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排排惟妙惟肖的木猴玩偶整齊的擺放在一起,隨著楊思齊的撥下一個開關,所有的木猴玩偶竟然有規律的敲打面前的鼓面。
“巧奪天工!”
圍觀的百姓頓時看到木猴玩偶竟然無人控制,自行打鼓,不由得驚不已,紛紛讚歎道。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隨著鼓點不斷地敲落,眾人驚訝的發現,這些木猴玩偶敲打的竟然十分的動聽,竟然是一首動人的曲子。
“此乃《秦王破陣舞》。”
台下一個懂音樂的之人,失聲驚叫道。
“秦王破陣舞?”眾人大驚。
要知道秦王破陣舞乃是當世最難的曲目之一,而楊思齊竟然木猴玩偶自發的彈奏一曲,這是何等驚人之絕技。
“此乃墨家真正的機關之術,精巧絕倫,變化莫測,在下鄧陵氏之墨楊思齊正式向墨家子發出挑戰,五日後,正式向墨家子發出挑戰!以墨家機關術,一決高下,勝者為墨家巨子。”楊思齊看到自己的傑作傲然的發出挑戰。
“用墨家機關術一決高下!”
“勝者為墨家巨子!”
這個消息猶如旋風一般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墨家子不是墨家巨子!”不少台下長安城百姓聞言愕然。
有人點了點頭,將墨家子稱號的由來,仔細的說了一遍。
“依我看,墨家之所以有如此盛況,可以說都是墨家子的功勞,豈能隨便出來一個阿狗阿貓能夠挑戰墨家子。”一個黑衣青年,癟癟嘴道,此人日常都是一身墨服,顯然是一個墨頓的忠實粉絲。
“此人可不是什麽阿狗阿貓,而是墨家鄧陵氏一脈,當年墨家三分,鄧陵氏亦是南方之墨的領袖人物,楊思齊顯然是鄧陵氏一脈的嫡系傳人。”一個員外打扮的年人通曉墨家歷史,解釋道。
“這麽說,這個姓楊的,也能爭奪墨家巨子!”黑衣青年訝然道。
員外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而且據聽說,此人技藝極為高超,在揚州一帶,聲名赫赫,可謂是冠絕江南。
“啊!這麽厲害!”眾人大驚。
“依我看,這一次墨家子有對手了。”員外感歎道。
“哼!墨家子是何等人物,又豈會將此人放在眼。”黑衣青年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墨家子,畢竟墨家子屢創跡,哪一次不是震驚世人。
但是此刻楊思齊展示的墨家機關術實在是太過於驚豔,眾人哪怕是再相信墨家子,心也是沒有底氣,要知道墨家子雖然墨技驚人,每次墨技都是震驚世人,但是卻才來沒有展示過如此精巧的墨技。
一時之間眾人心不由得暗自焦急,紛紛猜測墨家子會如何應對。
墨府之。
秦懷玉看著墨頓不急不慢的看著自己手的唐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有閑心看書,鄧陵氏之墨已經欺負到頭了,你沒有一點反應。”秦懷玉氣急敗壞道。
“你想讓我怎麽反應!”墨頓歎口氣,放下手的唐律道。
“那當然是正面回應,用墨技堂堂正正擊敗於他,讓他心服口服。”一旁的程處默大聲的接話道。
“嗯!”尉遲寶林重重的揮了揮拳頭道。
墨頓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三個損友,無奈道:“從單純的技藝來說,此人已經是獨步天下,將此發展到極致了。哪怕是墨家村手藝最好的張叔出手,恐怕也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那該如何是好!”程處默大驚。
“難道要讓墨家巨子的位置拱手相讓。”尉遲寶林也是憤然道。
“讓他當墨家巨子,我呸!要不是墨頓,墨家又豈有現在的輝煌,墨家沉寂千年怎麽不見鄧陵氏之墨出現,而此刻墨家剛剛複興,什麽人都冒了出來。”秦懷玉怒不可歇道。
“依我看,此人居心叵測,要不我等三人為你解決此麻煩?”程處默眼凶光一露,狠聲道。
“別,墨家沉寂千年,那一脈殘存的人都是寥寥無幾,好不容易冒出來一個其他支脈的墨家,少了哪一個都是墨家的損失。”墨頓連忙阻止道。
“那你說應該怎麽辦?”秦懷玉氣呼呼的說道。
墨頓搖頭道:“木偶敲鼓本是遊戲之作,鄧陵氏一脈選此較,本落入了下乘,墨家村要是答應試,豈不是自甘墮落。”
“難道任他這麽囂張?”程處默不滿道。
墨頓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透露著詭異,此人悄然聲息今日長安城,一來造出偌大的風波,幕後定然有人主使。暫時先觀察幾天。”
秦懷玉三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果然第二天,楊思齊重走公輸家入長安之勢。接連挑戰長安城各大工匠,所到之處,人人拜服。
第三天,楊思齊出現在公輸家的大門,挑戰公輸鴻最為擅長的木工技藝,連三場,公輸鴻輸了半招,黯然認輸。
第四天,楊思齊前去工部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工部大匠作,連戰連勝,冠絕國子監。
工部尚書段綸不怒反喜,驚為天人,親自向李世民推薦楊思齊。
一連四天,鄧陵氏之墨的名聲立即轟動長安城,所有人都在期待墨頓第五日迎戰。
“段綸!”
墨頓心了然。 若不是墨頓熟知歷史,恐怕早已經被段綸和楊思齊之間的作秀給騙了。
二人果然勾結到了一起,看來這一次楊思齊挑戰一事,工部定然在背後起到了不光彩的作用。
墨頓心冷笑,段綸機關算盡,卻不知道,他引薦楊思齊,恐怕是他一生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而他段綸也將為此付出慘痛的教訓。
“福伯!”墨頓喊道。
“少爺!”福伯頓時出聲應道。
“我讓準備的東西,墨家村是否準備完成。”墨頓問道。
福伯回答道:“回少爺,墨家村加班加點,早已經趕製出來一批。”
墨頓點頭,冷然說道:“向鄧陵氏之墨回應,明日午時,墨家村接下鄧陵氏之墨的挑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