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青羽流派,薑鳴忠知道的就有兩個了!
看貝大夫這個意思,這個被稱為‘熏哥’的人,定然也能夠成功點靈成符,那就是妥妥的至少三個!
薑鳴忠眼底劃過一抹羨慕,如果他也能進入青羽流派就好了,不過以他的年齡和資質,恐怕是不可能的。
想到資質,薑鳴忠暗自苦笑,年輕的時候他以他的資質自豪,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覺得自己資質不夠。
這麽想著,他不由自主地就歎了口氣。
“薑老因何歎氣?”貝思甜問道。
薑鳴忠哪裡敢說自己的肖想,忙說道:“就是感歎一下人性,我這次回來,不定要遭多少白眼。”
貝思甜沒有多想,“總比身邊都是虛情假意的人好。”
“貝大夫說的是,對了貝大夫,見到我那老友的兒子之後,您可有什麽打算嗎?”
貝思甜搖搖頭,“暫時沒有。”
明天薑鳴忠就要去協會總部了,這一次去,還不知道應該以什麽身份去。
“薑老明天有什麽打算嗎?”貝思甜問道。
薑鳴忠沉吟片刻說道:“明天我想先去總部找幾個熟人,如果還能有所交集,就找他們幫忙揭發關銅山。”
貝思甜和田智相視一眼,這方法真夠簡單直白的,很顯然薑鳴忠並沒有一個很好的計劃。
也是,他先是遭遇了兒子拋棄,又差點跳河身亡,後精氣神恢復如初,這一連串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壞,對人的刺激都很大,一恢復精氣神他們就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津北市,哪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事情。
“我倒是有個提議,薑老或許可以作為參考。”貝思甜笑著說道。
“貝大夫您說。”薑鳴忠忙道。
“我聽說這一次宴會還有一個節目稱之為打擂,薑老可以參加這個。”
薑鳴忠當即就知道貝思甜的意思,在這宴會上既可以看清人心,也可以當眾打臉,盡管他不是最優秀的,不過以他現在的實力和經驗,一般的小年輕可都不是對手。
而且他覺得現在的精氣神比之從前還要漲了一大截,真要參加,說不定還能拿上名次。
不過……
薑鳴忠搖搖頭,“貝大夫有所不知,這打擂都是要以家族或者流派為單位派出代表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接受個人打擂,這是專門給家族或者流派一個切磋交流的機會。
個人對於協會來說,其價值小於家族或者流派。
“其實,青羽這一次打算參加這個打擂。”貝思甜看著薑鳴忠說道。
迎著貝思甜的眼神,薑鳴忠不知道為什麽心跳驟然加快,貝大夫忽然插這麽一句做什麽,總不可能是……
“不知道薑老是否有意代表青羽去打擂?”貝思甜莞爾一笑。
薑鳴忠長大了嘴巴,心臟倏然再次加快,有一瞬間好像要跳出心臟了。
貝大夫這意思……
薑鳴忠有些不敢確信。
“您是說……我、我能……”
貝思甜嘴角笑容加深幾分,“薑老可願意作為我青羽流派的玄醫去打擂?”
薑鳴忠驀然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貝思甜,“您、您說真的?”
貝思甜見狀便知道薑鳴忠是願意加入的,更加真誠了一些,“是真的。”
“我願意!我太願意了!”薑鳴忠呵呵呵笑起來。
薑新不明所以地看著義父傻笑,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麽,但是他能感覺到義父的開心。
流派是沒有姓氏之分的,和家族製有很大不同,所以薑鳴忠加入進來就是正式一員,如果是家族製,只能成為外聘玄醫或者特聘玄醫。
有了流派,也就相當於有了歸屬,薑鳴忠就不再是閑散玄醫,更何況他加入的可是四年前崛起的神秘流派青羽!
一行人吃過飯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舟車勞頓了大半天,幾個人倒是都不累,尤其是薑鳴忠和薑新,一個為能夠學習那神奇的技能而興奮,一個為加入青羽而興奮。
既然已經是一家人,田智在貝思甜的授意下將青羽的事情同薑鳴忠說了,不過貝思甜和貝佳樂的事情自然還是瞞下的,薑鳴忠和大家接觸的時間尚短,這件事也關系太大。
當薑鳴忠聽到青羽流派僅有四個人的時候,張了張嘴,同樣感到吃驚,被外界傳的頗為神秘的青羽流派,居然只有四個人。
也就是說,包括眼前的貝思甜和田智,以及那個‘熏哥’,再者就是之前被人關注的喝下第一玄符的小雨竹了。
想到這四個人,薑鳴忠又不說話了,除了小雨竹還小,剩下的三個已經有兩個點靈成符,另外一個看樣子也**不離十了。
這樣說來,他薑鳴忠在青羽當中,完全是拖後腿的存在……意識到這一點,薑鳴忠多少感覺很心塞。
“貝大夫,我這實力, 您是怎麽想讓我加入的?”薑鳴忠苦笑問道,他若是不問清楚,恐怕心裡都會覺得不安。
“薑老在協會經驗豐富,我們需要這樣一個人入駐協會。”貝思甜如實相告。
聽到這答案,薑鳴忠微微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又想到,自己資質相對於這四個人來說太一般了,年紀又大,除了這經驗之外,也實在沒有能被貝思甜看上的。
想到這一點,薑鳴忠重新振作起來,是啊,幸虧是他想遇到貝思甜的,如果貝思甜想遇到的是別人,他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畢竟比他經驗的人可多了去了,這也說明貝思甜是信任他的!
薑鳴忠覺得,或許在這方面,自己也可以在青羽站穩腳跟,他可不想進了這樣實力非凡的流派,卻是毫無用處托人後腿。
“我明白了,我一定不會辜負貝大夫,一定不會托青羽後腿的!”薑鳴忠認真地說道。
貝思甜笑了,“那以後協會的事情,就多虧薑老了,這次宴會結束後,薑老沒有其他安排,就隨我回北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