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輕輕愛撫糜環那纖細的小蠻腰,觸手只感覺冰涼舒服,軟綿綿的很棉花,又有十足的彈性。張浪愛不釋手,嘴裡放低聲音道:「你晚上有沒有和你大哥敘敘舊啊?怎麼說也有這麼多年沒有見到了。」
糜環十分享受的閉上鳳眸,把自己嬌軀舒服的靠在張浪堅強而又溫暖的胸膛上,朱唇輕啟道:「那是自然,大哥雖然精神煥發,但是他兩角已有輕微皺紋,顯然是這些年來操勞所至,夫君哪,你看什麼時候把奴家大哥調回秣陵算了?」
張浪為之一愣,皺著眉頭道:「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正說糜竺的能力明擺在哪裡,又是徐州的豪門望族,沒有比他更適宜幫我打理徐州了,如果調他回秣陵,我還真找不出人代替。正則,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知其中深淺呢?」
糜環用手輕輕撫摸張浪刀削的臉龐,由於幾天沒有清理,臉上已經長出點點鬍渣,刺的她芳心酥癢癢的,糜環輕笑道:「奴家只是隨便說說,夫君大人不必放在心裡。」
張浪失笑一聲,手開始不老實的伸進糜環衣裙裡面,開始愛撫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小腹,只感覺十分光滑細膩,手感極佳。
糜環身體一僵,整人軟塌在張浪身上。
張浪嘖嘖稱讚道:「真是難已相信,這麼多年以來,環兒的身材一直保養的這麼好,不像有的富貴之人,個個肥的像豬一樣。」
糜環千嬌百媚橫了張浪一眼,心裡甜滋滋的,櫻唇輕吐芳香,嬌憨道:「夫君這話就不對了,蓉姐姐沒有懷孕時,文姬姐姐生了寶寶之後,還有秀兒妹妹不是一直都保養的很好嗎?」
張浪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婆。」說話間,張浪做惡之手已經攀上糜環那高傲堅挺的雙峰,左右捏著,彈性十足。
糜環輕呼一聲,呼吸明顯急促起來,酥胸開始不停起伏。
張浪嘿嘿笑道:「環兒,你還是這麼敏感。」
糜環紅潮滿面,不依道:「夫君,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取笑人家?」
張浪感覺糜環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起來,胸前兩個葡萄已經硬了起來。
張浪低頭看著懷裡的嬌嬈,此時已經緊閉鳳目,修長的睫毛不時輕輕顫動,高挺的瓊鼻急促的呼吸著,而那性感雙唇正輕微張開,一團團香氣,迎面撲來。臉上已泛起陣陣的桃紅粉紅,一付待君品嚐的表情,讓張浪情不自盡的低下頭,吻住那張櫻桃小嘴。
兩人激情交吻,舌間追逐,靈魂激盪,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纏綿悱惻。
不知覺間,糜環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張浪剝落,最後只留一件粉紅的肚兜和白色內褲。那雪白的肌膚在燭光的照耀之下,蒙上一層醉人的紅暈。修長的雙腿就如羊玉白脂,加上那雙若隱若現的雙峰,更加勾人魂魄。
兩人都吻的喘不過氣來,這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張浪眼睛仍然盯著那誘人的小嘴,舌頭輕輕舔著唇間芳香,似乎意猶未盡。
糜環已經嬌喘息息,整人軟弱無力,任張浪擺佈。
張浪把目光從她美麗雍貴的臉蛋上移了下來。最終定格在那深深的雪白乳溝之中。並且一頭紮了進去。
糜環開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身體開始輕輕的挪動,這更加刺激張浪的性慾。
張浪已經含住那顆紅的發紫的葡萄,輕輕吸吮著。而那雙大手更是無處不在的游動愛撫著糜竺全身的敏感地帶。
糜環終於忍受不了挑逗,兩手緊緊抱住張浪的頭,指甲幾乎掐進張浪的頭皮,嬌喘呻吟道:「夫君,我要。」
張浪本來還想再繼續挑逗下去,但糜環身體不時挪動,那光滑大腿總是不經意的摩擦自己的分身,也讓自己慾火四起,曉是如此,張浪還是控制住情慾,色咪咪道:「環兒,你要什麼啊?」說話間,又把手伸到她的最私處,撫摸起來。
「啊。」糜環只感覺自己身體一麻,接著有種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隨後全身上下酥癢無比,她緊緊捉住張浪在自己私處作惡的手,連聲求饒道:「夫君,你要弄死奴家。」
張浪色色的一笑,讓自己與糜環換上個位置,開始寬衣解帶。
糜環則緊緊抱著被子,羞矜自己光著身子樣子。其實女孩子就這樣,摸也摸了做也做了,她就是不好意思給你看。
張浪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後鑽進被子,一把抱住糜環,只感覺她身體整溫度在不斷的上升。
糜環也動情的反手抱住張浪的鐵腰,整個酥胸結結實實的貼在張浪火熱的胸前。
張浪那還客氣,把自己的分身完全融入糜竺的身體之中。
閨中之樂,魚水之歡,被浪翻滾,粗重的喘息聲,騷動人心的呻吟聲,最為原始的二重唱,在對方耳裡,是最為美妙的聲音。屋裡自是一片春色,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而在屋外,一個暗影的角落裡,一個樑上君子,正在那裡去留不得。
此人一身黑衣,加上角落裡幾乎沒有一點光線,完全融入黑夜裡。加上這裡是院落是張浪的寢室,一邊侍衛沒有在他的許可之下,是不是靠的那麼近搜索的,所以黑衣人反倒十分的安全。
只是他能穿過張府上重重侍衛巡邏,那麼必然有著高超的本事。
看她的身影纖細嬌小,應該是個女兒子。而三番五次找張浪麻煩的除了黃月英外,相信沒有別的女人有這樣事情了。
此黑衣人正是黃月英。
本來她從新拿回師門的鵝羽扇之後,應該是不會在找張浪麻煩的。但事情就出在張浪那次聽了蒲柔之言,把鵝羽扇放在沸水裡浸濕,破了扇子裡的機關秘密,把裡面的秘籍全部讓人手抄出來。而這扇子由於特殊藥水,經過一次之後,便會揮發,裡面的字跡便會永遠消失。顯然黃月英也是回去之後,用沸水浸過鵝羽扇,但是沒有發現一點字跡,便猜到是張浪已經先前一步,破了扇子裡面的秘密。這不由讓她大為火光,雖然她師傅過世之後,扇子一直由她保管,但她的師傅一直叮囑黃月英這扇子裡面的東西只能給他未來的夫君看,別人一點也不能看。但是黃月英實在好奇,也怕萬一再有一次被竊,那就不可能像這次這樣這麼容易拿回來了。所以她照著她師傅所說的方法,把扇子浸在水中,結果什麼也沒有。這樣,她才發現扇子已經給張浪動過手腳了。她想起師傅的話,心裡又氣又恨,第二天,便草草收拾行禮,再回秣陵。
只是她費盡心機,幾番周折才潛入李府。本想等張浪睡過之後,忽然殺出,把他擒來,卻沒有想到張浪這個風流鬼在做這種睚眥事情,搞的她面紅耳赤,進退兩難。
裡面似乎是還有停止的跡象,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聲,喘息越來越重。對於黃月英這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來說,還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一時間蒙在那裡,不知如何行動才好。假如有點經驗的人,都知道這個是最好的機會,兩人都處在最為緊要的關頭,是警戒最低,防守最為薄弱的時刻,但黃月英幾乎都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身體上也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這讓她精神恍惚,注意力十分的不集中。
又這樣免費聽了一會春宮戲,屋裡的動靜才平息下來。
黃月英這才如夢初醒,恨的咬牙切齒,心裡把張浪罵了何止千萬遍。
她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筒子,插進剛才弄破的窗子裡,打開塞口,輕輕的往裡吹氣。
大約一刻鐘的時候,裡面傳起輕輕的鼾聲,黃月英輕輕翻窗而入。
她看屋裡的情況之後,不由輕啐一口,原來張浪全身光溜溜、**裸,四平八穩的躺在那裡,被子不知被他踢到哪裡,而糜環同樣也像只小白羊,只不過她緊緊抱著張浪,在那裡酣睡著。黃月英帶著黑絲面紗,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感覺她一定是臉紅耳赤,十分尷尬的那種,為怎麼捆張浪、怎麼讓他穿上衣服而煩惱。
不過,最終她還是要處理,為了扇子裡的秘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心裡罵了張浪不止千萬遍,可是事情還是要去做。
理智終於戰勝情感,黃月英走了過去。開始撿起張浪的衣服,然後幫他穿了起來。
黃月英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腔來了,張浪的身體很強壯,身上的肌肉也十分結實,整個軀體線條十分完美,透著一股陽剛之氣,這讓從沒有見過男人身體的黃月英,感覺到害臊,並且隱隱中滿足一種好奇之感。
可是問題又來了,黃月英從來沒有給男人試穿過衣服,加上張浪如此赤祼,讓她有些縮手縮腳,結果弄來弄去,就是不得要領。氣的黃月英當場就想甩給張浪一巴掌。費了好久,用了好多的力氣,終於把張浪的衣服穿了起來,可真的十分不容易。隨後又用被子把糜環包了起來,一切辦好,她臉上早已大汗淋漓,就好像比打了一場惡戰還累,臉上紅潮起起退退。如果以後有人說起此事,或者自己回想起來,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局面?
黃月英揮起自己胡思亂想的念頭,又從懷裡拿一條細細的繩索,正是上次讓張浪吃盡苦頭的天蠶繩。她輕聲自言自語道:「你這個臭張浪,竟然讓本小姐為你穿衣,你還真是上輩子休來的好福氣。現在你福也享了,應該嘗嘗一些苦頭了,這天蠶繩的滋味,你上次應該領教了,今天讓你從新溫習一下,讓你好好記的本小姐是不好惹的。」說完,黃月英便想上去捆起張浪。
那知忽然發生異變,本來死氣沉沉、睡的像豬的張浪,忽然一躍而起,手疾如電,直朝黃月英而去。黃月英大驚失色,纖手一翻,欲化解來招,無奈張浪來速太快,而且距離又如此接近,加上她有些準備不足,結結實實被張浪給扣個正著。
黃月英右手被制,左手順勢而出。
結果張浪早有所料,右手發力一拉,黃月英控制不住力量,整人前傾,張浪反手一伸,捉住黃月英嫩嫩的左手,向後一拉,黃月英立馬被制,一點力量也發不上來了。
黃月英忽遭此變,雖然有幾分驚慌,卻也馬上冷靜下來,乖乖的在那裡不動,反問張浪道:「你沒有中了本小姐的七步**香?」
張浪嘿嘿笑道:「也許是上次你把我毒的過狠,抗體增加,這次沒有反應了。」
黃月英冷靜道:「你想怎麼樣?」
張浪怪叫道:「本將軍還沒有問你,你倒問起本將軍來了?你倒說說看,三更半夜,你不在家裡好好抱著老公睡覺,反倒跑到本將軍屋裡,偷看活春宮戲,事後還想行刺本將軍,你倒是什麼意思?」
黃月英本來還沒有一些波瀾的心,給張浪這麼一說,馬上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由刷的一下全紅了,就連雪白的脖子也染上陣陣粉色。
張浪繼續道:「本將軍還是頭一次全身上下由裡到外,由外到裡,給一個外人看的乾乾淨淨,你說本將軍以後還如何出去做人啊?」
黃月英聽的差點暈眩過去,有些啼笑皆非。
張浪道:「黃月英,上次內不是把扇子還給你了嗎?你怎麼,是不是感覺沒事做了,又或者掛念本將軍,非要三更半夜人家在做愛的時候,你偷偷跑來見我啊?」
黃月英對張浪這些下流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給過濾,她冷聲道:「張浪,這事情還要本小姐問你,你是不是把扇子浸水過了?」
張浪不客氣道:「正是。」
黃月英俏眼圓睜,聲音有些激動道:「扇子裡面的東西呢?」
張浪一口回決道:「為什麼要和你說,別忘了,這次不用上次,可謂風水輪流轉,上次本將軍飽受你的折磨,今日你落在我手裡,也要讓你嘗嘗進退兩難的滋味。」
黃月英心裡一擅,厲聲道:「張浪,你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