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回家便將這件事告訴了田青義和馮亞月,兩個人當即大怒,想要找翁家說道說道,被田秋給攔了下來。
田青義兩口子雖然虛榮心很強,愛吹噓,可他們也是有傲氣的,更何況事關唯一的女兒,他們當然不能草率。
田秋索性也不等他們問,自己就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了,沒有多提貝思甜,隻說這是她自己的注意。
田青義和馮亞月相視一眼,如果真的確認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翁永安的那的確應該鬧一鬧,可是怎麽能保證那不是翁永安的?
田秋默然,她沒法保證,這是貝思甜說的,當時她說的時候語氣不容置疑,並且保證事後告訴她原因,她才暫時相信的。
可是她如何同父母說?
“反正你們別管了,我自己解決這件事吧。”田秋皺眉說道,解釋不了乾脆不解釋了。
田青義夫婦怎麽可能讓閨女自己去解決這糟心的事情,在田秋離開之後,他們就去了本家,將這件事告訴了老爺子和老太太,翁家這樣欺負人,田家當然不能沉默。
田鶴鳴聽完勃然大怒,董鳳珍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翁家真是欺人太甚!
馮亞月心疼自己閨女,也將閨女的打算告訴了老兩口,最後說道:“這孩子心疼人,她知道家裡最近事情多,還囑咐我們不要告訴您二老,可是翁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我們要是忍了,倒顯得我田家無能!”
的確是這樣,有些事情該忍,有些事情不能忍,你忍了別人就認為你好欺負,下次還欺負你。
“先讓小秋住到這邊來,我們要看看翁家怎麽說。”董鳳珍沉聲說道。
馮亞月神情一松,她還真怕這個時候本家不管,他們兩口子沒有那麽大的力量,在翁家面前都說不上多少話,也沒法替女兒出氣。
田秋當天就住進了本家,在外院有老二一家子的房間,她就住在套間裡。
吃了午飯,董鳳珍叫田秋去內院說說話,怕她一個人悶壞了,這時候翁永安找上門了,希望能夠見田秋一面。
田秋當即就回絕了,不論翁永安如何說,她都不同意見面,並且表示會盡快離婚。
翁永安聽到田家人傳遞的信息差點沒瘋了,他就擔心田秋提出離婚,果然還是發展到這個地步,這個可惡的女人,為什麽不能聽一聽他的解釋!
翁永安糾纏了許久,田家也沒有讓他見到人,他無功而返。
他走之後沒多久,一個女人便找上門來,身後帶著兩個穿西裝的人,看樣子像是保鏢。
那女人叫聞香來,聞家是歸來的華僑,在政策上本就又傾斜,生意在外海也做的紅火,回來更是發展的如火如荼,整體實力比翁家強太多了。
聞香來是個妖嬈的女人,和田秋的火辣不同,她到處都帶著媚,一舉一動都似乎在引誘人犯罪一般。
聞香來狹長的雙眼帶著絲絲媚意,鮮紅的嘴唇下方有顆美人痣,讓她更添了一絲嫵媚。
聞香來這個第三者居然正大光明來到田家找田秋,他們是完全沒有將田家放在眼裡,更是沒將田秋放在心裡。
董鳳珍知道了氣的臉色鐵青,就要讓人趕出去,沒想到田秋居然答應見她。
董鳳珍不放心,怕田秋吃虧,叫了幾個人守在院子裡。
聞香來看著這古香古色充滿古韻的大院子,眼裡充滿了興趣,她一直想買一個這樣的院子的,可是她眼光太高,一直都沒有找到滿意的地方,沒想到讓她看到了這裡。
這裡倒是不錯,回去和母親商量一下,將這裡買下來。
聞香來在院子裡轉悠夠了,才進了屋,那副四處打量的神態,儼然已經將這裡當成了囊中之物。
田秋靜靜地坐在那裡不說話,讓她轉悠夠了。
聞香來終於看夠了,大大方方在桌旁的太師椅上坐下來,和田秋相隔一個桌子。
“田夫人知道我的來意嗎?”聞香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墨鏡讓她掛在胸前的衣服上,顯得十分時髦。
她叫的是田夫人,而不是翁夫人。
田秋強壓下心頭的怒氣,說道:“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聞香來一副不合她計較的樣子,笑道:“我和永安已經有了勝利的果實,田夫人不會這麽狠心拆散我們吧?聽說你們是政治婚姻,這樣一來,你和永安也算能松一口氣了,你也不用有那麽大壓力了。”
壓力,當然是生孩子的壓力!
盡管田秋有所準備,可是聽到聞香來的話,還是被氣的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跳,她強壓下再給聞香來一巴掌的衝動,深吸了口氣。
聞香來早就準備,上次被這女人打了一巴掌, 她可是準備還回去的,當然不能在人家家裡,還要找機會,或者說讓永安替她把這一巴掌還回去,那樣似乎更帶勁。
見田秋壓下來怒火,聞香來有些得意,看來她已經得過翁家的警告了。
田秋冷冷地說道:“抱歉了,我和永安很相愛,我是不會和他離婚的,男人哪有不犯些小錯誤的,既然他回頭了,我當然不會不原諒他!”
聞香來臉上原本還有笑容,聽到她的話,臉上的笑容悉數消失,翁家或許不知道她和翁永安的狀態,她自己是最清楚的,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征服過。
可就是因為沒能征服,她才興起征服的**,她對翁永安或許沒有太多的愛意,她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看看翁永安在她的攻勢之下會不會拜倒,她更喜歡看已婚男人在她的魅力之下,同相處多年的妻子生分離婚,形同陌路的感覺!
“永安不過是哄你的,翁家和永安都想要一個孩子,你給不了,我可以!”聞香來知道用什麽攻擊最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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