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已經聽到聲音!一個箭步衝進廚房,看到老太太手上已經在迅速起泡。
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到了水龍頭底下,打開冷水,衝刷傷口。
鬱邵菡一看急了,“自來水多髒啊,細菌進去怎麽辦啊?”
鬱邵華已經衝進來,他是外科,當然燙傷也是外科的一部分。
“你別瞎摻和,白曉做的沒錯,起碼要衝半個小時以上,要給手部的皮膚降溫。”
讚許的看一眼白曉,無論怎麽說,白曉的處理方式沒錯。
半個小時之後,老太太坐在沙發上,身邊圍著一堆人,都神情緊張。
老太太這會兒已經是哎喲,哎喲的疼的直叫喚。
手上一個透明的大泡已經漸漸脹起來,看的人心驚肉跳。
老爺子看著心疼,跳著腳指揮自己兒子,“你快給你媽處理啊,這不得疼死啊!你不是院長啊,你這輩子學的醫術都幹什麽去了?這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可倒好根本解決不了困難,你看看你媽疼的。”老爺子心疼老太太呢,這輩子這個女人陪他吃苦受罪,一樣福沒享過,苦倒是沒少吃。
生產隊那時候開批鬥大會,他被人掛牌子,寫大字報批鬥的時候,是老婆子拚死護著他,和他一起扛著那個牌子遊街,被人砸石頭,要不是自己的女人,那時候光是明天遊街的那塊牌子就能讓他死幾回。
那塊牌子可是足足有三五十斤呢。
可是現在看著老婆子這樣受罪,心裡早就疼得厲害。
鬱邵華囧了。
自己爹可真講理!
“爸,現在只能把這個泡弄破,上藥,可是咱們這裡不是燒傷醫院,只能送到另外一個區的燒傷醫院去,我已經聯系了車,您別急啊。”
自己多虧是親兒子,要不然還不得被自己親爹折騰死。
老太太已經疼得臉色都變了。
白曉歎口氣。
拿出針灸包。
鬱邵華眼睛一亮。
對啊!
他怎麽給忘了。
白曉雖然中醫,可是針灸止疼那是多少人見識過得,絕對不需要自己吹牛。
“曉,你這是幹什麽啊?”
老爺子嚇一跳。
他光知道自己孫女有本事,可具體是什麽本事,他真不清楚。
“您放心,我不吃人,就是扎兩針。”
不解釋,也沒好氣。
老爺子心裡一跳。
看著白曉給銀針消毒,眼睛一跳一跳的。
鬱邵菡不管不顧的攔住了,“不行,白曉!你有意見衝我來,這怎麽說也是你外祖母,就算你不認,可是你看看老太太的年紀那也和外面的哪些老太太有什麽區別,你們醫生不是醫者仁心,你就忍心還讓她受罪?你的心呢,你就不能發發善心,疼疼老太太啊!”
白曉差一點吐血,果然好人不能做。
“這是你不讓扎的啊!別後悔!”白曉立馬收針。
還不治了。
鬱邵華急了,一把推開鬱邵菡,“你幹什麽啊?胡鬧什麽啊!白曉的針灸連收拾的麻醉藥都能代替,還沒有副作用,現在只不過事小小的一個燙傷的疼,還不是小菜,你搗什麽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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