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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第98章:家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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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昏后的精彩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3 17:49:56 来源:源1

第98章:家人的支持(第1/2页)

1994年的中国,正处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关键节点。

南方沿海城市的工厂机器轰鸣,内陆县城的街头却还残留着计划经济的余温——

个体工商户刚成气候,却常被地头蛇骚扰;派出所的警力有限,面对“保护费”这类灰色纠纷,有时也只能调解了事。

苏瑾瑜坐在北京四合大院客厅那张传承了三代的红木扶手椅上,椅背上雕刻的缠枝莲纹在暖黄的水晶灯下发着温润的光。

这盏1980年代从广州进口的水晶灯,在当时的内陆城市堪称稀罕物,恰好衬出苏家的体面——祖父苏定方是退休的国家七大常委,父亲苏振邦是军部高层领导,

两个哥哥分别任职华北军区副司令与燕京市委书记,而他自己则是苏家集团董事长,家里的红木家具、进口家电,在县城里更是少见的“排场”。

他刚听完林凡的叙述,原本规律敲击扶手的手指骤然慢了下来,指节在深褐色木纹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感受木材里沉淀的岁月。

1994年,像苏家这样有“背景”的家庭,多少能避开底层社会的麻烦,可林凡不一样,他是县城里千千万万个个体工商户中的一个,开着一家十几平米的小书店,勉强维持生计。

苏瑾瑜缓缓抬眼看向站在对面的林凡,那双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温和的眸子此刻锐利得像盘旋在高空的雄鹰,目光扫过林凡紧绷的肩头——

林凡穿的还是去年买的旧夹克,袖口磨得发毛,显然日子过得不宽裕。

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层层伪装,直抵最深处的担忧:

“都是些藏在阴沟里见不得光的小鬼,偏偏最是难缠——他们没什么道德底线,为了点蝇头小利,敲诈勒索、堵门威胁的事都做得出来。

前阵子我还听助理说,城郊有个小超市老板,就因为不肯给混混交‘保护费’,店门被泼了红油漆,连收银台都被砸了。

你知道吗?去年县里统计个体工商户纠纷,光是‘保护费’相关的投诉就有37起,最后真正解决的没几起,大多是商户自认倒霉。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得回去一趟。”

林凡挺直脊背,站在铺着暗纹地毯的客厅中央,这张从上海采购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软乎乎的,和他在县城租的水泥地房子形成天壤之别。

地毯柔软的触感丝毫没削弱他的坚定,语气反而坚定得像块浸了水的青石,没有丝毫犹豫:

“王猛一个人应付不了,他性子软得像棉花,上次在菜市场被摊贩多收了五块钱,攥着零钱站在摊位前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敢争执,只能红着眼眶走了。

1994年的菜市场,还没有明码标价的规矩,摊贩多收钱是常事,像王猛这样的老实人,只能吃哑巴亏。更别说对付那些满嘴脏话、动手动脚的混混了。”

“那些人盯着的是我,半年前我发现他们在城郊废弃仓库里偷偷倒卖盗版书,不仅印得模糊不清,还夹杂着不少低俗内容——

1994年,盗版书泛滥,尤其是县城和乡镇,很多孩子买的课外书都是盗版,错别字连篇,还容易误导价值观,要是被孩子买到就糟了。

我收集了半个月证据,联合文化局和派出所,把黑皮和钱老西送进看守所蹲了三个月。

你不知道,当时文化局的人说,那年他们查抄的盗版书窝点有12个,抓了40多个人,可没过多久,又有人冒出来干这行。”

“这事本就因我而起,必须我回去了结。

我不能让王猛出事——他是我在县城唯一能掏心窝子的朋友,我们都是纺织厂下岗工人,1992年,个体工商户执照刚容易办下来,

我凑了几千块钱,租了个门面,然后我就把他找来,商量跟著我干,他二话不说来了。

更不能让笑笑有半点风险——上次黑皮在笑笑宝贝屋门口堵我时,手里还拿着根木棍,笑笑吓得躲在我身后,小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眼泪把我的衣角都浸湿了。

1994年,县城里还没有完善的儿童保护机制,遇到这种事,只能靠家长自己提防。哪怕只是口头威胁,我也绝不能忍。”

“回去?”

苏瑾瑜立刻摇头,眉头拧成一道深痕,语气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1994年,交通不便,从北京到他老家县城要坐20个小时的火车,

然后转3个小时的长途汽车,路况还不好,万一在路上出点事,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庭院里的石榴树,这棵树是他小时候种的,如今已经枝繁叶茂,夏天能结满红彤彤的石榴。

“你一个人回去太冒险了。

那种盘踞在县城的地头蛇,根本不讲规矩,就像一群没拴住的野狗。

去年东北辽阳一个县就出过事,有个开五金店的商户不肯交‘保护费’,被他们半夜砸了店,玻璃碎片撒了一地,还拿砖头把人砸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来,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

那些年,很多县城的治安还靠‘联防队’辅助,警力不足,像这种寻衅滋事的案子,除非出了重伤,否则很难立案。”

“我知道,但我必须回去!”林凡道:“更有甚者,像钱老西那种人,急了眼连刀都敢带,以前就有个收废品的跟他抢过生意,被他捅伤了胳膊,最后也只是赔了几百块钱了事。

他们既然知道你现在跟我们家有关系,说不定会更变本加厉——觉得你‘傍上大款有钱了’,想借机敲一笔大的。

而且我记得,从县城汽车站回你的笑笑宝贝屋要经过一条窄巷,那条巷子里没监控,1994年,县城里只有主要街道有路灯,

小巷子里的路灯要么坏了没人修,要么暗得像蒙上了一层灰,要是他们在那儿堵你,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他走回扶手椅旁,手指停在扶手上,指腹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沉吟了片刻,眼神逐渐变得果决:

“这样,我让苏家集团法务部派两个有经验的顾问跟你一起回去。他们是专门处理民事纠纷和恶意敲诈案件的,去年帮集团解决过工地周边混混恶意碰瓷的事——

当时有几个混混假装被工地的车碰到,躺在地上讹钱,开口就要五十万。1994年,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能在县城买三套房子。

还是这两个顾问出面,不仅拿出了监控证据戳穿了他们的谎言,还让他们赔偿了工地的误工损失。”

“他们不仅懂法律条文,还知道怎么跟黑皮这种人周旋,能帮你跟他们谈条件,也能悄悄收集他们威胁恐吓的证据,万一真要走法律程序,这些都是关键。

另外,我在省公安厅有个老朋友,姓赵,是副厅长,十年前他母亲重病需要一种罕见的进口药材,国内到处都找不到,84年,进口药材管控严,很难买到;

是我们家通过海外渠道帮他找到了,他一直说欠了我们家一个人情。

我给他打个招呼,让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多去你的笑笑宝贝屋和王猛住的屋子附近转两圈,至少能起到震慑作用,让那些人不敢太放肆。

那些年,派出所的民警大多是本地人,跟地头蛇多少有点熟,有省厅领导打招呼,他们才会真的上心。”

林凡心里一暖,像有股温热的泉水顺着心口慢慢淌过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变得暖融融的。

苏瑾瑜的提议,无疑是当下最稳妥的办法——

有法务顾问撑场,不怕黑皮耍无赖、钻法律空子;有警方关注,他们也不敢真的动手伤人。

但他垂眸沉默了几秒,看着自己攥得发白的指节,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1994年,“关系”是把双刃剑,用好了能解决问题,用不好却会招人非议,尤其是在小县城里,一点小事就能传得满城风雨。

“瑾瑜,谢谢你的好意,真的。”林凡抬眼,语气格外诚恳,眼神里的感激像清澈的溪水,清晰可见,“但我想先自己处理。如果现在就动用苏家的关系,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98章:家人的支持(第2/2页)

“一方面,容易把苏家卷进这种底层的麻烦纠纷里,你也知道,苏家集团最近在跟城西的地块,那块地位置好,能建大型商业综合体。

94年,房地产刚开始热起来,那块地是县里的重点项目,竞争对手一直盯着苏家的动静,尤其是那个一直想抢项目的李总,他最喜欢抓着别人的把柄做文章。

万一被他知道这事,难免会在背后煽风点火,说‘苏家仗势欺人,连小混混都不放过’,到时候媒体再添油加醋报道一番,

94年的地方报纸,为了销量,就爱报道这种‘豪门恩怨’,标题说不定会写成‘苏氏集团为私情,打压底层百姓’,肯定会影响苏家的名声,甚至还会影响城西地块的竞标。”

“另一方面,我要是靠着苏家的名头回去,县城里的人难免会给我贴标签,说我‘靠女人上位’‘仗势欺人’。

王猛的媳妇在菜市场卖菜,他们家的菜新鲜又便宜,生意比旁边几家都好,本来就有人眼红,1那些年的菜市场,竞争激烈,同行之间互相拆台是常事。

要是被人知道这事,菜市场的王大妈肯定会到处嚼舌根——她上次连张屠户多进了两斤猪肉,都能添油加醋传得满城皆知,说张屠户想垄断市场。

到时候王猛不仅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定还有人会故意找他麻烦,比如挑他媳妇菜的毛病,或者故意压价,连生意都会受影响,反而更难。”

他往前迈了一步,看着苏瑾瑜的眼睛,那眼神坚定得像巍峨的青山,任凭风吹雨打,丝毫没有动摇:

“我想彻底解决这个麻烦,而不是靠外力威慑暂时压下去。请你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半年前我就是靠着每天偷偷去仓库附近蹲点,拍了他们倒卖盗版书的照片,还录下了他们跟买家交易的对话,联合文化局和派出所,让黑皮他们进去待了三个月。

94年,文化局对盗版书的打击力度在加大,只要证据确凿,就能依法处理。

这次他们要是还敢来,我照样能找到他们的把柄,说不定还能把他们以前干的坏事都翻出来,比如之前有人说他们偷过供销社的化肥,

还有人说他们帮人催债时打过架,只要把这些证据收集起来,就能让他们彻底不敢再找事。”

苏瑾瑜盯着林凡看了几秒,目光从他紧绷的下颌线移到坚定的眼眸里,清晰地看到了一种不愿依赖他人、想要独立扛事的骨气——

这种骨气,在如今总想走捷径、靠关系的年轻人里实在不多见。

1994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十几年,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很多年轻人都想靠着“关系”“门路”快速成功,

他见过太多人挤破头想借着苏家的关系往上爬,有人甚至故意在苏家举办的宴会上制造偶遇,假装不小心把酒洒在他身上,就为了能跟苏家搭上线。

可林凡却不一样,他宁愿自己多费点劲,多担点风险,也不想靠着别人的力量,这份倔强里藏着难得的正直。

他沉默了片刻,指尖在扶手上轻轻点了点,最终缓缓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像卸下了肩上的一块小石头: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记住,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不能硬撑——一旦觉得他们要动手,或者事情超出你的控制,立刻给我打电话,别想着自己扛,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1994年,县城里的电话还不普及,很多人家只有一部座机,你到了县城,记得每天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我家四合院的座机号码你记好了,2834567,随时都有人接。”

他起身走到书桌旁,那张大黑檀木书桌光可鉴人,能映出人的影子,上面整齐地放着几摞文件,每一份都用回形针别好,透着严谨。

1994年,电脑还没普及,重要文件都是手写或者打印出来存档,苏家已经有了一台进口打印机,在当时算是很先进的设备。

他从笔筒里拿起一支银色钢笔,笔身上刻着精致的花纹,是上次去国外考察时朋友送的,1994年,进口钢笔还是稀罕物,大多是领导或者有钱人用的。

他在一张泛黄的牛皮纸便签上写下一串号码,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字迹刚劲有力,带着几分军人的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写完后,他把便签折了一下,递到林凡面前:“这是省厅赵副厅长的私人呼机号和办公室电话,你存好。

如果情况失控,比如他们真的动手打你,或者钱老西玩阴的——

我听你说他以前就干过偷偷去商户仓库偷东西,然后反过来讹钱的事,有个卖水果的商户,仓库里的苹果被他偷了一箱,他还说是商户欠他钱,要商户赔他十倍的钱。

94年,这种‘碰瓷’‘讹诈’的事在县城里不少见,很多商户怕麻烦,只能赔钱了事。

要是他敢去你店里的仓库东西,你立刻打这个电话,就说‘是苏瑾瑜的朋友’,他会让人马上过去处理。千万别逞能,知道吗?”

“我知道了,谢谢。”

林凡伸出双手接过便签,指腹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牛皮纸,纸张的纹理硌着指尖,却让他觉得格外踏实。

他小心地把便签折成小方块,放进衬衫内侧的口袋里,紧贴着心口,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一份安心,像揣着一颗温暖的小太阳。

1994年,手机还没普及,大多数人都是用传呼机,林凡也有一个,是苏瑾瑜送他的,黑色的摩托罗拉传呼机,别在腰上,算是县城里的“时髦物件”,但遇到紧急情况,还是固定电话更靠谱。

“还有笑笑。”

苏瑾瑜走到林凡身边,语气软了些,眼神里带着点对孩子的疼惜——笑笑是他的外甥女,

1994年,城里的孩子已经能上幼儿园、玩玩具,可县城里的孩子,大多还是跟着家长在店里帮忙,笑笑能待在苏家四合院这样的环境里,算是很幸运的。

“你回去处理事情,笑笑就留在四合院里,你绝对放心。

有我母亲陪着她,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我妈最宠笑笑了,昨天还特意去商场的玩具区转了一下午,给笑笑买了一筐玩具,有会唱歌的小熊,还有能搭出城堡的积木。

1994年,这种电动玩具还很贵,县城里的玩具店很少有卖的,大多是手工做的木头玩具。晚上还跟我念叨,说要教笑笑织小毛衣。”

“家里还有这么多安保和佣人——

门口站岗的是武警部队的,散打、格斗都很厉害,去年有个小偷想趁着半夜翻墙进四合院偷东西,刚翻到墙上,就被发现了,三两下就把小偷制服了,送到派出所的时候,小偷还在喊疼。

这些年,爷爷退下来后,他的2名贴身侍卫也跟着他来到了大院,负责家里的安全。

另外你别看厨房李嫂看着温和,每天就知道做饭、打扫卫生,其实年轻时跟着她爷爷学过防身术,一般的两三个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没人能碰笑笑一根手指头,我向你保证,要是笑笑少了一根头发,我第一个不答应。”

这一点,林凡没有丝毫犹豫。

他这段时间住在这个苏家四合院,深知这里的安保措施有多严密——

大门外装着高清监控,1994年,高清监控还不常见,大多是银行或者重要单位才会装,像素高得能看清百米外行人脸上的表情;

围墙外有保安24小时巡逻,手里还带着对讲机,每隔十分钟就会汇报一次情况;

就连送邮件的,都要先在门口的保安室拆开检查,确认里面没有危险物品,才能送进来。

1994年,快递业刚起步,大多是邮局的EMS,私人快递很少,送东西大多靠熟人捎带或者邮局寄送。

他用力点了点头,声音里满是感激,眼眶都有点发热:

“好,笑笑就拜托你们了。

有你们在,我也能更安心地回去处理事情。这一生,能有你们这样的家人,是我这辈子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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