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煉金術師是僅次於滅世者的職業者,卻與滅世者一樣,背負著坎坷的命運。
許是季風煙和君澤的反應太過明顯,席斯儂一時間有些窘迫的低下頭,耳根紅彤彤。
“厲害了!小儂啊,沒看出來你這麽有本事。”君澤笑著拍了拍席斯儂的肩膀,稀有的藥劑師和煉金術師一比,頓時就沒啥稀奇的了。
君澤一開始收到藥劑師分院的通知,原本還覺得自己挺厲害。
結果……
自己這一會兒功夫遇到的兩個,一個比一個來歷大。
席斯儂被君澤說的更不好意思了,低著腦袋謙遜的一個勁搖頭。
季風煙之前還從未接觸過煉金術師,只是從凌鶴他們口中聽說過一些,傳聞煉金術師因為天賦異稟,所以大多性格古怪,極難相處。
可是……
看著耳朵紅紅的席斯儂,頓覺傳言不可信。
夜色之下,三人圍著火堆坐下,君澤給席斯儂喂了好幾次藥劑,席斯儂的情況卻不見好轉,君澤一臉鬱悶,又掏出來一堆小藥劑瓶,準備往席斯儂的嘴裡塞,看的席斯儂臉都白了,還好季風煙適時的上前阻止,搪塞藥劑後勁還沒起來,才打消了君澤灌藥的念頭。
等到君澤熟睡之後,許是經歷了之前的驚嚇,席斯儂遲遲無法入睡,胃部那些莫名其妙的藥劑刺激的他一陣陣的乾嘔,
坐在火堆旁的季風煙掃眼看過去,又看了看倒在一旁睡得直打呼的君澤,認命的站起身,走向了席斯儂。
席斯儂看著季風煙走來,眼神略帶詢問。
季風煙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瓶丹藥,遞到了席斯儂的手上。
“我讓你吃,你敢吃嗎?”季風煙笑的好生惡劣。
席斯儂打開了瓶蓋,聞到了一股清香,倒入手中,便看到幾顆手指蓋大小的黑色丸子滾落掌心。
席斯儂目光閃了閃,很快他就抬起手,把那一把不明物體往嘴裡塞。
還好季風煙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一次一粒,每日一次。”季風煙被席斯儂的耿直逗樂了,這一把丹藥下肚,一準補過頭的流鼻血。
席斯儂乖乖的點了點頭,拿了一顆吞下。
季風煙退到一旁坐下,看著席斯儂笑著道:“你也不怕我害你。”
席斯儂紅著臉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條命,是你救的。”
季風煙輕笑了一聲,也不再多說什麽,靠在一旁的樹乾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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