覺得,就這樣過上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誰能想到,你竟然出現在了江源大學,你知道那一天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去跟你打招呼的麽?”周芝芸問道。
“我不知道。”許太平又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周芝芸哭喊著說道,“就因為你什麽都不知道,那天鄭白玉來找我,我給你打電話,你才對我不聞不問的,是麽?”
許太平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周芝芸的情緒有些崩潰,她抱著膝蓋哭了好久,不過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話了。
許太平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心髒跳得很快。
不知道什麽時候,周芝芸停止了哭泣,她看向許太平,說道,“剛才說多了,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誰沒個崩潰的時候呢。”
“謝謝你幫了我。”周芝芸說道。
“沒啥好謝的。”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都是小事兒。”
“雖然不知道接下去會面臨著什麽,但是至少我現在感覺很輕松,我已經把我壓抑在心裡這麽多年的話都說出來了。”周芝芸說道。
“說出來了好,免得壓在心裡頭難受。”許太平點頭道。
周芝芸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沉默,而許太平也開始沉默。
這時候許太平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他有些小激動是沒錯,可是那已經跟愛情無關了,他不是那種見一個就喜歡一個的人,哪怕對方是他曾經暗戀過的也是如此,更何況周芝芸現在已經嫁給了別人,雖然許太平當年為了執行任務沒少犧牲肉體去勾搭任務目標的老婆,可那跟眼下這種事情是完全的兩碼事。
許太平已經不愛周芝芸了,這是一個很殘酷的現實,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在我們彼此偷偷愛著的時候,卻都不知道對方的感受,可當有一天我們知道對方曾經偷偷的愛著自己的時候,我們已經不愛對方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太陽要下山了。
夕陽的余暉照進了房間,讓許太平跟周芝芸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包裹上了一層辣椒粉。
周芝芸忽然站了起來,將身上睡衣的扣子給打開。
許太平有些詫異的看著周芝芸,然後就看到周芝芸將睡衣給脫了下來,露出了她的身體。
她身上好幾處地方都纏著繃帶,但是這依舊無法掩蓋住她身體的美妙風光,那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還有挺拔的胸口。
“你要幹什麽?”許太平問道。
“如果時間可以回到十年前,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周芝芸身體微微顫抖著,看著許太平說道,“現在,十年過去,我希望還不晚。”
說完,周芝芸把手伸到了後背,然後將內衣的扣子給解開。
“你瘋了麽?”許太平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感謝我?報恩?還是勾引我?”
“不是。”周芝芸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想,如果遲早有一天我的身體要給別人,那我希望他能夠把第一次留給你。”
“神經病。”許太平站起身,走向門口,說道,“我有女朋友了。”
“我不會糾纏你,也不會跟任何人說這件事情。”周芝芸走到許太平的背後,從後面抱住許太平,說道,“我現在腦子裡全部都是當年我們在學校裡的情景,我已經錯過了一次,我不想再錯過第二次。”
“我跟你說過了,我有女朋友了。”許太平頭也不回的說道,“我這人有時候挺花的,不過現在暫時沒有劈腿的打算。”
“只是一次。”周芝芸說道。
“我不想。”許太平搖了搖頭。
周芝芸松開手,那已經解開了口子的內衣掉落到了地上。
許太平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之前昏倒在門外的鄭白玉早已經不知去向,地上的血液也已經被清理乾淨。
“照顧好自己。”許太平留下這麽一句話後,把門給關上,消失在了周芝芸的面前。
周芝芸瘦弱的身子就那樣矗立在那,許久沒有動。
許太平下了樓,來到了小區的停車場。
停車場裡,他的那輛車旁邊圍著一群人。
那群人手上都拿著家夥,圍繞在他的車子旁,正在說話。
許太平冷著一張臉走到了車旁,那幾個人看到了許太平,快速的散開,將許太平給包圍在了中間,生怕許太平跑了似的。
許太平看了一眼這些人,然後又看了一下手上的表,漠然的說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
“哈哈哈,你給我們機會?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下來喊爺爺!”一個人大笑著說道,不過,這人的笑聲才剛發出來,就猛的停了下來。
一個拳頭,直接塞入了那個人的嘴裡。
按道理來說,拳頭是塞不進一個人的嘴裡的,但是這個拳頭卻是完全塞進了他的嘴裡,而他嘴裡的那些牙齒,則是被拳頭上巨大的衝擊力給直接打斷落進了嘴裡。
許太平的拳頭就這樣塞在了那個人的嘴裡,那個人張大著嘴,雙眼上翻,雙手不自然的抽搐著,似乎隨時可能昏厥過去。
“乾他!”周圍的人一聲令下,所有的家夥都朝著許太平的身體招呼了過來。
許太平並沒有把手從對方的嘴裡拔出來,他直接五指張開,卡住對方的嘴巴後,猛的用力往旁邊一甩。
那被許太平的拳頭塞住嘴的人瞬間就變成了許太平的武器,朝著旁邊砸了過去。
啪啪啪好幾聲,這人直接掃中了好幾個靠近上來的人,把對方給轟飛了出去,而後,許太平反手又是一甩,這個人再一次被往反方向甩飛了出去。
又是幾聲脆響,又有幾個人被撞飛了出去!
許太平拳頭一握緊,從對方嘴裡縮了回來,然後反身對著一根砸向他後腦杓的鋼管直接轟出一拳。
砰的一聲,直直的剛關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凹陷進去的拳印。
許太平面色毫無變化,抬起一腳,將那手持著鋼管的人給踹飛出去好幾米遠,隨後再將另外一隻手猛的往下一壓。
啪嗒一聲,許太平的手直接抓住了一隻正拿刀通向他腰間的手,而後用力一握。
哢嚓嚓幾聲脆響,這人的手骨硬生生的被許太平給抓成了粉碎性骨折。
這還沒完,許太平順勢抓住了對方手中掉落的刀,猛的往邊上一甩。
噗哧一聲,這把刀直接刺中了一個手持板斧正砍向許太平的人的手腕,然後整根從手腕刺入,透體而出,刀身夾在了骨頭上,十分的恐怖。
之前還站著的十幾個人,眨眼之間全部倒在了地上哼哼,整個過程大概也就十幾秒的時間。
許太平看著那因為被自己抓住手而跪倒在地上人,面無表情的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是,是王哥!!”那人滿臉大汗,臉色蒼白的叫道。
“王哥?王東亮?”許太平問道。
“是是是,剛才有人跟王哥匯報在這看到了您的車,王哥就讓我們出來教訓您一下,沒想到您竟然,竟然這麽利害!”那人一邊出賣著王東亮,一邊還拍了許太平的馬屁一下。
“帶我去見見他。”許太平說道。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