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第一天就這麽熬過去了。
新兵們餓了一晚上,導致第二天一早,在啃生肉的時候都覺得滋滋有味,半點也沒剩下。
可是
這麽大的消耗,卻只有兩頓的餐飲,沒過三天,所有新兵的體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但是季風煙就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讓他們繼續訓練,哪怕是體能跟不上了,也得完成所有訓練。
幾天一過,晚上還準備靠井水飽腹的新兵們這可受不了了。
於夜幕降臨之下,之間月落山谷中,各大營房裡,餓的眼冒綠光的新兵們忽忽悠悠的走了出來,他們匯聚在了駐地的入口處,一個個踏著夜色朝著月落山谷外的森林走去。
而這一幕,全數被季風煙看在了眼裡,她站在營房的窗戶處,看著猶如蝗蟲出動的壯大場面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早知道他們會出去?”流火看著季風煙的側臉道。
季風煙看著隊伍完全走出了月落山谷,這才收回視線,溜達到流火的身邊,捏了把他的小臉蛋。
“知道啊。”
“你餓他們這麽久,就是為了讓他們出營地?”流火看著季風煙,“你就不怕他們私自闖入糧倉?”
季風煙笑著道:“不怕,我都準備好了一切,凌鶴他們帶著楊戩,這幾天晚上輪流守在糧倉外,有人私自闖入,一準給他們全摁倒。不過這群新兵蛋子還不錯,沒廢了我一番苦心,都沒去糧倉。”
季風煙對於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流火卻默默無言。
都被你抽了一頓了,誰還敢去觸你的眉頭。
季風煙要看的看到了,所幸抱著流火滾到了床上,流火對於季風煙這種自然而然的親密舉動,早已經習慣,整個人都十分配合的仍由她抱著,只是兩頰還是時不時浮上一抹微紅。
第二日一早,季風煙照常去練武場督促新兵訓練,平日裡神情憔悴的眾人,今日倒是精神飽滿,除了不少人臉上都掛了彩之外,再無其他。
營地裡吃不飽,他們自然是要自己想辦法。
好在月落山谷附近森林密集,大晚上去打打野味,也沒啥問題。
找到了新的應對方法之後,新兵們便開始了特殊的訓練生活,白天訓練吃生肉,晚上就集體溜出去,在山谷附近打獵。
饑餓之下,他們甚至於忘記了白天訓練的辛苦和疲憊。
對於這種應對方法,新兵們十分的得意,每天看著季風煙,都恨不得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讓這個不著調的小丫頭,看著他們根本沒有被難道的模樣。
季風煙眼瞅著那一個個得瑟的新兵蛋子,心中早就已經笑抽了,面上卻還整日繃著,故作一副威嚴樣。
時間不緊不慢,在新兵和季風煙鬥法之中過去了大半月,倒是老兵們看得津津有味,就差沒下注,看那邊先敗下陣來了