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貝思甜想問的。
魏仲源點點頭,“和老頭子說過,也開過家族會議了。”
魏仲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開家族會議,我怎麽不知道?”
魏仲源瞥了他一眼,“你還是魏家人?”
魏仲熏感覺到來自魏仲源深深的惡意,盡管他一臉的苦大仇深,但是眼底卻閃著喜悅,魏家想要起來,也必須走這條路,抱緊師父這條大腿,不然等到魏仲源下去之後,魏家很可能就後繼無人了。
所以對於魏家的決定,魏仲熏感到很高興,也終於算是一家人了!
但……哥啊,你這一副霸王硬上弓的語氣是怎麽回事,說話別這麽生硬好不好?
魏仲源定定地看著貝思甜,說道:“你的意見呢?”
秦偉松嘴角一抽抽,這真的是要來認主家,而不是強行來要求青羽歸屬的嗎!
對於魏家他當然是知道的,畢竟當初魏仲源能夠點靈成符在明面上是第一人,魏家也跟著水漲船高,原先或許還不如秦家,但是出了一個魏仲源,就遠超秦家了。
只是沒想到,魏家居然也要成為青羽的從屬家族。
果然秦新宇做的決定是對的,也慶幸秦家最後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貝思甜站起身來笑道:“我當然是歡迎之至!”
魏仲源面容柔和了許多,看著貝思甜的目光有著些許碎光一閃而過。
魏家突然的加入,讓貝思甜又多了一股不小的力量,以前雖然和魏家關系好,但到底不能總讓人幫忙,如今成為了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沒有那麽多事了。
“受邀的事情交給我吧,我先回去了。”魏仲源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
秦偉松怔忪片刻,直到魏仲源都快走到大門了才反應過來,這人到底講不講道理,一句話就將別人的任務搶去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不要臉嗎!
“主家,這、這是我們的任務……”秦偉松不得不提一句。
貝思甜笑道:“秦老繼續之前說的就可。”
秦偉松這才松了口氣,看向一旁樂呵呵地秦新宇,恨鐵不成鋼,這種在主家面前表現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讓出去!
秦新宇感受到他的目光,心裡苦笑,我的叔爺爺,這又不是宮鬥,您老別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行不行。
如何行使自然有貝思甜,他們只需要聽從命令就可以了。
屋子裡的人沒有人發現魏仲熏早就不見了,這時候的魏仲熏等在了大門口,抱臂靠在牆上,見魏仲源出來,他跟在了身後。
“哥,你可別有多余的想法。”他低聲說道。
這時候的魏仲熏沒有了嬉笑怒罵的神色,臉上盡是認真。
魏仲源停下腳步,微微側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魏仲熏皺眉,“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師父有家,你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他再次將聲音壓低。
魏仲源轉頭繼續走,“不會的。”
魏仲熏一聽頓時大急,“我靠,你竟然還真是……”
他早就看出魏仲源看師父的眼神不對,或許別人都沒發現,但是他和魏仲源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他的一點變化都能察覺。
以前還不覺得如何嚴重,直到剛才魏仲源決定帶領魏家成為貝思甜的從屬家族開始……嗯,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高興之余隻覺得突然,但隨後便看到魏仲源的眼神,才想到其中的原因。
“哥,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適可而止,我可就去告訴老頭子了!”魏仲熏急得不行。
魏仲源再次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魏仲源,目光中盡是冷意,“我自有分寸,不需要旁人告訴我該如何做。”說完,頓了頓,眼睛看向遠處,“我不會讓她察覺的。”
一輩子都不會讓她發現,他隻想這麽守在她身邊,以這樣的方式守著就好,能夠時常看見她,替她分憂解難,盡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她。
這樣就足夠了。
看著魏仲源離開的背影,魏仲熏沒有繼續追上去,他輕輕歎了口氣,喃喃道:“何必呢。”
對於魏家的決定,田家也是十分眼饞的,但是田家只是中藥世家,就這一點就沒資格成為從屬家族,從屬家族至少要是玄醫家族才行。
另外一點,田家是征召家族,盡管有自主權,但是想要成為從屬家族除非國家放棄征召。
田鶴鳴歎氣,看了看小孫子田浩,他還記得那時候貝思甜說這孩子有天賦,不知道如今還能不能入了她的眼。
一間昏暗的會議廳中,會議桌兩旁坐著的都是身穿綠色軍裝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最前邊坐著一個剛正的軍人,看軍銜是中將,這人一張國字臉,濃長的眉毛好似快要連在一起,眼睛炯炯有神,閃著寒光,掃了下邊的人一眼。
“關於邀請,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房玉山問道。
這次任務可能比較棘手,需要各方精英出動,公安部門聯合軍部要聯合破獲這起案件,軍部自然要拿出些本事,如今法醫在這上邊已經無力發揮,只能指望神秘的玄醫。
“古木流派必定在受邀之列,另外,我倒是可以推薦一個人,知不知道這個人消匿已久,不知道還會不會出山。”坐在左上首的周必武說道。
他想要邀請的自然是貝思甜,畢竟貝思甜曾經參與過,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同貝思甜聯系過了,也不知道她如今會不會管這種事。
房玉山知道他說的是誰,不由問道:“若是能邀請到自然最好,這個交給周將軍了,流派和家族呢,各位有好的建議嗎?”
詹蘭琪坐在最後方聽著,並不發表任何意見,不過眼底仍舊閃著些許驕傲,她以一個少校的軍銜能夠參加這個會議,自然是因為古木流派,而因為她的緣故,古木流派也會接受邀請,兩邊她都能落下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