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好巧啊,你也來醫院。”小紅帽見躲不過,隻好尬笑。
“跟我來?”狼兄懶得和小紅帽廢話,拖著某人一路往醫院的檢驗科走去。
而樊氏醫院的院長樊提早已經帶了本院所有的厄尼諾絕症專家等候在那裡。
“給她做檢查。”狼兄把小紅帽推了過去。
小紅帽先是糊裡糊塗的被狼兄拽了過來,緊接著又暈頭轉向的被狼兄推給了一堆白大褂,再接下來,就是一整套看著就眼熟的各色儀器,小紅帽當即臉色就白了。
“你們……你們幹嘛?我不要做檢查,我不要……”
可惜任是小紅帽喊破了喉嚨,此時也沒人理她,小紅帽被無情的推進了一堆儀器裡,一通檢查下來,整個人都蔫了。
最終,小紅帽被安排住進了白雪隔壁的病房。
“你的檢查報告只出了一半,現在我問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得了厄尼諾絕症?”狼兄問道。
“是。”都到這種時候了,小紅帽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了。
“你為什麽不早說???”狼兄忽然吼道。
“我……我好像說過的。”小紅帽弱弱的提醒道。
“你……”狼兄自然是記得小紅帽說過的,但是當時的那種狀態,自己怎麽可能相信小紅帽說的是真的。
不,即使那時候自己知道是真的,也不會在乎吧,因為那個時候他自己都不想活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一股無名的怒火衝毀了狼兄的理智,狼兄不管不顧的質問道,“你都快死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
“我……我只是想治好你的鬱抑症,我沒想招惹你啊。”小紅帽委屈巴巴的說道。
“治好我的鬱抑症?”狼兄冷笑道,“你是把我治療好了,把我變的不想死了,讓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有點意思,讓我喜歡上你,然後你再把這一切都帶走嗎?”
“我不是,我沒有……”
“你這不是治療,你這是把我胸口上的刀□□又往裡狠狠的捅了一次。”狼兄嘶吼道,“你這是讓我知道什麽是痛的時候,再讓我去死。”
“我沒有,我沒有!”小紅帽被狼兄一句一句的指責嚇著了,“我沒有想過你會喜歡我,我沒有要害你,我真的只是想要治好你。”
“你沒有想過我會喜歡你?所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我活該了?”狼兄質問道。
“不是的,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小紅帽慌亂的搖著頭。
“好,你解釋。”
“我……”怎麽解釋,這本就是一個解釋不通的死局。誰能想到,簡單的一個醫患關系,最終會生出情愛來,平生這許多變故。
“解釋啊。”狼兄再次吼道。
“你凶什麽凶。”小紅帽本就委屈,此時也有些忍不了了,“我怎麽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怎麽知道自己會喜歡你,我本來想治好你之後就和你老死不想往來了。誰讓你又出現在我面前的,誰讓你跟我說讓我做你女朋友的,誰要你喜歡我的。”
“這麽說,都是我的錯了?”
“沒錯,都是你的錯!”小紅帽委屈極了,現在快死的人可是自己,憑什麽還要自己哄著狼兄。
“好,我的錯,那我收回我對你說過的話。”
“收回就收回,你本來就不應該說。”
空氣忽然的安靜,兩個失去理智的青年男女在寂靜的病房裡怒目相對,最終以狼兄摔門而出,小紅帽翻身躺倒結束。
小紅帽氣鼓鼓的躺下,滿肚子的委屈化為睡意,一覺睡到晚上八點,最終被白雪的電話鈴聲吵醒。
“小紅帽,你搞什麽,怎麽把我弄到醫院來了?”白雪的聲音劈頭蓋臉的就質問了過來。
“啊?哦?”小紅帽反應了一會兒才從床上坐起來,“不是我,是秦望之,他抱著你就跑了,我隻來得及阻止醫生從你身上抽血。”
“怪不得我起來覺得胳膊疼。”白雪緊接著又問道,“在哪呢?過來接我出院。”
“我在你隔壁。”小紅帽回答。
電話那頭沉默了,不一會兒穿戴整齊的白雪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她看著穿著病服躺在床上的小紅帽,無語道:“你也發病了?”
“沒?”小紅帽搖頭。
“那你是覺得醫院的床格外舒服?”
“不是。”小紅帽再次搖頭。
“那你這是?”
“我被狼兄逮著了,給我一通檢查,我實在是沒力氣了,就睡了一覺。”小紅帽可憐兮兮的說道。
“活該,誰讓你帶我來醫院。,害我被抽血。”白雪毫無同情心的說道。
“都說了,不是我,是秦望之,他一看你吐血,抱著你就跑了,我還是打了車追過來的呢。”小紅帽想起當時那個場景都有些心疼起杜蘋果來了,“還有那個杜蘋果,一看你吐血,嚇的臉都綠了,估計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對了,你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秦望之嗎?”
“沒有。”
“沒有?不能啊?看他那個緊張的樣子,應該對你寸步不離才是啊。”小紅帽說道。
“瞎說什麽呢,我跟他早分手了,人家要關心也是關心他的未婚妻,那個臉綠的杜蘋果。”白雪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催促著小紅帽說道,“你要不要回去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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