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筆錢沒有賺到,養父的醫藥費沒了著落,拖著沒能動手術,最後無力回天。
這一次,她靜靜地站著,雙手放在胸前,巧笑嫣然地看著許公子,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堪。
只要內心足夠強大,再沒尊嚴的事,也比沒了命強。
她終於懂了,什麽是人至賤則無敵。
她就是賤啊,不過賤得有所圖。
許公子就那樣站著審視了她半天,眸光越來越深暗,帶著一股莫名的怒火:“誰讓你脫?”
“公子明明說了個脫字。”沈諾燕真想把他給撕碎了喂狗,這樣反覆到底是想怎麽樣?
“本公子讓你給我脫。”許公子主動解了衣帶,往旁邊一扔,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一條性感的人魚線隱入了褲頭裡。
沈諾燕的第一反應是真想脫了那褲子。
第二反應過來瞪大了眼:“不是脫我的?”
沈諾燕真想一口老血噴他臉上。
不氣不氣,忍著。
“呵呵,反正都要脫的,就不勞煩公子您啦,讓我來伺候公子。”沈諾燕笑咪咪地湊了上去。
伸手就將許公子的褲頭給拉了下來,剛拉就被許公子給抓住了手:“急什麽,弄得我滿意了,自然會給你。”
沈諾燕聽得臉都紅了,這麽露骨的字眼,姓許的怎麽說得一點壓力都沒有。
“公子想讓我怎麽伺候?”怎麽弄你丫的才會滿意。
許公子脫掉了外袍,光著上半身進了沐桶,坐了下來,將雙腿擱在浴桶的沿邊,伸出來一對雪白的大腳:”舔!“
沈諾燕腦子一轟,氣得身子都在顫抖,還真讓她舔腳趾頭!
怎麽會有這麽變態的人。
也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更變態,她可記得那一晚,她被折騰得渾身都疼,疼得難受極了。
”做不到?做不到就滾。“許公子毫不留情地道。
沈諾燕深呼了口氣,不行,怎麽著也得堅持下去,剛不是還很自豪自己能賤到無敵麽。
不就舔個腳趾頭嗎,當啃豬蹄不就行了!
她想也沒想地半蹲了下來,纖細的雙手抓過許公子的腳便捧著啃了起來。
第一感覺是幸好不臭,不過確實沒什麽肉,不是豬蹄,頂多算個雞爪。
許公子瞳孔驀然地縮緊了,趾頭傳來溫熱觸感,讓身子猛地一顫,眸光慢慢地渙散,越來越渾濁深沉,嘴裡不禁囈出了一聲滿足。
沈諾燕在做什麽?他又在做什麽?
這樣的情景讓他迷茫了,迷茫到腦子很混亂。
不應該的,這樣的場面不應該發生在他們身上。
可是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他不想打斷了,就讓他們一起下地獄吧。
他明白自己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心裡很清明,他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
他淡淡地開口再次問道:“沈諾燕,為了換他們安好,你真的什麽都能做?即使做出天下最荒唐的事,你也不後悔?”
沈諾燕勾了勾唇:“公子,連你的趾頭都舔過了,你還問我這些?”
就算她現在想後悔,都沒有可能了。
事已成定局,她的尊嚴節操,早已碎了一地,不複存在。
許公子閉上了眼:“繼續,本公子沒說停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