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會嘲笑我,可是那又能怎麽樣?我懷孕了,你就是和蔣書全去說昨晚的事,他也不會不要我,就是他想不要我,上面也不會批,法律上也不允許。李月華,我做那些事你明白是因為什麽?如果不是你招惹蔣書全,我也不會針對你,咱們倆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平了。如果你再想做點什麽,我是攔不住你,可我翁蘭也不是好欺負的,誰要是欺負了我,我也會還回去。你也不想一輩子都被人盯著吧?再說你不是一直想看著蔣書全幸福,想我婆婆高興嗎?你也不想破壞他們的幸福吧?”
李月華打斷她的話,“你是覺得如果我告訴蔣書全你估的事情,那就是破壞蔣書全的幸福,沒有把劉阿姨當成親人是嗎?他們原本就不是我的親人,我為什麽要委屈自己?還是你覺得你用這個就能拿捏得住我?我這輩子最討厭就是被人威脅,翁蘭你要是把這樣的主意,那就錯了。你也找錯了人。而且在我看來,蔣書全如果真想幸福,那他要做就是離開你這種女人,每天只知道算計別人,你又能好到哪裡去?當初若不是你看上楊斌,又怎麽會針對我?若不是因為你看不慣蔣書全,蔣書全又怎麽會調到下面去?你是騎著驢找馬,馬沒有找到,驢又丟了。最後把錯怪推到別人的身上,你說的沒有錯吧?”
不給翁蘭開口的機會,也是翁蘭被反駁的不知道說什麽,李月華說的都是實話,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刺到她的心上,臊的她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現在以為肚子裡有了一個孩子就可以威脅到我,你臉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昨天晚上的事,雖然離的遠看不清你們的模樣,不過你們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我只要把些都遞上去,你說你的工作還能保得住嗎?你不用再申請休假了,可以一直放假了。”李月華多和她說一句都覺得惡心,“翁蘭,不是我不想高看你,是你從來都沒有做過讓人高看的事。”
李月華掛斷了電話。
眼前要處理劉阿姨的事情,她還沒有功夫處理翁蘭,翁蘭自己送上門來了,李月華冷笑,她是不會和蔣書全說,正如翁蘭說的她現在有身孕了,看在蔣書全和劉阿姨的面子,她也不能這個時候針對翁蘭,不過要是準翁蘭自己找死那就怪不了她了。
李月華說把視頻錄下來,那也是嚇翁蘭的,翁蘭知道後一定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所以李月華只需要看著翁蘭自己上跳下蹦就行了。
李月華料想的也沒有錯,翁蘭聽到有錄的視頻之後,整個人都傻了,有些事聽說是一回事,可要是親眼見了就是另一回事,蔣書全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若是知道了她做的事情,別說有身孕,就是她現在要生了也會和她離婚。
還有團裡那邊,看到了她做的事,又是針對首長,會怎麽樣?
翁蘭前一刻還信心十足,那麽這一刻就如墜深淵。
她還想借用懷孕的事讓蔣書全能睜一眼隻閉一隻眼,可要是李月華的視頻公布出來,一切就全完了,翁蘭哪裡還能坐得住,她起身就往外面,一邊開著車往蔣書全那邊去,她心裡有事,又開著車,才出小區沒有多遠,就撞了車,當天劉語那邊就接到了電話,說翁蘭住院了,和張林趕到醫院的時候,翁蘭已經轉到了病房。
她流、產了。
劉語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也很沉重,看著病床上的翁蘭,勸道,“你們還年輕,將來還會有孩子,現在好好把身體養好了,身體才是本錢。”
翁蘭猛的看過去,“你懂什麽?全完了,全完了。”
她喊的聲音很大,目帶凶光,嚇的劉語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翁蘭,那也沒有多想,隻以為她是因為流、產受到的刺激大了,這才行為反常。
一旁的張林卻擰著眉,翁蘭再受打擊,也是她自己造成的結婚,怎麽能和婆婆這樣喊,看起來就是沒有家教。
“我給書全那邊打了電話,他讓你別多想”
“不用你在這裡假好心,你不是和李月華親嗎?你找李月華去吧,好好問問她是怎麽回事,如果不是她,我又怎麽會成這樣?都是李月華害的。”翁蘭歇斯底裡的喊著。
她的情緒波動太大,又喊的這麽大聲,後來驚動醫生過來給她打了鎮定劑,她這才睡了。
劉語看著張林,“這好好的,怎麽又扯到月華的身上去了?”
張林今天也沒有去萬家那裡呢,現在聽到又扯到嬌嬌身上,他的眉頭也緊緊的擰著,“這事我看著奇怪,要不給嬌嬌打個電話吧,書全也在趕來的路上,又是流產這麽大的事,別讓他們之間有了間隙。”
劉語也覺得這樣好,便給李月華那邊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李月華通快的應下說去醫院,因為蔣書全要下午到,所以李月華也沒有急著去醫院,算算時間蔣書全差不多到了,她這才出發。
醫院裡,蔣書全聽到母親學了經過之後,“翁蘭什麽樣的人,這事不可能和月華有關,你怎麽還把月華叫來了。翁蘭不懂事,媽你還不明白嗎?你讓月華怎麽想?”
“正因為不把月華當成外人,所以我才叫她過來,放心吧,月華不會多想。”這點信心劉語還是有的。
等幾個人在醫院裡碰面之後,就找避人的地方,李月華把翁蘭做事說了,“我也沒有想做什麽,沒想到她自己就弄成了這樣。”
三個人張嘴結舌,不敢相信翁蘭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媽,我是怎麽說的?”蔣書全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要和她離婚,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甩下話,蔣書全氣憤的就走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看翁蘭怎麽樣,他怕他現在去看人,會忍不住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