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了那些人,羅儀瑞等人倒是也找到了住的地方。
不知道是誰家的後院子,前邊沒人住,但似乎只是暫時沒人,後邊有個特別小的雜物間,裡邊放著一些工具,有兩扇小窗戶,外邊的門是鎖著的。
三個人是翻了小窗戶進來的,這樣從外邊是看不出來的,倒也算隱蔽。
這邊的天氣到了晚上會比較涼,但也涼不到哪去,三個人要是依偎在一起不會有一點問題。
這小雜物間的窗戶挺高的,而且是很小的一個正方形,若非三個人年紀都不到,鑽都鑽不進來。
羅儀瑞往上一跳雙手扒住那小窗戶往外看去,現在十一點多,能夠聽到遠處的街道上仍舊喧囂的聲音,但是這個地方卻是很安靜。
另一邊,景長樂也跳上去扒著窗戶往外看,然後下來對羅儀瑞點點頭。
羅儀瑞也跳下來,來到郝榮身邊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
郝榮臉色仍舊很難看,任誰遭遇了這種事恐怕都不會舒坦的,他聽到羅儀瑞的問話,面色有些古怪,尤其是看向他的目光很古怪。
“你怎麽知道我那保鏢有問題的?”郝榮到現在仍舊是一臉詫異,要不是羅儀瑞給他的那包厲害的藥粉,他怕是現在已經落入對方手裡了。
“我借手機的時候,那保鏢的手機根本就打不出去,他一定以為我不懂,所以沒有提高警惕。”羅儀瑞說道。
這也是他當時為什麽那麽著急下車的緣故,他擔心那保鏢不放心他,將他也給綁了。
郝榮臉上的古怪不減,“你真是自己看出來的?”問完這話也覺得自己問的有問題,不是自己看出來的,難不成還和對方一夥的,“那拿包藥粉呢?就是你上次弄麻我胳膊的那個吧,真是夠厲害的!”
他一說起這個,雙眼頓時就亮了起來,他當時慌亂當中就是把那藥粉撒了出去,正好那保鏢和司機一塊過來抓他,全都灑在了他們的臉上。
這下可好,兩個人的臉好像木了一樣,表情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很快他們就倒在地上,除了眼珠子能懂,其余的地方一動都動不了,甚至郝榮覺得他們的意識也不是很清醒了,這就好像打了麻藥一樣。
還是全身麻醉的那種!
“那藥粉還有多少,我全都買了!”郝榮有些興奮,一掃剛才的頹廢,有了這藥粉,他在學校裡還不橫著走!
羅儀瑞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見到羅儀瑞這副愛答不理的模樣,郝榮習慣性就想耍狠嚇唬對方,隨即想到對方即便年齡比自己小了這麽多,但完全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尤其是那藥粉,他可不想來這麽一次。
反應的及時,郝榮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兄弟,說真的呢,多少錢我都買得起。”
羅儀瑞耷拉著眼皮,在地上胡亂畫著,“先告訴到底怎麽回事。”
郝榮當即恍然,忙說道:“我一開始根本就沒想到的,是你那句話提醒了我,後來我發現事情不對勁,那個所謂的高手根本就不存在,當時發現的時候,那兩個人就準備抓我了。”
羅儀瑞一副安靜聆聽的樣子,讓郝榮都不好意思停下來。
“我小姑的確是生病了,最近我家挺亂的,我爸就讓我出來了,但往常我爸肯定不會把這種艱巨的任務交給我的,肯定是有人用什麽事情哄騙了我爸,到時候把我控制起來威脅我父母。”
這是郝榮能夠想到的全部,不然他父親那麽疼愛他,不可能明知道危險還讓他來的。
“知道抓你的目的嗎?”羅儀瑞問道。
郝榮想了想搖搖頭,“估計應該是為了利益吧,或許我爸最近又要簽大單了,有人想搶,才用這種手段,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羅儀瑞有些失望,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打聽什麽,但總覺得這些人是江城的,或許能夠聽到媽媽的一些消息。
“哎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小姑因為得了怪病,所以我爸請了很多的所謂民間高手起來給她看病,這些高手之間也分派系,這次會不會和他們有關系?”
畢竟治不好有損聲譽,所以也不想別人治好?可是不對啊,寧晉縣的高手根本不存在,所以這種可能性也就不存在……
郝榮話剛說完就自己把自己否定了。
“對了,你媽媽和湛少很熟悉?”郝榮說起這個,忽然想到這一碼事,因為爸爸的一些民間高手,就是湛泓俊找過來的,為此爸爸還相當得意,畢竟湛少可不是誰都能結交的。
“算不上熟悉,那男人非要邀請我媽媽去參加晚會。”羅儀瑞對湛泓俊完全沒有什麽感覺,說話也很隨意。
但是郝榮聽在耳朵裡就不一樣了,怎麽聽這意思,湛泓俊像是求著他媽媽去的晚會?
是這小子在故意誇大其詞吧!
“你別在這嘚瑟啊, 湛少是什麽人?那可是市高官的兒子,你以為你媽媽是誰啊,湛少會為了一個晚會去求人?”郝榮不太相信,但又想起羅儀瑞的那藥粉,總歸是有些拿不準。
羅儀瑞怔了怔,一臉奇怪的問道:“市高官的兒子怎麽了?”
市高官的兒子,和省高官的兒子還有些差距吧,又不是像北京這樣的直轄市,也沒見程天吉小叔整天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啊。
郝榮對著羅儀瑞豎起一個大拇指,“兄弟,論裝·逼的火候我還差你一些,你這淡定的,好像一點都不把市高官的兒子放在眼裡一樣,那可是我爹都要巴結的人!”
這時候景長樂忽然衝著他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兩個人當即收聲,沒多會就聽到外邊出現一些腳步聲,不多會就聽到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
這聲音是一男一女發出來的,沒多會,外邊傳來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不過只有郝榮一臉疑似興奮的紅暈,景長樂和羅儀瑞卻是一臉懵逼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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