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大人息怒。”一直在旁看好戲的蘇苓苼竟然在此刻開了口,她柔柔的對那男子喚了一聲,隨後上前一步道:“戰大人,她本就是個不識抬舉的丫頭,你何須跟她計較那麽多,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戰斐皺了皺眉眉頭,陰鷙的眸子掃了季風煙一眼,才沉聲道:“趕緊的。”
“是。”蘇苓苼脆生生的應著,說完後她便轉過身,嘴角嚼著得意的笑,看向了季風煙。
“季風煙,別來無恙啊。”
季風煙歪著頭,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不懷好意的蘇苓苼,她沒有理會蘇苓苼的話,而是對著凌鶴擺了個手勢,凌鶴當即讓那些受了傷的侍衛們,都聚到了一起。
那些侍衛的表情都十分的憋屈,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瞪著戰斐,大廳裡彌漫著的血腥味,讓他們覺得倍感恥辱。
“把楊戩叫來。”季風煙對凌鶴道。
凌鶴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轉身去找楊戩。
蘇苓苼本是想看季風煙的難看,結果自己志得意滿的話,落到季風煙的面前,卻被視若無物,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隨後又揚起了笑容道:“季風煙,你還真是好大的排場,不過真是可惜,你手下的這群人未免太過無禮了些。竟然讓戰大人等了這麽久,也不見有半點客氣,戰大人不過是閑的無聊,拿他們來打發打發時間,沒想到……你的侍衛們竟然都這麽不禁打。”
蘇苓苼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諷刺,那一字一句落在左諾他們的耳中,猶如刀割一樣,竟比他們身上的傷還要痛上百倍。
季風煙看著蘇苓苼得意洋洋的臉,聽著那刺耳的嘲諷,卻沒有露出半點憤怒,她只是慢條斯理的眯了眯眼睛,用不疾不徐的聲音道:“那是他們涵養好,知道人不能跟畜生較真。”
蘇苓苼臉上的笑意稍稍凝固,冷眼看著季風煙道:“你什麽意思?!”
季風煙冷笑一聲道:“什麽意思?這還不明白?狗咬了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咬回去?”
“你!”蘇苓苼從未見過像季風煙這般強詞奪理之人,明明是季風煙的侍衛們技不如人,被戰斐打成了落水狗,季風煙卻偏生能找出橫多的借口,倒打一耙!
一旁的戰斐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若不是蘇苓苼方才的話,只怕他早就已經耐不住性子,上前撕了那牙尖嘴利的死丫頭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雷旻,眼看著蘇苓苼被季風煙激的失了方寸,暗暗沉了口氣,隨後上前拉住了蘇苓苼的手。
蘇苓苼轉過頭,雷旻溫和的對她笑了笑。
“苓苼,和這樣的人說話,只會玷汙了你的聖潔,你哪裡比得過她的厚顏無恥,還是我來吧。”
“旻……”蘇苓苼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退後一步之前還不忘瞪了季風煙一眼。
雷旻站在了季風煙的面前,冷著一張臉道:“季風煙,今日我們不是來同你鬥嘴的,你把另外一株長情花交出來,我們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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