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老好笑道:“你命令我給你製可以夜夜歡的藥?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
“有什麽問題,本王是人是獸,誰敢置喙。”
潭老微愣,好吧,他已經敗給了一頭獸。
潭老開了緩解酸痛和治風寒的方子,卻是不走。
“太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給我安排間房,要是沒房,我就去跟小世子住也可以。”
“沒房,小世子更不可能,驚晨送客!”
連渧生還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麽。
月簡兮回來了,他心裡肯定有一堆想問的,他才不會讓他有機會。
“好歹小世子也是我守了一年,才守成他現在健康的模樣,你連讓我見見都不肯?”
連渧生黑了臉:“帶他去看一眼。”
潭老笑眯眯的:“這才對嘛,唉呀,好久不見,好想那小子。”
驚晨帶著潭老去見小世子。
一路上,潭老很八卦地問:“那丫頭怎麽就回來了,知道她去了哪裡嗎?是不是真給連小子紅杏出牆了?”
驚晨冷聲道:“潭老,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得好。”
“你不敢說,我可敢說,一個女人一年多不見,還是跟著那麽俊美的男人走的……”
“潭老,月姑娘是為了爺才這麽做的。”
潭老驚訝道:“所以,姓連的小子一點也不介意自己頭上綠光光的?”
驚晨嚴肅警告:“這話,你最好別在爺面前說,否則不管你是誰,都不可能活下來。”
潭老噤聲。
這倒是的,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睡過,又不是娶的青樓女子。
“你別亂想了,我相信月姑娘身子是乾淨的。”
如果不是乾淨的,爺也不可能會碰她的。
月簡兮醒過來時,頭沉得像鉛塊,身子酸得跟山西陳醋一樣。
“小姐,你終於醒了,你感染了風寒,下次可不能在冰冷的地板上睡覺了。”
萊嘻趕緊將她扶了起來。
月簡兮看了下環境,還是在連渧生的臥室裡。
摸了一下身邊,還有溫度。
“呵呵,小姐,攝政王剛上早朝去了,他可是守了小姐一晚哦。”
萊嘻看出月簡兮在意什麽,忙高興地道。
月簡兮露出微笑:“真的嗎?”
那是不是代表他還是很關心自己,愛還沒有收回去。
“真的,小姐您額頭不發燙了,攝政王才去早朝的,還令奴婢要一直守著您呢。”
“你一晚沒睡吧,去歇著吧,這滿渧渝苑有的是人照顧。”
“不行,攝政王知道奴婢沒按他的命令照顧您,會要殺了奴婢的。”
萊嘻對連渧生總是有些忌憚。
月簡兮喝了一碗粥,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了。
現在她生病,生病是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好撒嬌的時候。
要不要給連渧生來個徹底的懺悔,讓他消了氣。
連渧生也沒讓她想太久,很快便下了朝回來了。
驚晨幫他取下披風,解著那一身繁重的蟒袍。
連渧生瞥了眼床上:“下次還敢不敢賴在地上不起來?”
月簡兮將頭從被窩裡露出來,一臉可憐兮兮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頭好暈,好難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