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不管是什麽原因,哪怕是被綁架走的,她都已經在他心裡不乾淨了,是讓他出醜,讓他損了顏面的。
月簡兮咬了咬牙:“好,你恨我,你要休我,我接受,但是香島的人民他們沒有錯,請讓他們能得到糧食和藥物。”
連渧生冷笑:“你倒是接受得很乾脆,不過本王可沒有那份閑情去同情任何人。”
月簡兮怔怔地看著他,連渧生說的是真的,他不是在賭氣,也不是在欲擒故縱。
他現在變得冷血了,是真的冷血。
以前他雖然高冷,卻不會這麽冷血無情。
“你可以開任何條件。”月簡兮不打算放棄。
“本王什麽也不缺。”
“你缺,你缺妻子,孩子缺母親。”月簡兮將休書扔回給他:“你不讓香島得到糧食和藥物,這休書我就不接受。”
連渧生氣極反笑:“月簡兮,你現在是在給本王講條件?”
她難道還覺得休書的事是他在找她商量?
“我回來就是為了香島能得到糧食和藥物,得不到它們,我還要接受一份休書,我瘋了才接受。”
月簡兮耍賴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反正選其一。”
“沒人跟你商量。”連渧生冷瞪著她。
“我自己跟自己商量。”月簡兮撇了撇嘴。
她直接將休書給扔到了窗外。
“月簡兮,這事是由著你承認不承認的?”
月簡兮呵呵:“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別人來決定。我當初嫁你的時候,帶了多少嫁妝過去,你要休我可以,先把那些全還給我。”
她當時的嫁妝,是連渧生給她的聘禮。
絕對抵南兆國半璧江山了。
連渧生那麽放心地送給她,還不是因為知道她肯定會當嫁妝全又帶回宣王府。
不過現在他要休她,那這事就得另當別論了。
她的嫁妝就得歸還!
連渧生眼角有點抽,他真想拿尺子給她量量臉皮,到底是有多厚,敢這麽無恥的要嫁妝。
“本王記得那些是本王給的聘禮。”
月簡兮一臉理所當然:“現在是你要休我,你給的聘禮當然還是我的,嫁妝也得退我。”
又不是他倆合理,一個退聘禮,一個拿回嫁妝。
“再說你休我,也得找我七出之條的哪一條,要不然我告到大理寺去。”
連渧生冷哼:“你真夠無恥。 ”
月簡兮笑眯眯地看著他:“那你是選擇要我,還是給香島糧食和藥物。”
可她即使是在笑,那眼角掛著的晶瑩淚珠卻一點不做假。
“七出之條,淫。”連渧生臉黑沉得可怕,這一個字,他很不想說出來,但是月簡兮卻非逼得他說。
月簡兮笑:“證據呢,你拿出來,我跟哪個男人上床了!”
連渧生眸光如刀:“跟男人跑了一年,還需要什麽證據。”
“連渧生,士可殺,不可辱!”月簡兮站了起來,朝著他撲了過去,隨手將一刀毒粉扔到了他身上。
連渧生想躲開她已經來不及。
月簡兮扣住他的雙腕:“你剛中了我研製的最新毒藥,嗯,它的名字就叫專虐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