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呢?
門外隱隱傳來說話聲,月簡兮拖著酸酸的身子下了床,趴在門板上偷聽。
“香島好像另有圖謀,我們的人暗中發現他們另派了人去西苓國和北蓬國。”
“上次送去的糧草和藥物只夠他們撐半個月,西苓國和北蓬國遠水解不了近渴,隻管盯著香島的人便行。”
“南境的洪災,已經派李大人前去了,同時由兩大堂主監督著。”
“嗯,下去吧。”
月簡兮皺了皺眉,香島到底搞什麽,怎麽能出爾反爾,這不是派她爹來談判了嗎?
連渧生推門進來,見她傻傻地站在門邊,低聲喝斥:“這麽冷的天,穿這麽薄下床做什麽?”
他趕緊單手抱起她放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我偷聽你們說悄悄話呢。”月簡兮噘了噘嘴。
連渧生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屋裡雖然燒了地火龍,但也比不上被窩裡,萬一感染了風寒怎麽辦。”
連渧生才不管她偷聽,愛聽就聽唄,反正他做什麽也沒指望瞞著她。
“我沒那麽嬌氣啦。”月簡兮窩進他懷裡:“老公,香島是怎麽回事啊?”
“估計是想多條路,你別擔心這些。”
連渧生知道月簡兮給君冥夜寫信的事,心裡不是不感動的。
這女人,到最後心裡還是偏向了他。
但是,那畢竟是她心裡在乎的地方,住著在乎的人,也是殷璃兒的娘家,她過多參與,反而會為難。
到底是不舍她心裡難受。
“明天跟爹正式談談吧,你也要小心,香島藏龍臥虎,我有些擔心……”
連渧生揉了揉她的頭:“我會小心的,你沒死之前,我絕對不會出任何意外,我向你保證。”
月簡兮有些疑惑地看著她,這話聽著怎麽還含著別的意思。
不管是什麽別的含義,有這句話,她也就放心了。
連渧生向來說到做到。
翌日,還沒等月簡兮去找君冥夜,君冥夜已經派隨從來請了。
昨天一天都沒見著她,君冥夜急著知道她與連渧生是怎麽談的。
月簡兮陪著連渧生用過早膳,便去見了他。
“爹,香島調查了我家王爺,身世是什麽樣的?”她倒要看看香島是不是這麽牛叉,這種秘辛都能查到。
君冥夜輕嗤:“你還怕爹騙你嗎?”
月簡兮呵呵:“爹你知道香島派人去了西苓國和北蓬國嗎?”
君冥夜微愣,聲音有些僵硬地道:“我並不知道,商量時並沒有說這些。”
他心下奇怪,難道是他出來之後,幾大家族又另外做的決定。
只是西苓國和北蓬國路途遙遠,根本解不了近渴,他們是打的什麽主意。
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你怎麽知道香島的動態?”
“爹,你老實跟我說,香島和我家男人的身世是不是有什麽過節?”
要不然連渧生不會這麽堅決的要對付香島,他也不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面對香島的天災,他還趁火打劫。
君冥夜猶豫了一會問:“他到底有沒有告訴你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