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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你可真牛逼,你是我見過的最牛逼的一個人,留個假名號竟然都能留的那麽霸氣,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呢,哈哈哈,你怎麽就成王爺了?”艾瑞克大笑著說道。
“要說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我最佩服你!”老狼也忍不住說道。
“我特麽又不是傻子,難道真留自己的名字啊?要是人家真是書記的女兒,要是書記真的是一個隻認親不認理的,那我不得多很多麻煩?現在這樣多好啊,打了人,飄飄然離去,等他發現我留的是假名號之後,再想找老子,那就不可能了!”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江源市的書記真的要換了麽?都沒聽到任何的風聲!”艾瑞克說道。
“別說你了,就算是我也沒聽說,不行,這事兒我得問問!”許太平說著,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蔡春生。
“每次你打電話給我,我總會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蔡春生接起電話說道。
“蔡局長,問你個事兒,咱們江源市,要來新書記了?”許太平問道。
“這你都知道了?看來你消息還是挺活絡的嘛,確實要來了!”蔡春生說道。
“真的啊?是姓楚麽?”許太平又問道。
“嗯,叫楚景峰,是外地人,咱們的余書記要去省裡了。”蔡春生說道。
“高升了麽?”許太平問道。
“嗯,高升了,年前就下文件了,只不過因為要過年,所以一直沒有做交接,眼下已經過了初五,交接正式開始做了,估計這幾天就會出新聞了!”蔡春生說道。
“我操,那這個新的書記什麽來頭?”許太平問道。
“沒什麽來頭,別的地方調過來的,運氣挺好,沒聽說做過什麽大事,據說為人還是很正直的。”蔡春生說道。
“為人正直?這還真不好說。”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在他看來,能生出楚恬這樣的女兒的人,應該也不怎地。
“怎麽這麽說?”蔡春生問道。
“沒什麽,對了,這新書記來,對你有影響不?”許太平問道。
“你想問的應該是對你有沒有影響吧?”蔡春生問道。
“什麽都瞞不過您!”許太平羞澀的說道。
“對我沒什麽影響,因為我也要走了。至於對你,只要你安分守己,不管誰來,對你都不會有太大影響的,你的職責是維持好江湖的秩序,誰都希望自己治下的江湖能夠一派祥和。”蔡春生說道。
“你…也要走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嗯,這一次的調令,不僅有余書記的,還有我的,我也要去省裡了,省廳。”蔡春生說道。
“蔡局長這是高升了啊!恭喜恭喜!”許太平說道。
“什麽高升不高升的,都是為人民服務,我走了之後,會有新局長來,新局長一般來說會是新書記的人,你自己保重吧。”蔡春生說道。
“蔡局長什麽時候走?我給您送行!”許太平說道。
“送行就免了,你我最好還是不要見面,此次去從市裡直接進到省裡,有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我,不容許出現差池。”蔡春生說道。
“我明白,那就祝蔡局長您一切順利吧!感謝蔡局長這段時間一直的照顧!”許太平感慨的說道。
“照顧談不上,只不過我有需要你的地方而已,咱們只是等價交換。先這樣吧,我手頭上還有工作,回頭再說!”蔡春生說道。
“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將電話給掛了,隨後把自己聽到的一些東西說給了在場的幾個人聽。
“新書記…這對咱們的生意,可能會帶來很大的影響啊!”艾瑞克臉色嚴肅的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做咱們的生意,夏江做了這麽多年,做走了多少任書記了,不都沒什麽事?”許太平說道。
“關鍵是,咱們得罪了新書記的女兒!”老狼臉色怪異的說道。
“我操,我忘了這茬了!”許太平一拍手說道,“那個楚恬,她老子要真是楚景峰,那她要找咱們豈不是就簡單的多了!”
“你在站出去之前,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麽?”艾瑞克問道。
“我以為他們是吹牛逼的,我壓根就不信他們會是什麽新書記的親戚,你想啊,新書記怎麽著也得四五十歲吧?那女的才多大啊,頂多二十吧?怎麽可能是女兒!”許太平說道。
“現在看來,人家真是楚景峰的女兒了,要是沒被人盯上,咱們的生意倒是好做,-->> ,最快更新校花的全能保安最新章節!
現在得罪了這麽個女人,還真有點麻煩!”艾瑞克說道。
“看吧,見義勇為見出問題來了吧?”老狼說道。
“今天這個事情,就算明確知道她是書記的女兒,我也照做不誤。”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什麽年代了,還拿當官的出來威脅別人?其實咱們也不用太擔心,能夠做到書記這個位置,怎麽著也不是昏庸無能之徒,我估摸著這兩人也只是偷偷的拿楚景峰的威名出來裝逼,要真想讓楚景峰來對付咱們,估計還不太可能。”
“但願如此吧!”艾瑞克說道。
一行人回到了夏家的別墅。
“好久沒有來過這裡了!”老狼走進夏家的別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還是一大幫子的人,而這一次,那一群人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了。”
“時代在變化。”艾瑞克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變化的結果就是淘汰,有的人被淘汰了,而有的人留了下來,更有一些人往前走,比如太平。”
許太平坐到沙發上,對老狼說道,“隨便坐吧,不用客氣。”
“嗯!”老狼點了點頭,坐到了許太平的對面,跟艾瑞克並排坐在一起。
“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少,一方面,艾瑞克,我要知道你在歐洲的市場到底有多少的份額,另一方面,我想知道老狼你對走私軍火的一些構思,其實就這兩方面。”許太平說道。
“香水國超過三成的軍火市場是我的。”艾瑞克笑著說道,“除此之外,在其他很多個國家我也都有一些市場份額。”
“我的構想其實很簡單,走私軍火跟走私其他東西不同,他所面對的難題也不同,之前夏江留下的走私通道,因為夏江的死已經基本上全部跟著一起消失了,如果我們需要重新開辟這一條通道,這其中需要打通的關卡非常多,而且我們要分散出去的利益也很多,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繼承夏江的那些走私通道,不過,夏江走私軍火的通道十分的隱秘,要想找出來,很難!”老狼說道。
“你等我一會兒!”許太平起身上了樓,而後拿了一疊文件下來,遞給了老狼。
“你看看!”許太平說道。
老狼點了點頭,隨後將文件打開。
看了幾眼,老狼就驚訝的看向了許太平,說道,“你這是從哪裡拿到的?”
“夏江的辦公室!”許太平說道。
“太好了,這裡面有夏江走私軍火的所有記錄,包括已經打通了的關節,只要我們拿著這份文件,我們就可以輕松的跟之前與夏江合作的那些人聯系上,這樣的話,我們所付出的代價,將會大幅的的縮小!”老狼激動的說道。
“這些事情你在行,所以交給你負責,艾瑞克,你是艾瑪的父親,按道理來說,我得喊你一聲叔,但是既然大家一起做生意,那就沒有所謂的輩分之分了,從你剛到江源市就遇襲可以看的出來,你在歐洲也有很多的競爭者,敵人,而我需要的是一個穩定的軍火商,所以,我需要在走私通道被徹底打通之後,你能夠穩住你在歐洲的局勢,別到時候我東西送過去了,你被人打的家都不敢出,或者你乾脆就死了,那我會很難過的!”許太平說道。
“這個你放心!”艾瑞克笑了笑說道,“我在歐洲呆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陣仗沒見過?既然我可以壓製住那些歐洲的白人這麽多年,我就不怕他們現在翻了天,當你走私通道打通之後,我會在香水國的海岸上鋪好紅地毯,準備好香檳等著你。”
“那就好,大方向基本確定,那接下去談一些細節的東西吧!”許太平說道。
三個人的談話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期間夏瑾萱跟宋佳伶艾瑪還有關荷等人從外頭回來,也沒有打斷三個人的談話。
艾瑪很擔心艾瑞克的身體,不過,艾瑞克說他沒事,艾瑪也就只能放下心來。
就在三人忙著談走私生意的時候,在另外一個地方,江源市某政府大院內。
作為新來的書記,楚景峰今天傍晚的時候抵達了大院。
手底下的秘書早已經將大院準備妥當,楚景峰來了就可以住,也不用操心什麽事情。
此時是晚上七點,楚景峰正拿著個碗,坐在電視機前。
今年剛五十歲的楚景峰看起來頗有威嚴,臉型是國字臉,頭髮梳的很整齊,身上穿著樸素的暗色夾克衫,腳上的皮鞋雖然有些舊,但是看著很乾淨。
每天七點的新聞聯播,是楚景峰雷打不動必須看的,不僅是楚景峰,只要是想要在仕途上有所作為的人,都必然會看新聞聯播。
七點十五分,家門被人打開。
一身樸素打扮的楚恬,從門外走了進來,乖巧的對楚景峰喊道,“爸,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