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見你姐。
她不會見你的!初陽冷冷地說,對歐以澤失望到了極點。虧他之前還相信這個男人會對姐姐好!
我有些話想當面跟她說清楚。他知道,初夏不會輕易原諒他,但,他現在對初夏只有擔心,所以很想再見初夏一面。
初陽道:你已經沒資格了,我姐已經走了,你再也不可能見到她了。
歐以澤沉默了一下,覺得初陽是在故意讓他死心,他說:我不相信。
傭人在一旁道:歐少,這是真的,初夏小姐她帶著孩子離開了。
因為擔心被歐家搶走孩子所以,她已經走了。
歐以澤有些不太相信,那她去哪裡了?
她才剛生下孩子不久。
我們不知道。傭人一臉茫然。
初陽說:我姐是不會再見你這個渣男的,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不管旁人怎麽說初夏的壞話,在初陽眼裡,那還是他最愛的姐姐。
現在初夏受了委屈,他自然是最生氣的一個。
歐以澤見他們說得這樣,似乎也並沒有騙他,隻好低頭,那我改天再來拜訪。
你以後都不要再來了!初陽的話冷漠如鐵。
隨從遞上帶過來的禮物,歐以澤說:這是給叔叔的。
他難得過來一趟,自然是幫許父帶了禮物。
然而,他的話說完,卻發現初陽更冷地看著他。
歐以澤的注意力一直在初夏身上,見大家都沉默地看著自己,才覺得不對,他抬起頭,正好看到客廳裡擺著許父的黑白照片
他才愣了一下。
初陽說:我爸都已經離開了,你現在送他禮物?
歐以澤這段時間心力憔悴,每天忙著應付孟家那邊的人,以及擔心初夏,還真的沒想到這個
他道: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呵初陽沒有解釋什麽。
然而,歐以澤已經知道了答案。
從許家出來的時候,他的心情複雜。
許爸爸的離開,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偏偏在這個時候,難怪初夏
估計是恨死他了吧!
傍晚,許知音坐在窗邊,有一絲夕陽的光從外面照進來,整個餐廳看上去很是唯美。
廚房裡,顧南天正系著圍裙,在幫她準備今天的晚餐。
她只是隨口說了句想吃他做的東西,他就真的去做了,明明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卻似乎一點都不累的樣子。
許知音都有些愧疚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只是更依賴他而已,隨口說了一句話啊!
顧南天有條有理地準備著晚餐,沒有讓任何人給他打下手,為心愛的人做的任何事情,不需要別人插手。
他正認真著,突然感覺腰間一緊,一雙小手將他摟住。
他意外地揚了揚嘴角,怎麽進來了?不是讓你在外面等著?
老公,想你。
她一句簡單的話,卻讓他一顆心都跟著跳了起來。
平時要聽她說一句這麽好聽的話,多難得啊!
顧南天揚了揚嘴角,心滿意足地收下,開始關心她,心情不好?
許伯伯剛剛過世,初夏又走了
許知音忙了一段時間,總算閑了下來
但她卻並沒有完全走出來,還被那些事情影響著心情。
許知音說:只是看著歐以澤跟初夏現在的結局挺諷刺的。
在這以前,她總以為,兩個人只要相愛,總能夠在一起的。
可是現在
她才知道,相愛的兩個人能夠在一起,一定是因為得了上天垂憐,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他和顧爺一樣幸運。
顧南天說:阿澤回來了。
哼,他還回來做什麽。許知音這幾天倒是沒去關注歐以澤的新聞,也不知道他每天跟孟婷婷高調秀恩愛的事情。
當然,那兩人連婚都結了,再做什麽,在許知音眼裡看來,都是一樣的!
不管怎麽樣,歐以澤已經傷害了初夏,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顧南天說:你快放開我,我在做飯。
不要,我就要抱著你。許知音挨在他身邊不肯離開。
顧南天無奈地笑了笑,去外面等著,乖,聽話。
他的聲音好聽得要命,許知音很沒用地被他哄住了,那我出去啦!
想到馬上能夠吃到他做的飯,心情就好了起來。
於他而言,所有的事都是其它事,只有她和顧爺的事,才是自己的事情。
所以在外面多不開心,回到家裡,顧爺哄她幾句,她就開心了起來。
顧南天很快就把晚餐上了桌,傭人去把小澈帶了下來,一家三口溫馨地聚在一起。
顧南天幫許知音夾了菜到碗裡,溫柔地望著她吃下恨不得直接喂她了。
許知音當然沒讓,她又不是孩子,自己還是能吃的。
吃飯的時候,顧爺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充滿了溺愛
許知音笑了笑,幹嘛一直看著我。
看你好看。
我最近有點胖了,醜死了。
顧南天說: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呃許知音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顧南天道:我老婆是最美的,你敢說我老婆醜?誰給你的膽子?
許知音望著這個男人,無語地冽開嘴角笑了起來,真是服了他了!
他能不能別這樣,哄人的方式都如此別致。
一頓飯剛剛吃完,歐以澤進來了。
管家看到他,主動打招呼,歐少。
許知音心情好不容易好了起來,現在一看到歐以澤,臉上立馬由晴轉陰。
這不怪她。
怪隻怪她現在真的對歐以澤生不出任何好感!
一個連懷孕的女朋友都可以拋棄的男人能是什麽好東西?
他也不是才十幾歲,三十出頭的男人,連自己應該做什麽都分不清楚。
這種人,許知音連話都不想跟他說。
如果不是顧慮到歐以澤跟顧南天深厚的感情,怕讓顧爺臉上無光,她真想讓人把歐以澤趕出去。
()( 霸道寵婚:老婆,你被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