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來呀!借你個膽子,我看你小子也不敢吧?!”雲想容不知是真以為江恆是柳下惠,還是一時糊塗,上揚的雙手不僅不收回,反而還更加挺起了酥胸,翹起了,用女人的美麗挑戰著色狼的神經。
“呼……”話音未落,二人身周的空氣突然變得一片凝重,如有實質的困頓著一男一女的火熱呼吸。
江恆不知如何開口,好不容易才移開了目光,女記者背後的神秘背景讓他止步於原地,乾燥的喉嚨抖了抖,他本能的掏出了化解尷尬的香煙。
“鐺——”悠長的金屬聲在四合院特別清脆,藍色的火苗與男人眼中的火焰是交相輝映。
“噓……”一口青煙直衝而上,長出一口煙圈,江恆這才壓住了心海的翻騰,殘存的波瀾化作了一句乾澀的調笑,“雲大記者,來不來一根?試試男人抽的煙,怎麽樣?!”
“膽小鬼!”都市麗人微閉的雙眸再次張開,一抹異彩一閃而過,既像真的失望,又像是在開玩笑的刺激江恆一下,然後才一振心神進入了正題,“上次你可答應過我,要帶我采訪一下地痞們的生活,本小姐今天就是來要你履行承諾的!”
“什麽?!大年初三你就要工作!”江恆這懶人怎麽能理解工作狂的心思,不由苦著臉咕噥道:“不是瘋子就是傻子!真倒霉!”
“誰說過年就不工作了?!”金牌記者說得是理直氣壯,但心底卻是暗自發虛。
歐陽雨被家人叫回去了,只剩下不想回家的自己,這一無聊,她立刻想起了江恆,腳步也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兒,至於采訪之事,也只是她為自己的出現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咚、咚……”四合院的清冷被又一陣敲門聲打破,江恆這下真得明白什麽叫頭疼了!
“乾……妹妹,你怎麽來啦!”難怪江恆要吃驚,大清早的,一向看自己不順眼的張靈芝竟然出現了。
“我不能來嗎?!要不我走好啦,不過你也別想進我家的門!”窈窕少女一眼就看到了雲想容,嘴裡說要走,腳下卻好似生了根,而且雙眸更是認真的望向了雲大記者。
“噌,”兩女的眼光這下是對上了!
好似天雷瞬間勾動了地火,兩個素味平生的美女那眼光卻勝似兩軍交戰,無形的虛空似乎回蕩著一串串電光交織的聲音。
雲想容獨特魅力不用多說,而張靈芝從小跳舞練出的身姿是綽約窈窕,從母親那兒繼承的氣質更加淡雅飄逸!
如果說雲想容是燦爛的焰火,那張靈芝外表就是一株浴水的清蓮,而在面對江恆時,無雙玉女又會變成一朵帶刺的玫瑰,萬種風情、千般嫵媚,兩個截然不同的美女可謂是春花秋月不分上下。
“別、別走,乾妹妹,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歡迎了!”空氣裡彌漫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莫明的敵意讓兩女剛一見面心中就轉動了別樣的念頭,直到感覺不妙的江恆開口,她們才想起了年輕男人的存在。
“江恆,行呀,幾天不見又換女人了!”金牌記者一邊調侃江恆,一邊用豐富內含的話語刺激突然蹦出來的女人,對方越漂亮,她心中越是莫明的怨懟橫生。
“雲大小姐,別胡說,她是我……”江恆夾在兩女間,眼底的悠閑終於開始消失,兩個女人都有特殊的身份,哪一個都不好得罪,讓他怎好做人?!
唉……女人多了也麻煩呀!嘿、嘿……不對,她倆似乎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只是女性朋友!
苦中作樂的江恆話語剛說到一半,一向與他不對頭的張靈芝突兀的中途打斷,理直氣壯道:“我是江恆的女朋友!”
話語微頓,窈窕少女用挑釁的眼神籠罩了金牌記者,然後再一次語出突然道:“你是雲想容吧,我聽我男人說過你!”
汗……乾哥哥剛變成男友,緊接著一下子又升級成了“男人”,看似純潔天使的張靈芝真是說謊也不眨眼!
江恆一聽這話,腦海一暈差一點跌倒,自己什麽時候那樣說過?!真是一個可怕的魔女!
念及此處,年輕男人心緒更是複雜,有三分好笑,三分無奈,還有三分生氣,末了,心靈角落還冒出了一份竊喜!
“呼……”雲想容一下子落入了下風, 她雖有記者的三寸不濫之舌,但對手的“奇招”已佔了先機,讓她一下子不知如何翻身,隻得氣乎乎的瞪著江恆道:“臭小子,她真是你女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殞!張靈芝竟然一下子認出了雲想容的身份,可雲大記者卻對“礙眼”美女一無所知,難怪金牌記者氣得是秀發飛揚。
“我是不是‘江恆’的女友?你只要說是、還是不是,如果敢說假話,你知道後果!”不待左右為難的江恆回話,張靈芝已搶先拋出了殺手鐧,而且還悄然給雲想容設了一個小小的圈套。
唉……年輕人是欲哭無淚,在兩個強勢女人的夾擊下,他不得不暗自慨歎,男人——很難做人!
“臭小子,不許說謊,不然我……”雲大記者的威脅雖未說完,但以她一向比男人還火辣的作風,不用多想也知道不會是開玩笑!
“好、好……我實話實說,”江恆指著張靈芝道:“你確實是‘江恆’的女友,但……”
“好啦!不用多解釋!”張靈芝早有準備,斬釘截鐵的及時插話,還用威脅的眼神堵回了江恆後面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