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有很多動作都是順其自然的,不用過大腦的。
她得去跟青樓的裡的姐們學習,怎麽對一個討厭的人還能叉開雙腿。
“上次真的是吃了藥,就像喝了酒一樣,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沈諾燕當然不敢直說心裡的想法。
免得這變態又突然變臉。
許公子將臉湊向她,很自戀地道:“郡主難道不認為微臣就是一副情藥嗎,看一眼就能讓你騷動起來?”
沈諾燕差點惡吐出來,努力地掐著自己指尖,勸自己冷靜。
“軍師說笑了。”沈諾燕不鹹不淡。
心裡思考著,今天這一睡要是躲不過,她該怎堅持。
許公子突然抱住她,翻身將她壓了下來:“既然你不會,不如本公子先教你一遍,你等下照做?”
沈諾燕還沒來得及回答,隻覺一陣涼風襲過來,肚兜已經被扯掉了。
白花花的肌膚露在外面,沒有開地火龍的房間裡,顯得寒冷異常。
許公子饒有興趣地問:“是不是很冷?”
沈諾燕點了點頭。
“沒事,一會保證你就熱了……”
沈諾燕聽得臉都熱了,還不要一會,馬上就熱了。
這個臭男人,怎麽能隨意說出這麽下流的話。
“果然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姑娘,這肌膚滑嫩得跟豆腐似的。”
沈諾燕身子沒來由地一陣戰栗,咬著牙睜大杏目看著他:“許軍師的身子也不差。”
“是嗎?”許公子拉著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背:“這樣還覺得不差嗎?”
沈諾燕心裡一震,手上的觸感全是一條條深深淺淺的溝壑,這是刀疤,不是一條,而是很多條。
“割手。”沈諾燕老實地道。
許公子呵呵地笑了出來:“在軍營裡長大的,沒幾條疤怎麽叫軍人。”
沈諾燕奇怪地看著他,這貨還把這些疤當做自豪?
日了狗了,剛剛她還有那麽一瞬間感覺到這貨有點可憐。
可憐個屁!
“軍人都像你這樣狡猾嗎?”沈諾燕真誠地問。
她印象中的軍人,那是鐵漢柔情,血氣方剛,錚錚錚鐵骨。
哪裡會像他這樣,根本就是隻披著狐皮的狼。
那狡猾掩都掩不住。
“有勇有謀才叫作戰,沒有謀略,軍人不叫軍人,那叫送死的草包。
許公子單手撐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本公子這樣的,不叫狡猾,叫做有勇有謀。”
“你這叫自戀!”
“慢慢的你會發現本公子是名副其實。 ”
他說著便迅速地堵住了沈諾燕的唇,輾轉索取著她檀口裡的芳香。
沈諾燕瞪大著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這男人畫風變得有些太快,思想太跳躍了。
待沈諾燕回過神來時,她已經感覺全身躁熱起來,與那晚吃了藥剛發作的時候一個感覺。
口乾舌躁,不自覺地伸舌想滋潤一下,卻被許公子攫住了靈舌。
她緊張地雙手緊緊地扣著他的後背,身子僵硬著,感覺如臨大敵。
“放松!”許公子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話不但沒能讓她放松,反而更加的緊張。
“你……你要幹什麽?”
“這個時候問我要幹什麽?”許公子眸光幽深,含著焰火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