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一個大掌將她給拽了下來,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上,眸光鋒利地看著她:“看來你是不想睡覺,不如我們做點別的?”
說著,一隻大掌就就去翻開月簡兮的褻衣。
月簡兮啊地驚叫起來:“你個禽獸,我還是個孩子。”
“管你是什麽,都是本王的妻子。”連渧生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眸光裡只有寒芒,完全沒有獸性發作時的那種曖昧。
明顯,他根本沒有對她這弱副孩童的身體產生反應,不過是想給她一點教訓。
拿這種事,對一個孩童來進行教訓,這個想法就很禽獸。
月簡兮奮力地想推開他,奈何力氣實在是差距,連渧生精壯的身子,在她的三尺身子來說,簡直就是巨石。
不但重,還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放開我,我不說那信了,我想睡覺了。”
連渧生冷勾了一下嘴唇:“下次再不聽話,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他說完翻下身,躺平閉上眼睛,再也沒有說話。
就在剛剛那一刻,他的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了很難以羞以啟齒的畫面,那畫面似曾相識,又似曾經發生過。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他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反應。
連渧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對一個孩童有這樣的性趣,和那些養孌童的變態們又有什麽區別。
這完全打擊了他的自傲心,他向來清心寡欲,不管別人送多少女人來勾引他,也從來沒有得逞過。
是不是他丟失的那部分記憶,讓他變成了一個這麽失控的人?
連渧生突然有些想找回那部分記憶,這一部分,在別人口中,他沒有夫綱,他很溫柔體貼,他用情至深的記憶。
看看那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月簡兮松了一大口氣,身子往旁邊挪了再挪,也不顧有多冷了。
完全不知道,就因為剛剛那一壓,有人已經想記起丟失的那部分記憶了。
性……不是個好東西,但又是個好東西。
翌日大家都醒得很早,只是窗外又飄起了雪花,月簡兮窩在被窩裡不想起床。
連渧生卻已經起床了,摸了一下,他睡的地方都已經不是很暖和了,想來起床已經久了。
又是下雪,今天能進山嗎?
月簡兮原本不知道蓮花山有多危險,昨晚聽了大伯的話,才知道那裡有多危險……
平日裡過這座山都有可能丟失性命,何況是現在冰天雪地的時候。
她不是性子衝動,不顧一切的人,之所以聽到蓮花山就要來救月鳳翔,那是沒想到這山會如此的險。
因為風家的人說在蓮山花已經搜過三四次了。
她以為就是一座普通的山而已--!
暫時,她還真不想死。
等她穿戴整理完畢,堂屋裡已經擺好了早餐,連渧生坐在那裡看著門外的雪。
門開著,風呼呼地刮進來,冷得月簡兮抱緊了身子:“這麽冷的天,幹嘛把門給開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