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甄小姐還要嫁給賀達嗎?」張浪這個時候心情已經十分輕鬆道。
甄宓不問反答道:「張將軍你說呢?」
張浪也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笑呵呵道:「說句難聽話,賀達那小子還不配染指甄大美女。」
甄宓顯然對張浪的目空一切有所不滿,嗔聲道:「難道全天下就你才配嗎?」
張浪嘿嘿笑了兩聲,踏步上前,來到甄宓面前。
甄宓看著張浪嘴角上邪邪的笑容,臉上露出警惕的目光。張浪以前流氓之舉,可是歷歷在目,她控制不住的後退一步,一臉警戒道:「張將軍……」
張浪故意一臉迷惑道:「本將軍會吃人嗎?至於讓甄小姐怕成這樣?」
甄宓一點也不給張浪面子道:「將軍為人如何,你自己心裏一清二楚,還要本小姐挑明嗎?」
張浪不以為許,距甄宓不過一尺距離停了下來,故意把頭伸進去,深吸一口氣,然後一臉迷醉表情道:「好香啊。」這倒不是張浪做作,甄宓那幽香芬芳的氣息,如空谷蘭花一樣醉人心田,讓張浪整人心曠神怡。
甄宓雖然知道張浪色膽包天,但卻怎麼也沒有料到他會有如此出閣之舉,一時間不知憤怒,還是羞澀,條件反射的把嬌軀後仰,想避開張浪火熱的呼吸。一邊還用素手擋在如花似錦的臉頰上,微微惱怒道:「將軍……」
甄宓嬌軀後仰,雖然避開了張浪火熱的目光與侵略性的壓迫,但卻同時把自己完美曲線暴露在他眼皮底。張浪對甄宓聲音充耳不拒,而且還不知為恥,反而得寸進尺,他眼睛一瞇,快速的掃視甄宓嬌軀一眼。那飽滿的酥胸高高挺立,如魔鬼一樣的曲線動人心魄。此時正隨著甄宓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俯,散著陣陣誘人的味道。
恰巧甄宓正注意張浪的動作,防止他有進一步出閣之舉,便看到張浪那色色地眼神掃過自己酥胸,臉蛋不由「刷」一下紅雲密佈,如熟透的密桃一般,心裏的羞澀無已複加,偏偏平日嘴唇伶俐的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來反駁張浪的行動。
張浪哪裡見過甄宓有如此羞澀動人的一幕,腳下不由再一次移動,兩人距離不過一尺。而甄宓身上的體香已經源源不由飄進張浪鼻孔,只感覺到一陣意亂情迷。
甄宓剛想大聲怒叱張浪的非禮之舉,忽然感覺到一雙火熱手掌穿過自己身體,緊緊摟住自己小蠻腰。瞬間,甄宓大腦如春雷輕「轟」一聲,一片空白。
張浪只感覺甄宓地嬌軀一僵,觸入冰涼細滑,雖然隔著衣服。卻有種消魂蕩漾的感覺。強忍心中的衝動。緩緩笑道:「甄小姐小心,千萬不要摔倒哦。」說完輕輕用力一拉,甄宓那嬌柔完美的身軀便飛入張浪懷中。來個軟香滿懷。
甄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拚命的想掙扎離開。可越掙扎,腰上那對手掌中越傳來更大的力量,緊緊摟住自己,讓她快速的消失力氣,軟在張浪堅強的胸膛上。
張浪嘴角自然間流露出一絲邪氣的笑容,口吐熱氣,偶爾還故意輕輕碰一下甄宓晶瑩玉珠,溫柔道:「宓兒,這一個擁抱。我可是等了好幾年了,如今心願終於得嘗。」
甄宓掙扎的嬌軀已經停了下來,耳根裏停來陣陣麻癢地感覺,特別是張浪那款款深情地話,直落到她的內心深處,湧起陣陣幸福的感覺。 其實甄宓早已芳心默許,只是女孩自尊,加上張浪並沒有刻意地追求,讓兩人的好事一直拖到現在。賀達雖然是個不錯的青年才俊。但與張浪比起,有著天差地別,就如天上的月亮與星星一樣。甄宓雖然對賀達有好感覺不假,但說喜歡上他,還遠遠沒有到達這個地步。不過好在出現了賀達這個第三者,才讓張浪認清形勢,並且主動的出擊,追求甄宓。」
甄宓雖然心裏默許,但女孩子的天性怎麼能容她這麼容易就屈服張浪呢,她剛剛還想說話,耳邊又傳來張浪深情的話:「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也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我不想又要多等幾年了。」這句話直接說到甄宓的軟肋,女孩地青春是有限,自己與張浪的感情已經有好幾年,如果在拖上幾年,那自己不是芳華已逝?甄宓心底的防線立馬消失大半,整人迷迷糊糊就把軟綿綿的嬌軀靠在張浪懷裏。
張浪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趁著兩人誤會冰消瓦解之時,趕緊加快攻勢,先上車後補票,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都說女孩是感性的,如果不趁著這個感情波動的時刻解決問題,只怕日後還要花費一番心思。張浪緊緊抱住甄宓,不時用下巴磨蹭甄宓秀髮,有些動情道:「宓兒,你可知道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你嗎?」
甄宓初次被男人這樣緊緊的摟在懷裏,芳心幾乎要跳出心腔,哪裡懂的去思考別地事情,再加上聽著張浪羞人的情話,整個心有如在雲端上飄浮,沒有一點思考能力。
張浪見甄宓不說話,手掌開始不老實的輕輕上下撫摸甄宓的潔背,心裏感歎如此尤物之時,一邊壞壞笑道:「宓兒,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啊?」
甄宓早已被張浪結實的擁抱,火熱大掌接觸的魂飛飄蕩,羞的用蟻蚊弱小聲音道:「宓兒也不知道什麼開始喜歡上將軍的。」
張浪心神一蕩,忍不住用嘴輕輕含住甄宓的耳珠,細聲細語道:「今夜無論如何,本將軍要和宓兒完成周公大禮。」
「啊。」甄宓驚呼一聲,這絕對是她出生到現在聽過最為露骨的一句話。本來就紅霞密佈的臉蛋有如充血一般,紅通通的醉人。她掙扎著要脫離張浪的懷抱,嬌羞道:「不行啊。」
可張浪緊緊摟住她,甄宓越掙扎,摩擦的越激烈。
張浪以不可抗拒語氣道:「不行也得行,等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好幾年了。我不想再等幾年,難道你喜歡嫁給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嗎?」
甄宓掙扎了一會,不但沒有掙開張浪的懷抱。反把自己弄的氣喘息息,吐氣如蘭,她羞澀無比道:「將軍,等你明媒正娶時,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甄宓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幾乎聽不出她在說什麼。
張浪對甄宓這個大美女忍了數年了,如今成功在望,哪裡等地了那個時候?看著甄宓嘴角含春。媚眼如春,別有一番動人的景象,再也克制不住衝動,大嘴狠狠的吻上那醉人的櫻唇。
甄宓全身有如遭到電擊,一直僵化在那裏,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張浪的舌頭開始不停的掃蕩群芳,不停吸吮那醉人的芬氣。
而甄宓本能的雙眸緊閉,堅守牙關,不讓張浪大舌越雷池半步。
張浪見不得其門而入,忽然騰出一隻大手。攀上甄宓那高聳地酥胸。輕輕一捏。
「啊」甄宓感覺到大手侵犯自己神聖的雙峰,本能想驚呼一聲,纖手緊緊壓住張浪想要做壓的大手。張浪也並不是想此時就有如此過激的行為。火熱的手掌被壓住沒有什麼動靜,而大舌卻已趁機而入,開始追逐丁香靈舌。
有如「轟」一聲巨響,甄宓只感覺自己頭腦一片發黑,接著一股異樣的感覺開始迷漫全身。全身的細胞忽然間開始變的如此活躍,而手中的動作不知不覺已停止下來。
張浪輕車熟路,含住那條顫抖四處逃竄的丁舌,輕輕吸吮起來。
情到濃時人自醉。
經過短暫地掙扎之後,甄宓放開心懷開始默默享受這特別時刻。
舌唇地接觸,靈魂的交融。釋放的**,麻醉地從心扉最深處傳遍全身。
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對,幸福的感覺。
張浪與甄宓兩人吻的天荒地覆,只到都喘不過氣來,這才分開。
張浪目視著甄宓人比花嬌的臉龐,後者雙眸緊閉,黑黑的睫毛不停顫抖,那晶瑩別透的肌膚上帶著淡淡的桃紅,瓊鼻不停隨著急喘的呼吸一翕一合。陣陣香氣撲面而來。一副任君采之的表情。
張浪忍不住又一次狠狠地把大嘴壓在那可口的櫻唇上,貪婪的吸吮著香甜的津液。火熱的大舌帶著無盡的情慾侵入甄宓檀口,熟練的技巧令細滑的丁舌無處躲避,只能偎依纏綿。
不知什麼時候,甄宓也動情的伸出素手,緊緊摟住張浪地勃子,激烈反應著。
溫柔的前戲早已不能滿足張浪**的需求,火熱大手開始在佳人峰巒起伏的嬌軀上遊走。嘴巴輕輕含住著那漂靈氣嬌柔的玉珠,輕輕吸吮起來。
「啊。」甄宓低低一聲滿足呻吟聲,就好如天雷一般勾動張浪全身本來就已沸騰的慾火。
「啊。」甄宓輕呼一聲,只覺一團火熱覆蓋了自己的酥胸,狂野的氣息透體而來,緊接著悸筋的感覺隨著**上無處不在的愛撫,在心湖上盪開。
張浪熟練靈巧的手已經捉住甄宓挺翹豐滿的**,時緊時鬆的愛撫。而另一隻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雙峰,上下不停的摩擦起來。
甄宓纖手雖然還壓住張浪做惡的大手,但卻無力的放縱其四處捏摸,全身變的火燙一片。
「 將軍,不要這樣。」強烈酥麻的快感令佳人出於本能的反抗顯得如此柔弱無力,媚語如絲的輕聲拒絕,反添一分張浪征服美人的決心。
張浪抱起甄宓,往廂房的臥室而去。
「嗯」輕輕的呻吟一聲,張開豔光四射的雙眸,甄宓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榻上,而那個邪惡的男人正色色盯著自己酥胸,一臉驚歎之色。
「啊」甄宓驚呼一聲,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羅裳半解,白晰的肌膚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氣之中。羞愧的感覺如潮水湧進心田,雪白纖手緊緊摀住酥胸,火燙的已經馬上傳遍全身。雖然芳心深處大聲呼喊著千萬不能閉上眼睛,但強大的羞意還是讓她不由自主的合上鳳眸。
張浪看著蜷成一圍的佳人,壞壞的笑了兩聲,柔情溢滿全身。
甄宓只感覺自己胸口一涼,接著一團火燙的感覺已經包滿玉兔,一股酥麻的感覺如狂潮湧全身聲,舒服的不由呻吟一聲。
「將軍,不能這樣。」佳人抗拒軟弱無力,而玉女峰上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加強烈。無力的捉住那使壞的手,卻不能控制那如電酸麻的感覺刺激全身。
張浪觸手涼涼滑手的玉峰,消魂蕩骨,讓整個血脈亢奮,佔有的**,充滿全身。
又一聲輕輕的呻吟,如火藥點燃全身,張浪控制不住的低吼一聲,如兇猛的獅子撲向獵物,把那一點美麗的嫣紅含在嘴裏,不停的吮吸,輕磨。讓它在慾海之中快速的變硬,變紫。
「喔……」一聲幸福而又滿足的歎息,有如一道催化,讓張浪開始全心的享受著這動人的玉體……
張浪越來越興奮,動作越來越來瘋狂。
甄宓半推半就,頭一次享受著動人的激動引誘。
當張浪的分身破體而入,兩人融為一起時間,甄宓眼角下掛著晶瑩的淚水,整整五年的戀情,終於開花結果……那一刻,痛苦的感覺被歡樂牽福的感覺淹沒……
紅鸞星動,被浪翻滾,魚水之歡,說不盡的纏綿恩愛。
一旬後,秣陵城又熱熱鬧鬧一把,張浪迎娶甄宓入門。
而賀達被張浪任命破虜校尉,賀齊被調往秣陵,官居武威中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