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完事情后,傅北墨难过道:“哥,嫂嫂说要用针扎我脑袋,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阿力补充:“嫂嫂说北墨老说胡话浑话,该用针扎脑袋。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傅辞翊淡淡问:“扎了么?”
阿力摇头:“那倒没有。”
“许是吓唬北墨。”傅辞翊撩了袖摆,端出饭菜,“等我归家与她聊聊。”
阿力又道:“应该是吓唬,因为嫂嫂还说了,要把南窈小姐的腿打断。”
傅辞翊:“……”
近两月的时日,他见识过她的牙尖嘴利,以往的飞扬跋扈倒是没怎么见到。
此刻听他们转述,怎么觉得她的骄横仍在?
傅北墨:“我知道了,我昨儿说的话惹嫂嫂生气了。”
“我得先见彩玉一面。”颜芙凝道,“今日胡阿静才来说起此事,这几日麻烦李大哥帮我盯着胡家,只要他们不去县城,彩玉暂时不会被卖。”
“你们帮我跟姑娘说声谢谢。”
这也是她轻易不敢给婆母、南窈与北墨医治的主要原因。
只听得他道:“据说你我感情甚好,每日恩爱缠绵,你的身心都是我的?”
反正怎么与她作对,严海棠就会怎么操作。
李信恒轻声道:“送去旁的地方。”
傅辞翊眯了眯眼,探究的目光毫不掩饰。
得知这个消息,李信恒算好傅辞翊回家的时辰,来了傅家。
傅辞翊眸中含了兴味:“你说我是世上最厉害的男子,喜欢在……”
颜芙凝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笑道:“我早说过我学得很快,不会丢你的脸。”
“有何好笑的?”他道,“你这玩笑是真吓到了他们。”
傅辞翊适时开口:“傅正青不折手段,彩玉的卖身契在他们手上,傅正青倘若要拿来做文章,此事可大可小。”
“如此说来,你没医过任何人?”
李信恒惊愕:“姑娘的丫鬟要被卖了?”
他指了指桌角放着的那本医书:“而不是自己随便翻看医书,就觉得自己的医术了不得了。”
颜芙凝摇头:“严海棠妒忌心重,她说一百两,无非觉得我赚不到这个数额。等我真的赚到了,她大抵会涨价。”
她是真心觉得他所言有道理的。
颜芙凝一怔,迅速敛笑,忙解释:“我那是随口胡诌,说给胡阿静听的。”
颜芙凝轻笑出声:“你这个当哥哥的,是为弟弟妹妹撑腰来了?”
“颜芙凝!”他本就清冷的眸子里,含了冷意。
三人商议好,决定月底进城。
——
是夜,明月当空,繁星寂寥。
颜芙凝沉吟,道:“最好的办法是让严家或者严海棠亲手把彩玉的卖身契送我手上。”
“是我想得简单了。”李信恒低垂了脑袋,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叹气,“民跟官斗,确实难呐。”
“我没开玩笑。”颜芙凝肃然道,“北墨的脑袋是该扎针,南窈的瘸腿是该打断。”
傅辞翊见颜芙凝识字的速度快得惊人,不禁拧眉打量她颇久。
<divclass="contentadv">“你其实是识文断字的吧?”
傅辞翊拿了筷子,缓缓道:“你俩今后说话注意分寸,特别是在她跟前。”
“是不是北墨与阿力说的?”颜芙凝反应过来,“这两个嘴上没把门的。”
“一个脱臼,如何与脑袋腿脚相比?”傅辞翊察觉自己的语气不妥,遂缓了语调,耐心道,“医术是何其严肃之事,你倘若真想学医,该好生寻个师父。”
李信恒喃喃低语:“看来得进城一趟。”
她先前大字不识,即便偷偷学过医理,如此情况下,随口说出医治的方案,怎么都不能令人信服。
傅北墨道:“嫂嫂不高兴呢,胡阿静来传话,说彩玉要被卖掉了。”
颜芙凝叹了气:“我有没有此般医术,我也不清楚。”
现代时,她有系统的中药理论知识,西医外科也学得很好。
颜芙凝估摸李信恒家要重新搭猪圈,喊傅北墨与阿力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