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的話,讓許太平的心沉了下去。
本來許太平是有這麽一個打算的,那就是拉攏一些可靠的血族人,然後用自己的血來培養他們,讓他們變成親王級,甚至於是帝王級的強者,這樣的話,他的身邊等同於就是有了一支超強戰鬥力的軍隊,結果現在,他的血液根本無法被血族的人吸收,那這個打算就只能作廢了。
許太平是不怕流血的,反正血液這種東西流了還能再生產出來,高手是非常難得的,用一點點的,可以再生產的血液去培養強大的高手為自己所用,這怎麽看怎麽都劃算。
“為什麽會有排異性”許太平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我們花了數十年的時間資助了一個實驗室專門來研究這個問題,但是沒有得出任何的結果,只能說,人體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而血液是人體的基礎,同樣神奇無比。”阿爾法說道。
“哎”許太平歎了口氣。
“或許,這與血液之中的dna有關吧,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有可能一些人的血脈比較高貴,我們血族的人不配吸收其中的能量吧。”阿爾法說道。
“對此我表示十分遺憾,我很希望能夠幫助你們血族培養帝王級強者。”許太平說道。
“這只能說是我們血族的宿命吧,你不要太介懷,這一次該隱反叛,給你們造成了巨大的麻煩跟傷害,我感到十分抱歉,如果你們需要我們血族給予補償的話,我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阿爾法說道。
“補償就不用了,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許太平說道。
“什麽事情”阿爾法問道。
“我知道,至高生命的人,應該也在拉攏你們吧”許太平問道。
“是的”阿爾法點了點頭,說道,“至高生命的人已經跟我接觸過了,但是我並沒有答應與他們合作。”
“我突然間有了一個想法,我需要你跟我演一出戲”許太平說道。
“演一出戲”阿爾法詫異的看著許太平。
一旁的白如塵也微微皺眉,他跟許太平之前可沒說什麽演戲的事情。
“該隱的反叛幾乎殺死岡薩雷斯,並且還重創了我們好幾個人,我希望血族可以因為這件事情跟守護者聯盟反目成仇”許太平說道。
“反目成仇這不可能的,我們血族會是守護者聯盟最忠實可靠的夥伴”阿爾法說道。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一個明面上的夥伴,跟一個暗地裡 的夥伴,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一旦你們跟守護者聯盟反目成長,那至高生命的人必然會再來拉攏你們,而你,到時候順理成章的加入至高生命,你們就會成為我們放在至高生命裡的一枚炸蛋這枚炸蛋,或許可以在關鍵的時候起到決定我們跟至高生命的之間鬥爭勝負的作用”許太平雙眼放光的說道。
阿爾法跟白如塵兩人眼睛同時一亮。
“太平說的沒錯,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次的反叛做文章”白如塵說道。
“你說的事情,倒也有一些可行性”阿爾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必須就具體的合作方式進行一下探討,比如我們要如何接頭,如何不傷害到彼此”
“所以我們幾個人可以在這裡討論一下這件事情,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我們幾個人”許太平指了指周圍的人說道。
周圍的人不多,就四個,一個阿爾法,一個瓦妮莎,一個許太平,一個白如塵。
這四個人,代表著兩股強大勢力的領導層。
“確實需要好好的聊一聊”阿爾法點了點頭。
接下去的一個多小時時間,許太平等人都在阿爾法的書房裡進行商議。
許太平是一個非常善於陰人的人,所以,許太平提出了很多合作的建議,同時,許太平也是一個非常善於隱藏的人,對於血族要如何更好 的融入至高生命,許太平也給了許多建議。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幾乎就是許太平在說,其他人在聽。
瓦妮莎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許太平這樣的人。
她本以為許太平應該是一個高高在上,然後非常霸道的家夥,畢竟,他的身份跟實力擺在那裡,可在聽了許太平的那些陰人的詭計之後,瓦妮莎發現,許太平根本就是一個卑鄙下流無恥的混蛋
當然,卑鄙下流無恥的混蛋這幾個字在瓦妮莎看來是褒義詞,並沒有任何貶低許太平的意思,只不過,因為與瓦妮莎自己以為的許太平的樣子反差太大的關系,所以瓦妮莎才將這些詞匯安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瓦妮莎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麽許太平可以那麽快的從默默無聞到站上世界巔峰,原來這人腦子裡的陰謀詭計竟然那麽多,他給血族的許多陰人的建議,瓦妮莎自己想都不敢想,瓦妮莎突然間為至高生命有些擔心,有許太平這樣一個強大的,卑鄙下流無恥的家夥作為對手,至高生命能撐多久
瓦妮莎也很慶幸,慶幸自己堅定的選擇與守護者聯盟成為盟友,這樣的話,許太平也算是他的盟友了,一個卑鄙下流無恥的盟友,那絕對是福音。
不過,瓦妮莎並不喜歡這樣的人,她是一個性格直爽的人,喜歡那種大開大合光明磊落的人。
一想到這樣的人,瓦妮莎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碰到的那個叫做許龍的男人。
那個男人霸道無比,跟她硬碰硬的對戰了上百個回合,每一招都是光明正大。
在瓦妮莎的眼裡,只有那樣,才能夠成為真男人。
只不過,不知道那個人現在在哪裡,是否也在回味他們之前的戰鬥
“我說的這些,你們有沒有什麽要補充的”許太平忽然問道。
“沒有。”旁邊的幾個人一起搖了搖頭。
“許先生,這些東西,您都是怎麽想到的”阿爾法忍不住問道,他活了這麽多年,見了不少人,但是,能像許太平這麽懂陰人,懂隱藏的,還真是少。
“遇到的事情多了,自然會的就多了。”許太平笑著說道,作為一個殺手之王,陰人,隱藏,這都是基礎課。
“這跟你的身份不符。”瓦妮莎搖了搖頭說道。
“我做事,隻問結果,只要結果好,就算讓我跪在地上給人磕頭,我也無所謂。”許太平說道。
瓦妮莎微微撇了撇嘴,不太認同許太平的觀點。
許太平看到了瓦妮莎的表情,不過他卻只是笑了笑,瓦妮莎雖然年紀比他大,但是她所經歷的,跟他根本沒有可比性沒有經歷過同樣的境地,那你就不能要求別人明白你的所思所想。
在進入書房一個多小時後,許太平跟白如塵兩人黑著臉推開了阿爾法書房的門。
兩個人一言不發, 面帶著怒意離去,這一幕讓許多血族的人都看在了眼裡。
隨著這兩人的離去,阿爾法下達了一道命令。
命令的內容很簡單,該隱的反叛重創了守護者聯盟的人,而守護者聯盟借此提出了血族無法承受的補償條件,雙方最終談崩了,血族與守護者聯盟的合作就此終結。
這樣一道命令,並不出人意料之外,畢竟,該隱確實重創了守護者聯盟的成員,據說把守護者聯盟的最強者白如塵跟許太平都給打傷了,守護者聯盟肯定不可能吃這啞巴虧,他們提出補償無可厚非,而血族本身就沒什麽底蘊,不然也不至於又要錢又要土地的,他們無法滿足守護者聯盟的要求也是情有可原。
既然雙方談不攏,那合作終結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許多溫和派的人都表示可惜,畢竟好不容易可以真正的站到台前了,結果出了這麽個事情導致合作中斷,那下一次站到台前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激進派的人自然是歡欣鼓舞,雖然他們的領頭人該隱倒下了,但是,只要不跟許太平合作,那血族要麽就走上獨立發展的道路,要麽就是跟至高生命合作,不管怎麽樣,血族接下去都要大打特打,要讓全世界知道血族的名頭,這可是無數激進派的夢想
隨著阿爾法這道命令的下達,守護者聯盟這邊也下達了命令,守護者聯盟的命令很簡單,那就是全面終止與血族的合作。
這兩道命令迅速在血族內部跟守護者聯盟內部傳開。
非洲某處。
斯巴魯躺在一張軟床上,手上正打著點滴。
他肚子上的傷口已經恢復了一些, 但是恢復速度根本無法讓斯巴魯滿意。
斯巴魯覺得,如果是希米亞在這裡的話,那自己或許已經差不多完全恢復了。
只可惜,希米亞被許太平給抓了。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走近了斯巴魯的房間,而後湊到斯巴魯的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什麽。
“你說的是真的”斯巴魯驚喜的問道。
“是的,從血族跟守護者聯盟那邊都得到了證實”手下回答道。
“很好,非常好”斯巴魯笑著說道,“這個該隱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哈哈,本來之前我是打算拉攏該隱把阿爾法給做掉,讓該隱成為首領的,現在倒是不用我們出手了,該隱重傷了守護者聯盟的重要成員,守護者聯盟自然不會輕易讓這件事情過去,所以,他們鬧掰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不知道,這鬧掰到底是很的鬧掰還是只是在演戲哎,已經許久沒有聯系上教主大人了,如果教主大人在的話,我們就能輕易的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