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數線出來之後,規則也同時送到了各大高校之中,我現在詳細的說說,你們都記一下。”
“鬥法,只允許使用法術,丹藥法器乃至是陣法都是被禁止的。當然了,為了考驗戰鬥的天賦,也為了能夠在鬥法的時候,有更多的可能性,創造以弱勝強的機會,道院和學宮的代表商量之後,允許每個參加入學試的學生使用符籙。”
聽到這裡,本來眼中無神的那18個練氣六層的學生瞬間就精神振奮了起來,齊齊瞪大了眼睛,注視著講台上的校長接下來的話語。
就連陳莫白都是眼前一亮。
他雖然對於自己很有自信,但若是對上練氣八層或者是練氣九層的對手,純以法術對決的話,還是感覺勝算不高。
但若是可以使用符籙的話,他感覺自己應該能夠橫掃所有人。
畢竟他現在也算是一個出色的符籙貿易商了,鬥法的時候,兜裡揣個百來張,二階的乙木神雷符也再準備兩張,就算是那個什麽宮翔禺,也應該可以劈死。
“校長,那豈不成便宜了那些有錢人。”
“是啊,我們都是普通家庭,就連一張二階的符籙都不一定買的起,這樣和允許使用法器陣法有什麽區別呢?”
“若是那些富家子弟,上場的時候兜裡揣個百來張符籙,我們打都不用打,直接投降算了。”
陳莫白聽到教室裡同學們怨聲載道的話語,微微有點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
是啊,這樣用錢獲勝,豈不是違反了入學試的初衷。
太不公平了。
“你們放心吧,準許使用符籙,就是為了給你們這些普通學生以弱勝強的機會。”
“符籙的使用自然不會是無限制的,道院和學宮都做出了限制,鬥法之時,準許使用一階上品的符籙一張,一階中品的符籙兩張,一階下品的符籙四張。”
“若是你們想要取得好成績,這符籙的搭配就至關重要,最好能夠成體系,又沒有什麽明顯的破綻。”
賀景山說完之後,下面瞬間就開始議論紛紛,開始討論起用什麽符籙戰鬥力強,又或者是最好適配自己修煉的功法。
陳莫白聽了一下,發現練氣七層的同學,有一半已經將五行功轉化,修煉了另外適合自己靈根體質的功法。這些人就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畢竟功法的屬性已經決定了他們使用怎樣的符籙威力最大。
而還在修煉五行功的人,選擇的范圍就大了,五行體系都可以搭建,又或者是混合組建,這樣鬥法的時候就不容易被針對。
不過就是五行功的自適應靈力中正平和,可能無法將一階上品符籙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有利有弊。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將自己的志願填一下,我來幫你們做一下參考。”
賀景山右手一指,講台上的一張張志願表就飛到了每個人的桌子上。
“對了,填完之後,你們若是對符籙有想法的,也可以找我以及學校的這四位老師參考,我們周一到周五都有一人在學校值班,都可以過來谘詢。”
賀景山拿起了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四位老師的名字。
陳莫白看了一下,他隻認識丁經略一個,不過其余的三個,也都是教授高一高二法術課程的老師,在符籙方面的造詣值得信賴。
不過他就算是要問,那肯定也是問丁經略或者是賀景山,
畢竟前者是他的老師,後者更是築基修士,明顯成色更高。 這樣想著,陳莫白也填完了自己的三個志願。
第一志願他寫了句芒道院,雖然四大道院的分數線都是慣例的350分,但反正不填也浪費,萬一就有特殊情況,被準入了呢?
那可是四大道院。
陳莫白看了一下宋徵,發現他也填了補天道院,看了看周圍,莫思敏也是將舞器道院選為了自己的第一志願。
只有嚴冰璿,由於沒有參加高考,已經保送自然學宮,並沒有填志願。
看來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啊,不過這也是班主任傳授過的填志願小訣竅,反正有三個志願,第一個志願就是這麽用的。
至於陳莫白為什麽會選擇四大道院中的句芒道院,主要還是因為青女已經被保送那邊了,他萬一運氣好進了,也正好有個認識的小夥伴一起去求學。
第二志願那就不用多想了,純陽學宮。
第三志願,太元學宮。
陳莫白填完之後,等了一會,然後賀景山就將所有人的表都收了起來。
他一個個看過來,喊到名字的人上台去。
有些學生太過於貪心,明明分數不夠,偏要選擇自己心意的學宮,這個時候賀景山就會讓他們改一下志願;也有的太過於保守……
不一會兒,就輪到了陳莫白。
“恩,以你的分數,基本上是穩進純陽學宮了,到了那邊好好努力,爭取將來能夠結丹,為母校爭光。”
對於這個全校第一,賀景山和顏悅色,說得話語令得下面的不少人面色微變。
陳莫白可不是早就名聲在外的施元青等人,許多人對於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第一名,還是持懷疑目光的。
對此,陳莫白是完全無視。
不是他看不起這些人,實在是在座的沒一個比他能打。哪怕是那三個練氣八層,在可以使用符籙的情況之下,陳莫白感覺自己的勝算也很大。
他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到了賀景山為所有人的志願做完了參考。
“走吧。”
散會後,他站起身來,對著嚴冰璿招手。
一邊的莫思敏張大了嘴巴,似乎有點懵,剛才在班級裡不是說你們兩只是同學之誼嗎,怎麽這語氣動作不太對勁啊。
“思敏也一起來吧。”
相比起陳莫白的不避嫌,嚴冰璿卻是猶豫了下,最後喊了班長做擋箭牌,他們三個人一起去吃飯,風言風語肯定會少點。
“那老宋要不你也一起來吧。”
陳莫白現在也有點小錢了,多請兩個人吃飯也不心疼。
“不去。”
宋徵卻是乾脆的說了兩個字,然後直接離開了教室。
“他好像對你非常不待見?”
陳莫白敏銳的感覺到了,對著嚴冰璿問道。
“高一高二的時候,他在法術實踐課之上,遇到我從來沒贏過,被我虐得多了,就是這樣的。”
嚴冰璿不在意的說道,她的靈根天賦比宋徵要好,之前一直都是班級裡的第一,後面高三修煉了凝霜法之後,才耽擱了境界的提升,被後者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