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淺正握著屠斐的手打盹兒,連日來的高強度工作,幾乎將沈清淺的精力全部掏空。
沈清淺現在的休息基本上就靠間歇地打盹兒,她白天除了忙著照看病人,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推進計劃。
沈清淺迷糊中,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她盯著屏幕上的波浪線,比之前活躍,她盯著蒼白的臉,沒有任何生機。
沈清淺盯著屠斐的手,就在她再次要瞌睡時,屠斐的指尖抽搐似的勾動了下。
沈清淺喜出望外,她輕撫屠斐的臉,輕聲說:“屠斐,小孩兒,你能聽見我的說話,是不是?”
屠斐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說話,她聽不見,她回身看,身後是一片光亮的世界,光亮中心是模糊的身影。
是阿姨嗎?屠斐噔噔噔跑過去。
屠斐這次不僅指尖勾動了下,她的身體也抽動了下,沈清淺親眼看見了,屏幕上的各項指標正常,屠斐的反應是不是說明她快醒了?
沈清淺明顯地察覺到,當她和屠斐說話交流時,波浪下起伏很大,那說明屠斐的心臟和大腦都在高頻次活動。
如果這時候給她一點點的刺激呢?沈清淺輕輕捏了捏屠斐的掌心,在她耳邊輕聲說:“阿姨現在把欠你的琴琴還給你,好不好?”
屠斐仍在自己的世界裡追逐沈清淺,她感覺自己離她越來越近,但是還有距離,那抹光亮越來越耀眼。
阿姨一定是天使吧?屠斐這樣想著,邁開沉重的步伐繼續向前跑。
其實屠斐很累,可是每次沈清淺都給她近在眼前的錯覺,她總覺得再堅持一會會就可以抓到沈清淺了。
沈清淺輕輕起身,俯身下去時她還是望了一眼病房門口,她一個醫生,要在病房裡偷琴一個小孩兒……這個想法讓沈清淺有一股羞臊,可她有種預感,如果給予屠斐一定程度的刺激,能促進她醒來。
沈清淺抬手將碎發捋順掖到耳後,她俯身輕輕穩住屠斐的雙純。
屠斐的純乾燥,有一絲淡淡的藥味,沈清淺的動作極為溫柔,仿佛她身下的人是珍寶。
沈清淺雙純輕吮,一股蘇麻微熱的感覺竄上心頭,她回想起過去曾經多次和屠斐親密的經歷。
回憶和現實交織,沈清淺稍微用力便攻入屠斐絲毫不設防的世界。
屠斐的貝齒,有一股子口腔護理液和棉球的混合味,每一天,沈清淺都會為她做清理。
睡夢中的屠斐感覺哪裡養養的,她也說不上哪裡,但就是感覺有什麽似乎在腆她。
這大大地干擾了屠斐的原計劃,她有些跑不動,她站在原地,眯著眼感受到那微妙的觸感。
細細的蘇麻仿佛是從心底滋生出來,屠斐眯著眼望著前方耀眼,她感受到一股力量正在吸引著她。
屠斐眯著眼,微微揚頭,仿佛在接受陽光的洗禮,她在陽光下慢慢走近心目中的沈清淺。
那股子難以言喻的舒適讓屠斐很想喟歎,太舒服了,她想要更猛烈點。
事實上,沈清淺不敢用力,她一直瞄著機器的線條和指數,不過暫時看來,昏迷的小孩兒挺喜歡她的方式。
屠斐急切想要更多,但沈清淺卻克制,屠斐心急,極力地掙扎想要做出反應。
沈清淺感受到屠斐的鼻息重了,她微微拉開距離讓屠斐換氣,屠斐卻感覺失去了什麽,她想要掙脫束縛。
當舒適的感覺在再次襲來時,屠斐下意識想抓住什麽,她不想失去這種愉悅的體驗,她的小佘尖笨拙遲緩地動了下,沈清淺感覺到了。
沈清淺微微拉開距離,見屠斐微微皺眉,哦呵~真的有效果了。
要不然說,對於大腦有疾病的人,尤其是昏迷的人,給予有效地刺激是最有效的。
沈清淺的穩就像是會心一擊,屠斐的昏迷混沌的世界已經碎裂,只要再適當的敲打,屠斐就會醒來。
沈清淺極近地聊撥後故意放緩抽離的節奏,屠斐感知到她所體驗的愉悅又要消失,她攢足力氣全身用力。
沈清淺的的佘尖即將要退出溫暖世界時,被突然舀了一下,十指交握的手也被輕輕握了下。
沈清淺驚喜卻沒有停下,她吃疼地拽出被小牙牙舀住的佘尖,屠斐挽留失敗,委屈地哭了出來。
淚水滑下來,沙啞的聲音發出啜泣聲時,沈清淺捧著屠斐的臉,屠斐迷糊中“唔”了一聲,開始隨著身體的本能回應沈清淺。
沈清淺的身子有些軟,她沒想到,某個小孩兒琴密的技術,任何時候都好過清醒的時候,哪怕是現在生病,穩技都讓她心跳加速。
沈清淺不能讓自己沉溺,她硬生生拉開距離,屠斐這次更清醒了些,她明明感覺抱到了沈清淺,無力感讓她哭著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