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腦海裡忽閃過什麽,立馬問了句,“龍師知道嗎?”
怎麽又提龍師?燕鶯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默了默道:“龍師雨的博學,可謂曠古爍今,這世間若說還有人會此法,那麽龍師雨肯定是其中之一,只是…可惜人已不在。”忽偏頭問,“你不會認為龍師雨會傳授羅康安這東西吧?就羅康安那點有了些長進的本事,還是你教授的,我怎麽感覺龍師雨似乎什麽都沒有教過他似的,會此術的可能性不大吧?”
林淵搖頭,別說她了,他自己也納悶,不知龍師雨收羅康安為親傳弟子是什麽意思,而且還有可能是關門弟子,居然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傳授,在龍師雨弟子的名份下來看,簡直就是一張白紙,隻留了點沒頭沒腦的話給羅康安,真不知道龍師雨是怎麽想的。
他想的自然不會是羅康安,對羅康安也不抱這指望,他腦海裡閃過的畫面是‘滄海閣’和那個長期沉睡不醒的人,不知睡神知不知道,或者滄海閣的書籍裡有沒有相關記載。
如果兩者皆無的話,那麽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和‘劍’有關的人,龍師的兩名隨從之一,那個名叫劍奴的人。
傳言龍師創立靈山後,那個劍奴就消失了,似無人知道去了哪,也不知睡奴知不知道劍奴的下落。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出去後,定要去滄海閣找相關書籍看看。
若書籍中找不到,就去找睡奴,睡奴若不知,就打聽劍奴的下落,總之定要想辦法將這先天神劍給帶走,如此寶物遺棄不顧的話,實在是暴殄天物,連自己都覺得對不住自己。
想到去滄海閣找書和去找睡奴,他不禁想起了睡奴當初對他和阿羅無尚的評價。
睡奴說阿羅無尚是真的去藏書閣看書,而他林淵則是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去翻書。
如今他自己想想,發現好像還真是這回事。
“想什麽呢發呆?”燕鶯喚了聲。
醒過神的林淵看著巨劍,沉吟道:“如此先天神器居然不能帶走,未免可惜。”
燕鶯也惋惜地看著,歎道:“是挺可惜的,然而不能駕馭,你就算拔出來了也沒用,如此顯眼之物,你帶的出去麽?強行拔出來,立馬就是難以抵擋之禍事,你縱有神劍在手亦不堪重負無法施展其威。如此重寶,非德運深厚難以匹配,只能說是有緣無分。”
林淵瞅她,“你倒是無欲無求的樣。”
燕鶯當即埋怨了一句,“本就沒你們那麽多事,一直鬥來鬥去的有什麽意義?我隻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不是你硬拉我出山,你當我願意跟著你跑這來冒險?”
林淵不跟她扯這個,“走,去把這坑回填一下。”說罷閃身上去了。
燕鶯立刻飛身跟上了,拉住他,“還回填什麽?外人真要能找到這裡,你回填也沒用。很熱了,非要回填,等到太陽落下了再來行不行?”
林淵:“太陽落下了,我們立馬要走人,今晚務必趕到神獄大牢,天亮了不好在神獄大牢那邊活動,考核區域也不能消失太久。現在回填,我們還有時間休整和恢復消耗的法力。”
他非要這樣做,燕鶯也沒辦法,
只能又跟著折騰。挖出來排遠了的東西,又吃飽了撐的給弄回來了往挖出的深坑裡填。
把深坑給填滿了還不算,令燕鶯無語的是,林淵居然又頂著高溫從附近開辟出了一個彎道繞過這裡,開辟彎道的石頭之類的又去填之前的道,把神劍所在位置的通道前前後後給徹底堵死了才罷手。
搞完後的燕鶯哭笑不得地埋怨了一句,“你還真有夠小心的,只是這樣弄有用嗎?能進到這裡的人,豈能看不出這裡有被挖過的異常?”
“這神劍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你我皆不知道,此物實在是非同小可,最好不要落在外人手上。不是有什麽發現的人進入此洞,也沒必要來來回回挖運這些東西。多一分布置,多少能降低些暴露的可能性。”
林淵解釋了一句,手上拿著照明物揮手示意了一下另一條拐彎的通道:“走吧,入內休息,恢復一下法力。”
“熱死我了。”燕鶯嘟囔一句大步在前,早就想歇著了。
手拿照明物的林淵跟著走了一段距離後,忽然目光一怔,盯在了燕鶯的後背。
什麽叫汗濕透了,前面的燕鶯就叫汗濕透了,裙裳已經是被汗濕的貼身,將整個身段給勾勒的曲線必現,那走動時帶動的身體部位曼妙撩人的很。
林淵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也是如此,只是之前一直忙著乾活沒注意,習慣了。
再抬頭,又忍不住燕鶯走路扭動的身段上瞅,洞內空間有限,撒開手腳走路的話,兩人無法並行,人就在他前面,他想不看到都難。
除非拉遠距離,或偏頭看向一旁走路才行。
算了,林淵自認心中還算坦蕩,看看就看看,純當欣賞了,反正前面的人又不知道,提醒反倒不好。
然而哪能不知道,燕鶯沒走多遠就發現了不對,發現強光照耀下的自己身影,暗影和半暗的區別很明顯,裙裳的影子裡似乎能看到自己雙腿的影子。
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明白了點什麽,猛然回頭,結果發現林淵正盯著自己的背影打量,忍不住伸手往臀後一抹,立刻停步轉身,霞飛雙頰著咬牙道:“無恥之徒,你看什麽?”
林淵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發現呀,這孤男寡女時間長了在一起就是不好,容易產生誤會,歎道:“誤會了!放心,我沒什麽想法,你剛好走在我前面而已。”
燕鶯已經是松開了周身的法力防禦,高溫快速讓身上的衣裳幹了,同時咬牙道:“為何不提醒?”
林淵也施法弄幹了自己身上,歎道:“這不是怕你誤會麽,又不是沒看過,更那個的都看過,也沒對你怎樣,穿著衣裳呢,你不要多想,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燕鶯莫名有了胡攪蠻纏的心思,話脫口而出,“你不是那種人,誰是那種人,上次摸我那,算是怎麽回事?”
“……”林淵頓時啞口無言,發現這位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幹嘛老是提起?頗無奈道:“上次真的是誤會,算了,信不信由你。”說罷走去,側身從她跟前走過了,自己走在了前面。
燕鶯緊隨其後,譏諷,“你誤會還真多,什麽事都一句誤會就給解釋了……”
林淵牙疼,算了,跟這種時候的女人沒辦法講道理,乾脆任由說,不吭聲了。
燕鶯嘴不停,真正是嘲諷了半路。
平常也不是話很多的女人呐,林淵都不知她哪來那麽多詞。
越往地下深處走,一段段距離的溫度變化能感受到,深入到尾部後已經能感受到些許清涼,兩人也已撤除了身上的法力防禦。
到了終點,林淵在事先平整好的地上坐下了,也關掉了照明物,現場立馬又陷入了黑暗中。
當然,睜開法眼後,憑兩人的修為,近距離兩人還是能看清彼此的。
燕鶯也慢慢坐下了,之前喋喋不休了一路,現在反倒是無比的安靜了。
表面安靜了,卻是因為心思多了,有點胡思亂想了。
有些閘門打開了,某種萌動便會難以遏製的往外流淌,尤其是在這孤男孤男相處的情形下, 不管發生什麽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環境中,越發會撩撥某些蠢蠢欲動,也能將人的勇氣和**給放大。
有碎石,林淵半抬身掃了掃下面之際,忽聽一旁的女人冒出一句,“我和龍師雨真的沒什麽,你不相信嗎?”
林淵略怔,給了句,“我相信。”
燕鶯語帶顫音道:“我好看嗎?”
林淵默了默,重新坐好,兩腿一盤,盤膝打坐著閉目了,“天黑後,還有事做,趕了這麽遠的路,又忙活到現在,抓緊時間恢復法力吧。”
他又不傻,但是有些話不希望燕鶯吐露出來,等到挑明了,自己再拒絕的話,會對彼此都不好。
燕鶯也不知自己怎麽就鬼使神差地冒出了這種話,但是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甘心,又問:“我好看嗎?”聲音大了幾分。
林淵眉頭略皺,淡淡給了句,“好看,休息吧。”
燕鶯貌似惆悵道:“這次進了神獄,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閉目中的林淵平靜道:“憑你的本事,不會有什麽事,實在不行,大不了什麽都不做,哪怕考核不能過關,不能為此丟了性命,不要胡思亂想了,休息吧。”
“凡事都有萬一,意外的事情誰又說的清楚,若是死在了這,我會有遺憾。”燕鶯話不停,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有勇氣的借口後,默了默道:“林淵,我還沒試過男女**之事,我想試試。”最後一句的語音真的是顫抖的厲害,也不知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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