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窈也出来:“嫂嫂做菜可好?”
“忙了一日,你嫂嫂累了,让她休息。”傅辞翊清冷开口。
“哦,那嫂嫂赶快去休息。”傅南窈转头喊,“阿力,帮我烧火。”
孟力应声,与傅南窈去了灶间。
颜芙凝抬了抬胳膊,揉了揉后腰,回房。
忙了那么久,确实有些累。
看来房子大,光打扫就是件辛苦事。
腰酸,大抵快来月事,再加今日确实累到了,趴到床上才好受些。
忽闻推门声脚步声,以为是彩玉,遂嘟囔着道:“帮我按按腰吧。”
傅辞翊关了门。
大掌搭上她的后腰,惊愕发现她的腰肢宽度只他手的一扎,竟如此之细。
喉结滚了滚,缓缓按揉起来。
他的手一动,颜芙凝便一惊。
竟是他!
“傅辞翊,不用按了。”
她想起身,被他按住。
“腰酸,嗯?”
男子尾音压低。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头,重新趴好,问他:“你不介意帮我按腰么?”
“原挺介意,看你确实累到,我帮忙也无妨。”
“那就麻烦解元郎了!”说着指指腰侧,“多按按这,很酸。”
享受古代美男提供的按摩服务,她一点都不亏,没必要矫情。
“呵呵,你可真会指使人。”
男子嘴上如此说着,手掌却缓缓僵硬。
掌下隔着衣裳的腰肢究竟是怎样的?
娇软若无骨,似全是软肉,又极有弹性。
按了片刻,傅辞翊想问如何了,忽听她清浅的呼吸声传出。侧头一瞧,竟是睡了。
他直起身,捏捏眉心,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能心大至此。
叹息一声,小妮子趴着睡不妥。
手张开又合上,重复两次,他终于捏住她的肩头,将人翻过身来。
帮她翻身的动静还挺大,小妮子竟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丰盈随着翻身的动作,颤巍巍晃了晃。
他耳尖立时红了,忙不迭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火急火燎地出了西厢房。
“哥,嫂嫂呢?”傅北墨拿着祛疤膏过来,“我想问嫂嫂,今日她有没有抹祛疤膏。”
“她睡着,莫吵她。”
“哦。”傅北墨看到兄长的耳朵红得过份,直嚷,“哥,你的耳朵怎么又熟了?”
嗓门颇响。
问罢,还噘着嘴儿,一脸的疑惑。
傅辞翊不知是怕颜芙凝被吵醒,还是怕被旁人知道他耳朵红,两指捏住弟弟的嘴皮子:“如此响作甚?”
一旁劈柴的李信恒与彩玉见状,相继笑出声。
彩玉道:“北墨小公子的嘴儿像鸭子嘴。”
经彩玉一说,李信恒更是笑得胸膛鼓动:“不行,笑岔气了,劈柴都没劲。”
彩玉斜他一眼,撸了袖子:“我来,劈好了柴装车方便,也好带去镇上。”
——
九月十五。
这一天是黄道吉日,适合乔迁新居。
婉娘择了个吉时,一家子开始搬行李。
刘松禾氏与猪肉余皆驾车来帮忙,陆问风带着张铁章铜也来了。
加上傅家的马车,李信恒原本的牛车,一共五辆车,用来载运箱子、被褥、书架等物什。
牛车用来运书架正好,一行人一趟就搬好。
<divclass="contentadv">所有物什搬进新宅,待大概布置好,放了喜庆的鞭炮,时间已近中午。
刘松提议:“去酒楼吃吧。”
婉娘含笑婉拒:“多谢掌柜好意,我家芙凝承蒙掌柜照拂,我已很感激。今日我傅家乔迁,理应在新宅内宴请诸位。”
刘松夫妻今日是头一次见到婉娘,夫妻俩只觉眼前的妇人虽说眼盲,但气度不凡。
刘松颔首:“我们酒楼有了芙凝,才有今日。”
禾氏也开口:“婉娘妹子说得对,今日就该在新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