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呵呵地笑:“那個,其實我能說我是靈魂從另一個地方來的麽?”
那巫師卻眸光亮了起來:“站起來,去那邊八卦圖上站著,讓我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月簡兮很配合地站了起來,屁癲地跑了過去,聽話地站好,她也很想搞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為神馬她的世界變得有點奇奇怪怪。
尤其是雪蟲,她是古代的產物,為何又跑到現代找了她。
其他巫師似乎都對這個年紀大一的巫師很尊敬,他說的時候其他都站到一邊恭敬的站著。
巫師拿出一根白骨,骨頭很乾淨,模樣卻很嚇人。
月簡兮打了個冷顫,那白骨裡透出來的森森冷意,好像讓人心裡藏的一些小九九都無法遁行。
巫師將白骨直接按在了她的頭頂,月簡兮便覺得全身無法動彈,身體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痛得她大叫起來:“啊~”
君冥夜聽得心痛,不顧一切衝了過來:“你們做什麽!”
巫師到底是敬著他是君家人不敢對他怎麽樣,只能無奈地道:“這種方法是會有些痛苦,您不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麽?”
月簡兮痛得嘴都麻木了,搖頭看著君冥夜:“爹,太痛了。”
她本身就怕疼,這種撕心爛碎,像是有千根針一齊扎入血液裡的感覺,她實在是承受不住。
“那就不讓他們弄了,你是君家人,我看誰敢動你。”君冥夜將她抱在懷裡,凜冽而堅決地看向那群巫師:“你們要弄清楚,你們現在對付的人是誰,兮兒現在是君家家主也是島主,誰給你們的權利懷疑她!”
島上的巫師之所以能成為巫師,那都是因為君家人批準的,巫師世代都要為君家人服務,不可忤逆。
對他們而言,君家就是他們的主子,是讓他們生存的主子。
年紀大的巫師聽他這麽說,臉上掠過一絲訕訕:“這個……實在是她身上有可疑,否則我們也不敢如此造次,您看是不是讓我們檢查檢查下,也怕是妖族在家主的身上做了什麽手腳,查出來對香島是好事。”
君冥夜冷哼一聲:“這麽痛苦, 你說查就查,要查就用不必痛苦的方法,怪就怪你們沒本事。”
月簡兮疼得現在牙齒都還在顫抖,渾身還沒從剛剛那波衝擊中回過神來。
君冥夜看著她臉色都痛得慘白,哪裡還能忍讓她受這種罪,抱著她便走了。
巫師想去追,年紀稍大的巫師去拉住了他:“先別衝動,君家人畢竟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
為了控制巫師,君家人當年是用了手段的,否則巫師這麽邪門,若是他們有什麽二心,可就難以控制了。
所以巫師再怎麽樣,也不敢得罪君家的人。
“那怎麽辦?家主身上真的有妖族圖騰,是弟子親眼所見,師父,不除她只怕整個人類都有大災啊。”
被喚做師父的巫師點了點頭:“這個為師知道,但不能硬碰,君家對她的維護你也看到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召集其他幾個家族一起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