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這還有什麽顧慮,除非,您是介意我學了這份傳承,佔了隱醫門的光輝!”文娟語態輕松,一點兒點兒打消鄧百草的顧慮,和心理負擔。
“行,小師妹這樣大氣,我也不和你矯情推脫,這份傳承,確實是我們鄧家日夜期盼的,多余的感謝話說著太虛,以後小師妹有事盡管說就是!”鄧老最終壓抑著激動洶湧澎湃的情緒,雙手接過那一只看似普通的樟木匣,神色鄭重地保證道。
“重樓,這話你也務必記在心中,不可忘卻!”小師妹義舉,完滿了整個鄧家三代人的期盼,此恩情如同再造傳功,做人必須要有良心,這事不僅他要銘記,作為鄧家日後醫道傳人,重樓也不能忘恩。他的一兒一女,因為時局問題,當時隻學了個皮毛,重樓他爹更是心醉官場,幸好還有重樓,自由表現出絕頂天賦,讓他還能聊以,傾心相教,傳承鄧家的根本、
“是的,爺爺。小師叔,爺爺的話也是我的意思!”若是說,之前這聲小師叔,鄧重樓只是因為爺爺的要求來稱呼的,那麽,今天,自此之後,這聲小師叔就是鄧重樓發自內心的尊重。這樣的大氣,這樣的格局,這樣的舉重若輕,一般人無其能夠左右。就連他,也不敢說在這個時候,就能做到這個地步,所以,他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多著呢。心中那點兒驕傲,在遇到文娟之後,至此沉斧,鄧重樓覺得,他須要更加的謙和。
“這話就太沉重嚴肅了,鄧師兄,既然叫了您這聲師兄,一起將隱醫門發揚廣大,需要大家一起努力,如今中醫式微,更加團結,一起進步才是正理!”文娟笑著點頭相應,她知道這兩位都是鄭重承諾,應下是尊重,不過,文娟卻沒指望攜恩圖報。“以後,還要您多指點呢!”
其實,文娟覺得,碰到鄧老這樣德高望重,醫術非凡的同門師兄也是她的福氣。她的醫術,基礎扎實,但是其上發展,確實多數來源於現實對證,由結果導引前因後果。但是長久下來,她見識畢竟還是有限的,並不是所有病症,她都能夠正好碰到。
在研習自學的路上,文娟也有一些疑問積攢,有些碰到病例解決了,有些仍舊心存疑惑。現在碰到鄧老這樣的醫道大能,數十年的經驗豐富到海,可是讓文娟碰到了名師指點,把心中久存的疑惑,一一請教對證,心頭清明,收獲不凡。在醫道一途,她又小小的向前邁進一步。
掛牽家裡的兩個孩子,文娟沒有多耽擱,請教完自己的一些疑問,就向鄧百草爺孫告辭了。知道文娟心裡掛牽家裡的兩個孩子,鄧百草也沒多過挽留,不過送文娟出門的時候,鄧百草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下次一定把安安樂樂也都帶過來,那兩個精靈可愛的孩子,我可惦記著呢!”
“好的,師兄,重樓,你們進去吧,我下次再來拜訪!”讓鄧家爺孫在門口止步,文娟點頭相應,擺手告辭。
文娟走後,鄧百草才對身邊的長孫感歎的道:“我就說你小師叔人品貴重,醫德不凡,這回你心服口服了吧!我們鄧家,這次欠人大發了,以後這還恩的重任,可是交在你身上了,你務必好好對待,也認真研習咱們隱醫門的傳承,不要辜負你小師叔選擇你,對你的期望!”
“是的,爺爺!”扶著鄧百草進門,鄧重樓點頭相應,話不多,卻是擲地有聲。
在家陪陪兩個小東西,研習著她從鄧家借閱的醫書醫術手劄,文娟是顧家學習兩不誤,有些疑惑地地方,又鄧老傾心相教,還有同樣醫道出色的鄧重樓能夠研討探究更深的層面,彼此切磋,更佳投契,得到更多。這一來一往,不覺得時間過得快,轉眼間,已經是快要到開學的時間,假期馬上就要結速了。
而在文娟用心陪伴孩子,學習兩不誤,不覺得時間流逝的空檔,玉泉山喬老那邊的身體,卻是日漸好轉,一日比一日精神斐然。文娟開的藥劑按照她囑咐的劑量吃完後,喬老的沉屙就已經消除,覺得呼吸都順暢,也不用日夜忍受咳嗽的折磨,坐臥不寧。
後面的調養,按照文娟的囑咐,少用藥, 多活動,輔助藥膳和文娟留下的養身丸藥又調養半月有余,喬老隻覺得,他的身體狀態,精神頭比未患病之前還要康健,這樣日益康健的神采,作為家人,是最明顯能夠感覺到的,喬振不由心中大為感謝。
在喬老真正宣布完全病愈之後,喬振特別尋到秦飛揚,向他請托道:“飛揚,我爹這一次能夠脫離險情,完全康復,多謝你請來了楊大夫。咱們兄弟,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開口就是。楊大夫那邊,若是可以我想親自拜訪楊大夫表示一下感激,還得你幫我帶路。”
“振哥,咱們還需要見外嘛!帶你去沈家這個沒問題,你打個電話和我說一聲,哪還有特意跑一趟!你定好時間,叫上我就行。”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秦飛揚自然沒有推遲,他的時間空閑,單位基本沒什麽事,等喬振確認好時間,他就特意帶著喬振往沈家跑了一趟。
“安安,樂樂,叫乾爸,乾爸!我是乾爸,安安樂樂還記得嗎?”每一次,秦飛揚到了沈家,都是雷打不動的誘哄兩個小家夥認可這個稱呼,讓他正名身份。至於結果,在安安和樂樂表演他們的經典技能團手堅持問叔叔好的時候,結果不言而喻,那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百尺竿頭還需要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