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衣袍,象徵著神聖。
那是聖殿中人才能穿的聖袍。
而整個這亞空城才出現在這裡的聖殿的人,為了什麼來的,在座的諸位可是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當下,所有人的臉色都白了。
一個個怔怔的盯著連城主搶在手裡的,那沾滿了血的嬰孩襁褓。
那孩子……那孩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抓住他親眼看見聖殿的人給他的兒子包裹住的襁褓,連城主一時間幾乎完全無法接受的面色猙獰的吼道。
「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是啊,連城主的孩子是被聖殿選中的,怎麼可能被……」
「對啊,那聖殿中的來人,我認識,不是冒充的,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
沉靜了一瞬間後。
大廳中的眾人緊接著連城主的嘶吼,開始紛亂起來。
那看向歐陽于飛的目光,充滿了不信任。
「說,是不是你們動的手?啊,是不是你們動的手。」
連城主在一廳的紛亂中,把目光鎖定了歐陽于飛和他身邊的雲召。
面容已經完全的扭曲。
歐陽于飛站在大廳門口,淡淡的看著滿大廳的人都看向他們,那目光好似要吃了他們一般的兇惡。
冷冷的掃了一圈眾人,沉聲道:「我跟連城主近日無仇。
何況,就是有仇,我們也自會向連城主報.
找嬰兒下手算什麼,我們還沒卑鄙到那個程度。」
話音落下,歐陽于飛雙眼越發銳利的掃向眾人。
「我已經說了,今天我們剛從禁地出來,湊巧過來。
碰上了這一幕,又聽到他們說是城主的孩子。
所以才起個好心,等他們走了,給連城主帶過來。
沒想到,反而還成了罪魁禍首。
連城主,你們認為就憑我們兩兄弟,可以是那五個聖殿中的人的對手?」
冰冷的話帶著憤怒。
而在這憤怒中的最後一句,實在是問道了點子上。
聖殿中出來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兩個對五個,他們沒有勝算。
這樣淺顯的道理。
不說出來,想不到.
一說出來,就算是盲目的不想去相信聖殿動的手的人,也不得不相信,這一點說的不錯,觀其勢力不是對手。
當下,紛亂的大廳,又一下就沉靜了下來。
死靜。
「孩子,我的孩子……」
就在這詭異的沉默中,一道尖利的嘶吼聲從大廳後廳傳來。
緊接著,幾個侍女奴僕攙扶著一個跌跌撞撞,弱不禁風的女人,快速的衝了過來。
那是,剛生下孩子的城主夫人。
秀麗的城主夫人,披頭散髮的從後廳衝過來。
一眼見到連城主手中的嬰孩襁褓,一聲尖叫,身體一軟一下就倒了下去。
「夫人……」
「啊。,城主夫人……」
大廳中瞬間又引起一陣混亂。
昏倒只是一瞬間就復甦醒了過來。
那城主夫人倒在地上,抓著躍至她面前的連城主手中的襁褓,雙眼血淚狂飆而出。
滿眼仇恨的厲聲尖叫道:「報仇,給我兒子報仇。
你一定要給我兒子報仇,我的兒子,兒子啊……」
淒厲的叫聲,幾乎震破蒼穹。
那份淒然,讓大廳中的眾人全部動容。
「好,報仇,這仇一定要報,年輕人,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聖殿會這樣做?為什麼?」
雙目血紅的連城主,到底是一城之主。
雖然如此悲痛,居然還能理出個頭緒,並不莽撞。
歐陽于飛聽言面色很沉,看著大廳中又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的眾人,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做,所以我們才過來給城主提個醒。
城主,你不要急,聽我說完。
他們為什麼針對嬰孩,我不清楚他們的動機。
但是……」
說到這但是兩個字的時候,歐陽于飛的面色越發的凝重。
讓大廳中的人都幾乎憋著了一口氣。
「但是,此去禁地搜查那叛徒,我們兄弟沒找到那叛徒歐陽于飛,反而發現了禁地中的一處絕大的秘密。
所以,我們兩兄弟才顧不上在搜查那叛徒,衝出了禁地。」
說到這歐陽于飛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在禁地的最外圍東北角上,我們兄弟發現了一個萬人坑。
裡面……全部是嬰孩的屍體……」
「什麼……」
歐陽于飛的話音還沒落,大廳中的眾人幾乎齊齊震驚出聲。
那種震驚,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歐陽于飛滿臉沉痛,看著震驚的幾乎不知道怎麼開口的眾人.
再度沉聲道:「那坑長寬都達到十幾丈,裡面的嬰孩屍體,有的還很新……
我們兄弟就是發現了這個。
今天又看著這情況,才冒著風險來找城主。」
「那麼大的坑,那要多少嬰孩……這……這……」
「不對,那孩子們,孩子們……」
「啊……這怎麼可能……」
大廳中的眾人,此時一個個寒毛直豎,紛紛的震驚和不安了。
「那麼多的孩子,這是從那裡來的……」
就在這紛亂中,大廳外突然走進幾個人,當先一個中年人,滿臉鐵怒沉聲開口道。
歐陽于飛轉頭一看,連飛,連城主的父親。
「爹……」
「不用說,我進來的時候聽見了。」
那急著趕過來見孫子的冥島與歐陽世家並列的連家當家,連飛。
此時眉色冷沉如冰,滿臉殺氣,朝著連城主就是一揮手。
見連家族長前來,大廳中的紛亂都靜了下去。
一切為此處身份最高貴的連飛馬首是瞻。
連飛一穩定住場面,立刻轉頭死盯著歐陽于飛,沉聲道:「此話屬實?」
「若有半字虛言,天打雷劈。」
歐陽於飛回的斬釘截鐵。
連飛一聽那滿臉的殺氣開始狂飆,再度看著歐陽于飛開口道。
「可那麼多孩子,那裡來的?」
歐陽于飛聞言一聳肩,正想說他那知道。
旁邊突然響起一溫潤的聲音:「連族長,這些年聖殿招收和確認死亡的孩子,可不少。」
大廳中人聽言,立刻朝發聲處看去。
只見大廳的角落裡,一人緩緩的站了起來,居然是歐陽出塵。
不過眾人並不驚訝歐陽出塵在這裡,連家,一直與他有莫大的牽扯。
連飛一聽,眉頭快速的皺了兩皺,看著歐陽出塵道:「你的意思?」
歐陽出塵緩緩走過來,一邊皺眉沉聲道:「這小兄弟不提,還不覺得,他這麼一說。
我到是想起一事,眾位,這些年,有誰家有新生嬰孩出生,聖殿的人沒有到場?」
此話一出,大廳中的人在紛紛的搖頭中。
臉色都越發的不好看了起來,背心一股寒氣直冒。
所有人都感覺到,接下來的話會讓他們毛骨悚然。
歐陽出塵見此點點頭,臉色也很沉重道:「沒有,只要有小孩要出生,聖殿的人絕對在旁邊。
那麼,你們家的孩子,第一眼是聖殿的人見到,還是你們?」
此問一出,大廳中更加安靜的聽的見呼吸的聲音。
「是聖殿。」
就在這寂靜中,連飛身形也開始不穩起來。
歐陽出塵抬頭看了連飛一眼,恩了一聲接著道:「是的,聖殿。
孩子出生,第一個接手的就是聖殿,而不是為人父母的。
聖殿的人決定他們是不是資質出眾,能夠進入聖殿。
還是資質平庸,只能進入普通學堂。
甚至是……死胎。」
所謂無風不起浪。
本來湖水深,絲絲風浪掀不開它的底。
所以,所有人都認為它純潔的不染塵埃。
但是,當一個石頭砸下去,那翻湧的浪花,發現有一絲渾濁。
那麼,起了疑心的人,立刻就會撥開它,立刻就會開始猜忌。
因此,聽著歐陽出塵的話,大廳中的眾人一瞬間面色精彩極了。
「對啊,是他們決定了我們孩子的一切……」
「好像真的是,我的孩子我都沒見到,他們就抱走了……」
「不說不覺得,一說,我的孩子當時我都聽見他哭了,聖殿的人結果說是死胎,都在哭,怎麼是死胎……」
「我的也是這樣……」
「啊,這……」
不說還好,這越說大廳中的人越震驚和惶恐。
他們中間有很多的人的孩子也被聖殿帶走了。
「我一直覺得,我們吃的東西都無毒,為什麼生下的孩子死胎如此之多?而能被聖殿看中帶走的也不少。
卻能留下來的普通孩子,極少。」
歐陽出塵皺著眉。
他旁邊站著的連飛,籠在袖子中的手不斷的顫抖,咬著牙接過話去道:「因為孩子活著的少。
所以聖殿開始挑選孩子,開始記錄誰要生孩子。
開始為他們優先接生。
我們都認為這很正常。
然……然而……」
「然而,我們的新生孩子卻是入了那虎狼之口,進了萬人深坑。」
歐陽出塵一口接過連飛說不出來的話。
轟,此話一出口,整個大廳的人都暴了。
他們中並不是每一位都生育過孩子,但是親戚有,朋友有,家族中有,他們都見過這樣的事。
這在冥島地盤上這就是規矩,毫不新鮮。
而他們也一直信奉著,好像這就是天道。
但是,現在有人告訴他們,他們錯了。
他們信仰的人錯了,他們那被以為天道的規矩背後,是***裸的黑暗,是黑血的殺戮。
他們的新生代沒有死。
他們可能是被聖殿的人殺死了。
被他們引以為神聖的聖殿殺死了。
他們被挑選中的孩子,不是殊榮的生活在聖殿。
而是,早就已經死了,被丟棄在深坑,連掩埋都沒有。
這樣的驚天消息,讓所有人都猙獰了。
「難怪,禁地以前並不禁止進入,而十幾年前突然禁止任何人進入,原來……」
歐陽出塵摸著下顎,那輕飄飄的話,卻如那驚雷,轟的一聲炸響在所有人的心上。
拳頭握的卡嚓作響,連飛臉色鐵青,怒吼出聲:「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追查個水落石出,否則,決不罷休。」
「必須追查,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
「對,我要進入禁地……」
「進入禁地,必須查,必須查……」
「我去找幫手,一起去……」
連飛的話音才落下,整個大廳都沸騰了。
所有人的臉上都猙獰的猶如惡鬼,那血紅的眼中散發出的是魚死網破的兇惡。
歐陽出塵聽言伸手作勢壓了壓聲浪。
後沉聲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連族長,我看你親自帶人前去禁地查看,到底此小兄弟說的話是否屬實。
我和連城主則負責聯繫各方人士。
只要一經確鑿,此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聖殿在強,我們幾大家族聯手也不怕他。」
「對,就這麼辦。」
立刻,大廳中的人就開始朝外面洶湧,焦急的要朝禁地沖了。
歐陽出塵見此,突然拔高了聲音,大聲道:「眾位,在聽我一言。
我不是為我們歐陽家的叛徒歐陽于飛說情。
只是,我相信大家的判斷。
歐陽于飛能亂一時,亂不了我冥島一世。
但是,我們新生代若是沒了,我們冥島肯定就這麼垮了。
孰輕孰重,大家心裡有數,這事情的輕重緩急,各位,弄清楚了。」
歐陽出塵話音落下,連飛沉聲一吼道:「世侄說的對,輕重緩急我們還分的清,
歐陽于飛有王尊去應付,我們不參合。
目前,我們就解決這件事。」
「對,就這樣辦,事不宜遲,走,闖那禁地。」
「走,闖……」
這方案一決定下來,整個大廳裡的人立刻就四散而動,迅速絕倫的衝了出去。
闖禁地的闖禁地,分發消息的分發消息。
安穩人心的安穩人心。
大廳須臾就空了,只剩下歐陽于飛和一直沒說話的雲召。
看了眼空蕩蕩的大廳,歐陽于飛微微勾了勾嘴角。
聖殿這個事情,有幾大家族來揭開,這比任何人來的都會猛,都會好。
「走吧。」微側頭朝雲召道了一聲,歐陽于飛轉身就欲走。
「歐陽于飛。」
一步還沒跨出,廳外突然傳來一聲淡淡的喊聲.
伴隨著這聲喊聲,去而復返的歐陽出塵堵在了歐陽于飛的前方。
歐陽于飛見此看了眼歐陽出塵,沒有答言也沒有反駁。
歐陽出塵淡淡的看了一眼歐陽于飛:「下次要裝,把身形改了。」
歐陽于飛一聽知道在瞞不過他,當下笑了笑道:「多謝堂兄幫忙。」
今日,若無在各大世家或者說在整個冥島名聲極好,就算他反叛也沒給他帶累了極好名聲的歐陽出塵出口幫忙。
恐怕,這事情也沒這麼容易就煽動。
歐陽出塵皺眉看了歐陽于飛一眼,沉聲道:「到底是真是假?」
「真。」
「確定是聖殿做的?」
「我以項上人頭保證。」
聽歐陽于飛如此斬釘截鐵,歐陽出塵沉吟了一瞬間。
突然抬頭看著歐陽于飛:「你早就發現了?所以才有今天的反叛?」
歐陽于飛聞言笑笑,卻並不答話。
歐陽出塵見此也不追問,只淡淡的道:「原來是因為這樣,難怪我總覺得不對,你這小子並非忘恩負義之人。」
歐陽于飛聽言深深的看了歐陽出塵一眼。
那眼中只有淡然,並沒有厭惡和假裝,他們歐陽家族最聰慧的人,他從來沒有看錯。
當下嘴角高高的勾勒了起來,但其中的苦笑卻不為人知。
歐陽出塵見此看了歐陽于飛一眼,出口道:「孩子呢?」
一直看戲沒有出聲的雲召,聽歐陽出塵如此問,方露出了絲絲驚訝,好個細心的人。
「跟我來。」
反觀歐陽于飛並不詫異歐陽出塵猜中,笑著當先就朝廳外走去。
雲召和歐陽出塵立刻跟上。
且說歐陽于飛在這邊煽動.
琉月和軒轅澈以及靈玉和籬落,卻在另一邊正對付那聖殿中人。
黑壓壓的城門外山坡上,籬落踢了一腳毒倒的五個聖殿中人。
朝琉月道:「解決了,他們不經毒的很。」
那口氣就好像在說,這大白菜不好吃的很,那叫一個舉重若輕。
琉月抱著從五個聖殿中人手中搶過來的嬰孩,聽籬落如此說,不由笑著搖頭。
她就夠囂張了,沒想真正囂張的傢伙在這裡。
一出手,五個聖殿中人連還手都沒有,就直接倒下了,結果還被籬落批評不好。
「小娃娃。」
沒有理會籬落,靈玉好奇極了的立在琉月身邊,看著那皺巴巴的嬰孩。
琉月順手抱了抱嬰孩,朝軒轅澈道:「冥島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們晚上行來,正好碰上那聖殿五人要掐死這嬰孩,歐陽于飛見此就插了一腳。
把孩子搶過來後,襁褓染了點聖殿人的血就帶走了。
他們則來收拾這五個人。
不過聖殿為什麼要殺這些嬰孩,她實在是有點搞不懂。
軒轅澈見琉月問,也搖搖頭,他那裡知道。
「他有問題。」
正在軒轅澈搖頭時,一旁走過來的籬落突然出聲道。
琉月一愣,看著哭泣的嬰孩,沒問題啊?
籬落見此指了指嬰孩的小腿,琉月和軒轅澈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藉著月光,琉月仔細看清楚那嬰孩小腿,不由面色微變,這……
半響,琉月抬頭與軒轅澈交換了一個眼神,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可就算這樣,也用不著殺啊。
烏雲遮月,此時卻隱隱約約的揮散了去。
露出烏雲下那皎潔的明月。
軒轅澈和琉月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明月。
也許,他們有點窺察到了冥島隱藏的秘密一角。
風動樹梢,今夜斷定無眠。
歐陽出塵抱走了連城主的嬰孩。
琉月,歐陽于飛等一行六人繼續朝第二關卡前去。
琉月沒有問,歐陽于飛也沒有說。
只是那淡淡的笑容,已經把那信任刻畫的淋漓盡致。
秋日金陽,陽光閃爍。
歐陽于飛等一行,行動的非常快速,沿途沒有收到一點干擾。
這不得不得益於那兩則一對一錯的消息。
無數的高手,進入了禁地,四處搜查叛徒歐陽于飛的蹤跡。
另一批,以連家為首的四大家族和越來越多的普通人群,也硬闖禁地,尋找那嬰孩墳地。
本來和諧的一致對外的冥島。
開始在這一則嬰孩墳地的消息中。
變的慌亂,變的憤怒,那一致對外的矛頭,也開始分崩離析。
在這樣的情緒和情況下,歐陽于飛,琉月等一行衝向第二關卡的速度,自然是相當的快了。
第七日上,第二關卡。
霜風滿天,樹木凋零。
「怎麼這麼冷?」縱馬走在空曠的山地上,雲召打了個寒戰,皺眉道。
這時節,在中原已經算是初冬,應該有點冷。
但是,相對於冥島的溫度,頂多深秋而已,氣溫只是微涼。
而這地方前十里,氣溫還是比較清涼。
怎麼這廂才走了十里不到,這感覺就好像已經到了寒冬,這風刮在臉上,猶如刀子一般。
這氣溫也委實太詭異了一點。
「這氣溫確實有點古怪。」
軒轅澈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的外衣,給坐在他身前的琉月披上。
琉月知道拒絕無效,也就任由軒轅澈把衣服披給她。
一邊微凝眉道:「應該是地勢的問題,前方多半有奇異的環境。」
「嘻嘻,還是月月姐姐最聰明。」
琉月話音落下,一旁的籬落一下就笑了起來。
同時鄙視的看了一眼雲召和軒轅澈,那眼光露骨的說,笨蛋。
雲召,軒轅澈,懶的跟半大小孩計較,無視。
一邊的歐陽于飛則點了點頭道。
「確實是環境的過,你們馬上就可以看見你們絕對想不到的什麼情況的第二關,我們的目的地了。」
一聽此言,雲召,軒轅澈也不多說,立刻催馬而上。
縱馬而去,區區一里左右,那氣溫便越發的冷的刺骨。
馬匹幾乎走都走不動。
無奈下,幾人只好棄馬,施展輕功奔馳。
「月月姐姐給你吃,吃了就暖和了。」
刺骨的寒風中,籬落的一粒藥丸。
讓琉月一個人暖和的猶如在過春天,與身邊凍的唇青臉白的軒轅澈等人,相映成趣。
軒轅澈,雲召,歐陽于飛,放不下那個臉要。
只得忍著凍頂著冷風前進,不過這等寒冷,到也難不倒他們。
一炷香功夫後,幾人走至山林的盡頭。
眼前,一道天塹橫跨在幾人的面前。
懸崖峭壁,猶如刀削,一眼望之,深不見底,輕功不度。
那白雪冰晶整個凍結天塹山壁,往下一望,一眼全是銀白。
而那天塹上,搭建的橋樑和繩索已經分開,沒有可借之力。
抬頭,極遠的天塹那一方,烏紅的幾個大字,第二關,橫陳在上方,威風凜凜。
那第二關身後,那直衝天際的萬仞高山,冥島的主峰歷歷在目。
只要過了這第二關卡,第三關卡就很近了。
第二關卡,冰雪主峰。
區區天塹冰川,不知道埋葬多少絕世高手。
與第一關有著天差地遠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